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下飛機的時候近乎是抱怨的痛苦,他最近正和自己的女朋友戀愛的火熱,可是慕容風一個電話就把他從國內(nèi)叫到羅馬來,真不明白老板叫他來干嘛。
結(jié)果慕容風笑起來:“沒讓你不帶女朋友過來啊。”
阿大聽得一拍腦袋,一臉沮喪的表情:“老板,被你坑死了啦。”
慕容風勾著他的肩,笑著說:“別唉聲嘆氣的啦,羅馬這個城市很好玩的,還有很多金發(fā)碧眼,身材火辣的外國姑娘。”
阿大立刻一本正經(jīng)的認真起來:“我可是個很專情的男人啊。”
慕容風笑得一捶他的胸口:“少來,我還不知道你,見著漂亮妞心里就跟貓爪子撓似的。”
阿大苦笑:“這個還真沒有。”
“好啦,別抱怨了,跟我回酒店,找你來有正經(jīng)事。”
“什么正經(jīng)事啊,哎,老扳等等我啊。”阿大拖著行李箱跟在慕容風后面一路小跑只是不知道什么重要事情。
楊飛雪這些天一直沉默不語,對于莫安琪的孩子是慕容風的這件事情對她打擊很大,她只是不明白為何慕容風會有這么小的一個孩子,他和莫安琪從大學分開這么,時間根本對不上。自己前幾日真是太傻了,為了他的一句話就哭得那樣傷心。她決定要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情,她要弄明白莫安琪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慕容風的。
門鈴響動,她走過去開門,見到阿大和慕容風,臉上的表情是高興亦是生氣,因為她和慕容風這些天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自己一句話也不愿意和他多說,而他卻非常遷就她,除了去醫(yī)院就是留在家里陪她,盡管她不想和他說話。
阿大的到來讓她看到了希望,正好可以借助他調(diào)查一下莫安琪,這不就是所謂的及時雨嗎,想到這里她微笑著向阿大伸出手:“阿大,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阿大立刻笑起來同楊飛雪握手:“挺好的,謝老板娘掛記。”對于老板娘他還是非常尊重的。
慕容風看著楊飛雪,有點訕訕的笑:“小雪,知道你這幾天悶的慌,所以我特地把阿大叫過來陪你。”
楊飛雪依舊面無表情,對于慕容風她現(xiàn)在并不想搭理,亦不想和他說一句話。阿大看到兩人的表情,心里大概猜到了八九分,老板老板娘吵架了,這會兒冷戰(zhàn)呢,轉(zhuǎn)念又是沮喪,老板大老遠的讓自己來不會就為了陪老板娘吧?如果是這樣他阿大的命真夠苦的。
結(jié)果四個人還是在一起吃了一頓不算尷尬的飯,席間楊飛雪時不時的給阿大夾菜,而阿大總是笑笑地點點頭,他低頭吃著飯,又無意偷覷對坐的慕容風,他的表情一如平常,并未有太多的變化。
吃過飯之后,慕容風照常去醫(yī)院陪莫安琪的孩子,童童這幾天情況有所好轉(zhuǎn),但就是離不開慕容風,時刻需要他的陪伴。對此楊飛雪是氣惱的,但又因為和慕容風兩個人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所以未曾有太的怨言。
阿大在一旁陪著多多玩樂,自從他來了之后,小家伙特別的興奮激動,因為在他的記憶里阿大叔叔是除了爸媽之外對他最好的人了,陪他玩樂,給他買各種各樣好吃的好玩的,小孩子的快樂其實特別簡單,有人陪自己玩樂,有人給自己買東西,就會不亦樂乎的轉(zhuǎn)個不停。
楊飛雪走到阿大跟前笑微微的表情:“阿大,有時間嗎?幫我個忙唄。”
阿大說見楊飛雪有事相求,只不知是什么事情,但還是笑一笑:“老板娘有事盡管吩咐。”
很好,楊飛雪要的就是這種態(tài)度,不多問,辦事效率高的人,當下直接開門見山:“我需要你去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莫安琪,這個女人有一個孩子叫童童,你去查一查他到底是不是你老板的孩子。”
一番要求聽得阿大大為震驚,老板什么時候又有孩子了,難道老板娘和他冷戰(zhàn)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他只是有點猶豫:“老板娘,我對這個叫莫安琪的人一無所知,該從何查起啊?”
楊飛雪于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全部給阿大講了一遍,當然她沒有說自己和慕容風鬧矛盾的事情,有一個人幫忙,總勝過自己親自去調(diào)查好。
阿大聽得連連點頭,當下拍著胸脯保證:“老板娘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但凡有影響到他老板老板娘感情的人,他都會不遺余力的去調(diào)查清楚。
莫安琪這幾天一直都是尷尬的對于慕容風,她有說不出的窘意,只因為前幾天自己貿(mào)然要求他帶自己離開,他沒有答應她,可是她并不后悔自己如是做法,因為在她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慕容風,孩子是她唯一可以留住他的幌子,為了這個愿望,她愿意等待。
“你來啦,吃飯沒有,我買了蟹粉小籠,很好吃的,要不要嘗嘗。”見到慕容風來,她笑微微地看著他。
“不用了,我來的時候吃過了。”慕容風神色如常,對于前幾天的事情,他盡量不去觸及,只要她不提起,他自然也不會去提,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莫安琪哦了一聲,有些窘意的笑了一笑,只要言語上不提起,用行動來表示,或許還有那么一絲可能,
“童童今天怎么樣了?”他問。
“吃了藥睡著了,剛還在吵著要見爸爸呢,我就和他說爸爸一會兒就來,結(jié)果他沒耐住就先睡著了。”
他哦了一聲,這樣空洞的對話,兩個人都顯得有些尷尬。
再待下去或許會更尷尬,于是他微笑起來,說自己回去還有事情,起身便欲告辭,她亦沒有說什么只是微笑著點點頭,然后目送著他走掉了,看著他的背影,她心里多少是酸楚的吧,曾經(jīng)的戀情,難道就真的這樣煙消云散了嗎?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城市夜晚的街道,慕容風一個人慢慢地走著,他雙手插在褲袋里,一副若有心思的樣子,走著走著,他忽然覺得不對勁,似乎有人在跟蹤他,他猛地一回頭,高聲呵問道:“誰!?”
一聲呵問之后,黑暗中走出一個人,笑嘻嘻的說道:“老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