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了。
紀水寒進門便說,“成功了,芳芳說,只要你同意留她,她愿意留在顏巷!”
“嗯,你告訴她我同意留下她。”夏桐笙得瑟得朝嬰伶挑了下眉,意思是姐贏了!
原本以為紀水寒在得到自己的首肯之后,便會離開,可是沒曾想,她竟然帶著歉意跪下,“不過,公子可能要破費了!”
“什么意思?”這架勢搞得夏桐笙一陣云里霧里。
紀水寒想抬起頭和夏桐笙說話,但是又怕夏桐笙遷怒于她,所以便又低下了頭,“我剛才用公子的名義,給彩蝶一袋錢,所以公子要給顏巷每個人一份!”
“憑什么?你用什么名義給的?”
“楊備事件的安撫金。”
夏桐笙瞳孔都在放光,不是喜悅而是害怕,“你給了多少?”
“一百兩!”
夏桐笙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你真舍得!”
按照顏巷目前的人數(shù),自己這一下子要損失一萬兩銀子啊!能不肉痛嗎?她心里默默吐槽,就不能換個辦法嗎?
非要用這種辦法,難道是水寒介意自己出這么個考題考驗她,所以才用這個辦法向自己報仇?
她咬牙,“給,當然給!”
就算是花錢,夏桐笙也樂意,畢竟能讓嬰伶去莫沉的床上睡一夜,是花錢也買不來的機會。
于是就那么開心愉快心痛地,掏了這一萬兩銀子。
紀水寒接過銀票,可是夏桐笙久久不舍得撒手,最后還是嬰伶提醒自己,才默默地松開了,自己的小爪子,“水寒你先去找芳芳吧!”
嬰伶多聰明一個人,連忙接話,“水寒姑娘,我送你!”
“等等!嬰伶你給我留下!”夏桐笙瞇著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紀水寒也是個聰明人,見到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連忙垂下眼睛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遠離這場漩渦。
她勾起嬰伶的小臉,帶著些許的調(diào)戲,“怎么,想逃啊?”
“怎么會,”嬰伶尷尬地笑著,“我就是幫你送送水寒!”雖然她原來的意思就是趁著送水寒的時候開溜。
“好,那愿賭服輸,你去莫沉房里睡一晚吧!”
“公子!”她開啟不要臉的撒嬌模式,不過她低估了她家小姐八卦以及看熱鬧的能力。
“不行,嬰伶,你要是不敢,以后出去還真別說是我的人,我丟不起這個人!”
“公子,你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你怎么知道,是火坑還是溫泉呢?”她故意咬著嘴唇,魅惑如斯。
她咬咬牙,“行,我去!”
“嬰伶,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莫沉房里吧!”
“你!”她原想發(fā)脾氣,但是忍了下來,“你總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
“我可是為了你好啊,今天晚上顏巷是莫沉當值,所以今天晚上不會回房間。這樣你倆就碰不上面!”
“真的?”嬰伶才不相信,她家小姐有那么好心。
倒是夏桐笙一臉的光明磊落,“不信你去查!”
嬰伶看了一眼排班表,還真是莫沉的班。
“我就知道,公子對我最好了!”她扒著夏桐笙的脖子,親了一口。
夏桐笙在心里偷著樂,暗暗心想,“等一會你會發(fā)現(xiàn),我對你比你想象中更好!”
“好了,誰讓你是我最親近的人呢!”她把嬰伶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
嬰伶此時此刻還沉浸在夏桐笙編織起的甜蜜的羅網(wǎng)中,對夏桐笙忍不住感恩戴德呢。
晚上的時候,顏巷生意正好,夏桐笙從窗口向莫沉招手。
“公子還沒有回去?”
“今天天太冷了,我怕外面一會下雪!”
莫沉想著,她是有身孕了,所以比較小心一點,也沒有疑心。
見莫沉并沒有表態(tài),夏桐笙轉(zhuǎn)了兩下眼珠子,故意說,“可是我要是不回去,萬一琴音發(fā)現(xiàn)我出來怎么辦?”
“那公子打算怎么辦?”
“不然,你今天先讓阿三替你值班吧,你送我回去!”
莫沉本來的職責就是保護夏桐笙的安全,很理所當然地就答應(yīng)了,“可以!”
可是,剛出門,夏桐笙便又反悔了,“不行還是太冷了!回去吧!”
對于她已經(jīng)走出門又折返回顏巷的做法,莫沉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只是有些無語,“早知道公子不回去,我絕對不把阿三叫醒!”
“那你先回去睡唄,反正阿三已經(jīng)醒了!改天阿三值班的時候,你換他就行了!”
“好吧!”莫沉長長地吐了口氣,將夏桐笙送回房間,便準備回房了。
夏桐笙偷偷起身,拿了把鎖跟在后面。
莫沉剛進門,她就小心翼翼地把門鎖上。
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后,她才敢放聲大笑。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預(yù)感到什么,一直亂動,就好像跟她有共鳴一般。
“寶寶,你是不是也覺得你媽我是個天才?”說完,她又放肆大笑。
此時,莫沉房間,嬰伶已經(jīng)熟睡,莫沉只是脫下外衣,便躺在床上。
沒想到,剛躺下去沒多久,一個人便像是小貓一樣附在他身上,他連忙掀開被子,拿劍指著嬰伶的喉嚨。
他動作幅度很大,嬰伶也被驚起。
見他拿劍指著自己,她怒吼,“你做什么?”
“這句話該我問你吧,你在我房間里干什么?”
“我!”嬰伶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難道說自己因為打賭輸了,所以被罰在這里睡一晚嗎?
她皺眉,“你今天不是值班嗎?怎么會回來?”
“什么意思?我回自己的房間還有錯了?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歡我,所以趁我不在,偷偷溜進我房間?”
“切,誰稀罕!”嬰伶起身就準備走,用力地拉門,門卻沒開!
至此,她算是明白了,都是她家小姐搞的鬼。
莫沉見她在門口磨磨唧唧地不動,嘲諷道,“舍不得走?”
“門被反鎖了!”
莫沉聽她這么說,還以為她是在找借口,可是見她焦急的神情不像是裝的,他上前,用力拉了幾下門,果然是被反鎖了。
“怎么辦?明天別人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我們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