白盛夏的那一聲“還是算了吧”更是將黎凡逼到崩潰的邊緣。
他突然不顧白盛夏的掙扎俯身往她的唇瓣上湊去,白盛夏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腦袋轉(zhuǎn)向別處,避開黎凡的親密接觸。
“學(xué)長!”她加重聲音喊了一句。
然而此時的黎凡卻根本聽不進(jìn)去任何人的話,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字符,那就是占有面前的這個女人!
白盛夏拼命的掙扎著,試圖掙脫黎凡對她的束縛,可卻沒有任何作用。
一陣急促的呼吸聲緩緩噴灑在白盛夏的頸間,這一瞬間,白盛夏只覺得汗毛聳立,慌亂無措的大喊,“黎凡!”
隨著她的這一句話落下,黎凡迷離的眼眸中有了片刻的清明,“盛夏?”
趁著這個空檔,白盛夏急忙從黎凡的懷中鉆了出去,滿臉抗拒的注視著面前的黎凡,似乎他就是什么病毒一般。
而黎凡則滿臉無措的站在白盛夏的面前,想要跟她解釋,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微微揚(yáng)起的手片刻后又放了下去,只留下了一句,“對不起。”
白盛夏合了合眼,可以拉開與黎凡之間的距離,略顯沉重的話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學(xué)長,我們以后不用在聯(lián)系了。”
若是以前她的心中還有什么顧慮的話,那通過今天的這個事,白盛夏心中的最后一絲顧慮已經(jīng)徹底消散。
她不想與黎凡這樣不清不楚下去,若是真的被旁人看到,那就無法解釋了。
況且現(xiàn)在黎凡早已經(jīng)跟夏婉妍在一起,倘若真的鬧什么事了,到時候沒有辦法解釋的也只有她!
黎凡的瞳孔不由瞪大,略顯激動的抓住白盛夏的肩膀,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
“盛夏,你剛才說什么?”
“我們以后不要再繼續(xù)聯(lián)系了!”
白盛夏堅定著語氣再說了一遍,眸中的灼灼亮光更表決心,不愿在與他有過多的接觸,更不想在繼續(xù)讓自己為難下去。
然而她卻沒有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jī),現(xiàn)在的黎凡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任何話,而她這樣決絕的話更加容易激怒黎凡。
趁著黎凡沒注意,白盛夏急忙將他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拿開,更是刻意拉開了自己的與他之間的距離。
“學(xué)長,或許也只有這樣才是真的對你我好,我們在一起不合適。”
“誰說我們不合適的?你從來不給我機(jī)會,憑什么說我們不合適,至于夏婉妍,我根本就不喜歡她!”
“白盛夏,我從頭到尾喜歡的人從來都是你,從來都只有你一個。”
從他的口中發(fā)出一陣沙啞的咆哮聲,若是從他口中所說的這些話來看,或許黎凡此時還真的沒有喝醉。
他一步步朝白盛夏逼近,方才還有片刻清醒的眼眸再次被迷離覆蓋。
“左銘深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那么念念不舍?”
“……”
回應(yīng)他的是一陣持續(xù)的沉默,隨后便傳來了白盛夏的一聲輕嘆。
黎凡似乎是知道白盛夏會說些什么,他突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隨后又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唇邊。
“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說,我現(xiàn)在只想聽你喜歡我,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這樣的話,你說給我聽好不好?”
“抱歉,學(xué)長——”
也不知是她的哪一句話刺激到了黎凡,他的眸中突然充滿了怒氣,“我不想聽你說什么抱歉,為什么你可以跟左銘深一家四口去旅游。”
“可就是不愿意給我一個機(jī)會,分明當(dāng)初答應(yīng)我的人是你!”
“是你白盛夏!”
白盛夏輕而易舉的能感覺到黎凡此時的失控,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撫黎凡的情緒,心下只剩下了滿滿的無奈。
若是放任不管,那若是黎凡出了什么事,她定然會良心不安。
可若是繼續(xù)在這塊待下去,她真的害怕黎凡會因為酒意上頭從而對她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各種復(fù)雜的情緒在她的腦海中閃過,惹得她不由心煩意亂。
經(jīng)過剛才的那幾句交談,白盛夏也隱隱發(fā)生黎凡每次發(fā)怒似乎都是因為她說錯了話,如此一來,她索性抿唇不語。
任由黎凡在她的面前發(fā)泄,她只垂著腦袋當(dāng)一個傾聽者。
四五分鐘后,黎凡又好像是覺得有些無趣,突然將自己的目光落到了白盛夏身上,赤裸的看著她。
一句沉重的質(zhì)問聲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你究竟答不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
回應(yīng)給黎凡的依舊是鋪天蓋地的沉默。
倆人在公寓樓下僵持了許久,更是引得來往路人紛紛駐足觀看,時不時的還對著倆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小夫妻吵架了吧,還是年輕啊!”
“可不是啥,想當(dāng)年我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還經(jīng)常動手呢,不過這也就是一陣子的事。”
“我倒是看著小夫妻倆個挺般配,怎么就能吵起來呢?”
“……”
這圍觀群眾不可謂不八卦,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傳到白盛夏的耳中,她更是不由的慌了神,急忙擺手解釋。
“我跟他不是情侶,更不是夫妻,你們不要誤會!”
然而白盛夏在前面解釋,黎凡卻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一臉肯定的開口,“這就是我女人,就是我黎凡的女人!”
一旁一個看熱鬧的大嬸隨之出聲,“小姑娘就不要害羞了!”
“我看你男朋友挺愛你的,你可不要在繼續(xù)跟他鬧了,省的以后真的分手了再后悔可就已經(jīng)晚了!”
白盛夏一著急,更是解釋不清楚了,臉上更是紅了個厲害。
周圍的人卻還在湊熱鬧,“你看,這小姑娘著急的臉都紅了,還說沒害羞呢!”
黎凡的臉上很快舒展開一抹笑容,望向白盛夏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掠奪的意味,似乎她早已經(jīng)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就在這邊的議論聲停不下的時候,左銘深驅(qū)車來到了此處。
前些天白盛夏著急回去,居然把她的一份文件落在了左銘深的車內(nèi),而今天他就是借著送文件的名頭特意來看一眼白盛夏的。
卻不料還沒到樓下就看到了這熱鬧的場面,他急忙從擁擠的人群中擠進(jìn)去,生怕是白盛夏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