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秋臉上的笑容依舊,“你媽媽有事去了很遠的地方,所以她拜托我照顧你們兩個。”
“所以你們兩個要乖乖的。”
兩個孩子也是遺傳了左銘深的高智商,縱然白云秋偽裝的很好,可他們卻仍舊就沒有被她騙到。
興許也是他們在昏迷期間聽到了白云秋的聲音,所以才會有所厭惡。
“你騙人!”左依依當下出聲。
白云秋自然不可能在左銘深的面前跟兩個小孩子計較,縱然心中再不悅,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
“我怎么可能騙你們兩個呢?你看你們長得這么可愛……”
不論她說什么,兩個孩子對她的態度依舊是不假辭色,很是厭惡。
左銘深突然抓了抓她的小手,“相信爸爸好嗎?一定會把媽媽找回來!”
他們的目光再次落到左銘深身上,鬼使神差的點頭答應了下來,“那一定要找回媽媽!”
一家三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旁的白云秋看起來還是多余,可她卻又不好介入幾人中間。
安撫好兩個孩子的情緒,左銘深并沒有過多的理會白云秋,直接讓兩個孩子帶到了自己家中。
現在兩個孩子都已經四歲,早已經到了該上學的年紀,可就因為之前一直處于昏迷,這才耽誤了上學。
現如今他們已經清醒過來,自然也是不能耽擱。
左銘深當即讓秘書開始給兩個孩子尋找合適的學校,而他則每天負責接送兩個孩子上學放學。
雖然每天十分辛苦,但他卻覺得很充實,最起碼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迷茫。
只要兩個孩子健健康康的,白盛夏如果還在的話就一定會回來!
可以說這兩個孩子是最后支撐著左銘深內心的東西,讓他不至于在找不到白盛夏的情況下崩潰。
雖說兩個孩子十分聰明,但左銘深卻沒有要讓他們跳級的意思,只是讓他們按部就班的讀書。
而這段時間白云秋可謂是被氣到吐血,原本以為她與左銘深訂婚之后感情會更進一步。
卻不料被臨時醒過來的兩個小兔崽子打擾了她的好事。
可偏偏她還要在兩個孩子面前裝出一副溫和的樣子,不然左銘深決計不會再考慮娶她。
一晃一個月過去,白云秋跟左銘深所做的那個約定到了最后期限。
兩人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銘深,我知道你這段時間為了照顧兩個孩子很忙,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們當初所做的約定你是否應該履行?”
白云秋端起面前的咖啡輕啜一口。
“我不是已經跟你訂婚了?”
左銘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將白云秋放在眼中。
他這輕飄飄的語氣讓白云秋不由心生惱意,可卻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你之前是與我訂婚了沒錯,可你覺得未婚夫妻一個月都見不了一面這樣合適嗎?”
“我們當初跟記者說的時候,借口是方便讓我照顧兩個孩子,但是現在兩個孩子我根本就見不到。”
“所以你不覺得這樣的行為堵不住那些記者的嘴嗎?”
白云秋的聲音依舊溫和,仿佛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嘴長在別人身上,難不成我還能管住別人的嘴?”左銘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飄飄丟下一句。
見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回避自己的問題,白云秋突然咬了咬牙,“我的意思是我們之間應該有進一步的發展。”
“銘深,為什么你現在總是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我是兩個孩子的小姨,自然不可能做出傷害他們的事。”
“可為什么你……”
她突然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眸中泛起瑩瑩淚光,頗有楚楚可憐的意思。
左銘深終歸是顧及了一下當年與她的感情,在聽到她的這番話,不由得開始反思了一下自己。
當初與白云秋作出約定的人的確是他,現在他在一年內沒有找到白盛夏的下落也確實應該履行約定。
偏偏那兩個孩子對白云秋很排斥,他終歸是不想讓兩個孩子失望。
左銘深重重地嘆了口氣,“如果你可以讓兩個孩子接納你,我不會阻止你以后跟他們見面。”
得到左銘深的這句話,白云秋臉上的笑容更甚。
“我一定會讓兩個孩子接納我!”
至于到底使用什么手段,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她默默補充。
簡單的交談過后,左銘深便隨意找了個借口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他對白盛夏的這兩個孩子越是視若珍寶,越是舍不得讓他們受到傷害。
無疑讓這兩個孩子成了白云秋的眼中釘,更是恨不得將他們立即除去。
如今有了左銘深這句話,那她就有了堂而皇之接近兩個孩子的理由。
至于她想做的事情自然不會是像謀害兩個孩子這么簡單,她看得更長遠,更想順勢改變一下左銘深對她的態度。
只要她徹徹底底坐穩了左太太的位置,那兩個小屁孩對她根本造不成什么影響,到時候還不是任她揉。捏?
在左銘深離開后,白云秋的對面很快再次坐上了一個人。
兩人密謀許久,方才滿意分開。
白云秋拿著勺子攪了攪杯中的咖啡,嘴角勾起一抹滲人的笑。
“我就不相信,連你們這兩個小破孩兒我都拿不下!”
她優雅的拿起自己的包包轉身朝咖啡廳門口走去,從包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今天晚上閑來無事,聚聚吧!”
白云秋從來不是一個讓自己受委屈的人,就算現在她得不到的左銘深,但她依舊可以玩的很開心。
而她也堅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白云秋征服不了的男人!
一股陰謀的味道在a市很快彌漫開來,而左銘深卻并未察覺。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閑暇時候會帶兩個孩子出去玩玩,派去尋找白盛夏的人也從未停止過。
只可惜一直未曾有消息。
另一邊,白盛夏跟黎凡所創辦的公司也逐漸步入正軌。
每天忙得昏頭昏腦,根本無暇再顧及a市那邊的情況。
每每到深夜的時候,白盛夏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那兩個孩子,掛念著他們是否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