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嬰伶的名字,閔宥安這才松了口氣!原來他的目標不是夏桐笙!
好吧,他承認自己在夏桐笙身上,是過于有些沒腦子了,不過這也正好應證了那句話:“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
不過雖然不是夏桐笙,可是夏桐笙對嬰伶那可是親姐妹一般,自己萬不能擅自做主,他推脫道,“嬰伶是王妃的陪嫁丫頭,所以這件事情你還是去問問王妃的意見!”
薄尚元點頭,“那好,下官先去找她!”
“等等!”
薄尚元轉身,“怎么了?王爺!”
“本王隨你一起過去!”
薄尚元有些無奈,這個閔宥安還真是不留給自己一絲一毫的挖墻腳的功夫!
“王爺,你放心,下官并沒有其他意思!而且,下官去找王妃要人,王爺如果跟著一起去的話,王妃很有可能會誤以為這是王爺您的意思!”
閔宥安沉臉,“無妨,本王只是想王妃了,隨你一道去看看!”
這謊話,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的,足以見得,他這人臉皮是有多厚!
薄尚元見此,也不再阻止他,到了東苑,夏桐笙正和嬰伶兩個人聊京城里的八卦,內容如下:
嬰伶:“小姐!京城里的人都說,王爺被王妃管的服服帖帖的!”
夏桐笙:“是嗎?看來我在京城的風評不錯啊!”
嬰伶:“當然了,好多大戶人家的夫人,都想向你討教御夫的招式呢!”
夏桐笙:“哈哈!不是你家小姐我吹,王爺那樣的人,我分分鐘制服!我說往東他不敢往西,我說打狗,他不敢去捉雞!”
當然這些話一字一句地全部都傳到離東苑還有些距離薄尚元的耳朵里!他自然也知道閔宥安也聽到了!
他忍不住調侃,“沒想到王爺還有打狗捉雞的愛好!”
閔宥安受到薄尚元的嘲笑,并不在意,“打狗捉雞那是王妃的愛好,本王只是愛屋及烏罷了!”
“看來王爺還真是寵妻!”
閔宥安斜眼有些得意地說,“本王是寵妻,不過那也總好過有些人,想寵妻,還寵不著!”
“王爺說的是!”
閔宥安跨進東苑大門的時候,夏桐笙依舊在院子里滔滔不絕地說著,右腿搭在石凳子上,儼然是一副山大王的氣派!
嬰伶見到閔宥安,連忙對著夏桐笙擺手,不要她繼續說了,可是因為擺手的幅度太小,夏桐笙根本沒在意!
“我跟你說,不是我說大話,王爺平時十分......”
說到一半,她自己余光見到了斜后方一抹明黃色,她馬上停下來閉嘴,有些僵硬地將自己的腿從凳子上拿下來!
閔宥安略帶磁性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王妃繼續說!本王還想繼續聽!”
她此時真的好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可是自己說的話,哭著也要說下去!
“王爺平時非常英明神武,臣妾對王爺那叫一個佩服!王爺讓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去做什么!絲毫不敢懈怠!”
“別裝了,本王剛才在門外都聽到了!”
夏桐笙有些尷尬地咬唇,她看了眼嬰伶,邁著小碎步,走到閔宥安面前,“王爺,臣妾都是說著玩的,這叫喜劇效果!你可千萬別生氣!”
說完夏桐笙緊繃起神經,等著閔宥安對自己的懲罰,沒想到閔宥安只是將她輕輕地攬入懷中,“本王為什么要生氣,王妃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啊!”夏桐笙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
可是想到他腹黑陰暗的性格,她連忙認錯,“王爺,你別開玩笑了,臣妾真的錯了!”
“本王沒開玩笑!本王確實對王妃的話言聽計從!”說著閔宥安柔情款款地看著她驚訝的小眼神!
想起正事,閔宥安這才提醒她,“對了,薄尚元找你有事!”
夏桐笙這才注意到薄尚元在東苑門邊站著!
她不好意思地攏了攏頭發,自己這是怎么了,這么大個活人在門邊站著自己竟然看不見,難道是閔宥安的光芒太過耀眼,所以才遮住了自己的這雙“慧眼”?
“他找臣妾什么事?”
“你自己問他!”閔宥安才不傻,如果自己說出薄尚元的此行的目的,那夏桐笙還不得對著自己發脾氣,還是讓薄尚元自己去承受吧!
她輕聲咳了兩聲,轉身問薄尚元說,“薄公子找本宮什么事?”
薄尚元見夏桐笙對自己說話,連忙靠近她一些,“在下想向王妃討要一個人!”
夏桐笙看向閔宥安,眼神中充滿著詢問,后者只是對她微微點了下頭!
她見閔宥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問,“薄公子想要誰?”
薄尚元大手一揮,指著嬰伶,“王妃的貼身婢女,嬰伶!”
夏桐笙:“不行!”
嬰伶:“不行!”
嬰伶也很驚訝,自己跟薄尚元并沒有多少交情,他為什么會跟小姐要自己呢?
想到對未知的恐懼,她連忙跪在夏桐笙面前,“小姐,我不去!我不要離開小姐!”
夏桐笙扶起她,“放心,我不會讓你走的,王爺,你先帶嬰伶出去,臣妾有些事情想跟薄公子談談!”
閔宥安皺眉,可是如果自己不走,又顯得自己不信任她,夫妻之間最怕失去的就是信任!
想了想,他還是妥協了,“嬰伶,你先跟本王出去!”
其實閔宥安自己出去不出去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可以聽見夏桐笙與薄尚元之間的談話!
可是他沒有想到,薄尚元這個老狐貍,竟然用功力壓制住了自己與夏桐笙之間的聲音,這樣一來,閔宥安就算是內力再高,也聽不到只言片語!
現在他狂躁地想要破門而入,但是還好理智告訴他要冷靜!自己就在門外,量他也不敢怎樣!
夏桐笙坐在院子里,“說吧,你為什么突然向我要嬰伶?”
“因為她手上的玉鐲!”
“玉鐲?”夏桐笙跟嬰伶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不知道嬰伶有什么鐲子,“嬰伶沒有鐲子啊!”
“我昨天親眼見嬰伶拿了個鐲子去玉語!”
夏桐笙想起,那鐲子明明就是自己的,薄尚元怎么會對自己的鐲子突然有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