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味,這不是很正常嗎?在閔宥安強大的攻勢之下,她不服軟,沒有女人味也不行啊!
查完帳的第二天,嬰伶便按照夏桐笙的吩咐拿著血玉,來到玉語店,“老板,是王妃讓我來您這保養下這個玉鐲!”
掌柜一聽是王妃的吩咐,連價格都沒提便接過盒子準備護理,打開盒子的那一剎那,他也驚呆了!
雖然說玉語作為京城中最名貴的玉器店,他見過很多有名或者上好的玉,可是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玉!
粗長的血絲彌漫著整個玉鐲,原本上好的白玉色已經被玉里的血絲給掩蓋掉了!
玉鐲表面有些蒙塵,掌柜用上等的絲綢擦了一下,整個玉鐲頓時通體透亮,散發著屬于玉器自身的光芒!
他有些感慨,按照行業里的話,這玉是活的,能保命!
他保養的時候,十分小心謹慎,生怕給這塊上好的血玉留下瑕疵,一切弄好了以后,嬰伶想要付賬,卻被掌柜制止了!
“姑娘,王妃的帳,王爺已經付了!”
“什么?王爺什么時候來的?”說著,她向后轉頭,并沒看見王爺的身影!
“王爺沒來,只是王爺吩咐過,以后但凡是王妃來店里的花銷,統統記載王爺的賬上!”
“你們店里不是從不賒欠的嗎?”
“這!”掌柜有些為難,說可以賒欠吧,自己店里概不賒欠的名聲可就壞了,可是要說不可以賒欠吧,那這事怎么解釋!
“王爺曾在小店里預付過大量的銀子,專門用于王妃首飾的花銷!”說完,掌柜的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
嬰伶笑笑,看來王爺真的很在乎小姐啊!
此時,薄尚元也正在街上采買一些回去用的東西和食物,見到嬰伶在玉語,以為夏桐笙也來了,便想在臨行前見她一面!
他在店里瞅了一圈都沒見到夏桐笙,“嬰伶,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沒來!”
薄尚元不經意間的一瞥看到掌柜手中的玉鐲子,他驚訝地愣在原地!
“老板,這玉是!”
掌柜也不好直接說是王妃的,只是指著嬰伶,“是這位姑娘送來的!”
五經離得遠沒有看清,不過只看光澤也知道是一塊好玉,他有些不信,譏諷道,“她一個丫頭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玉!”
嬰伶臉色陰沉,覺得五經是看不起她,她有些不高興地從掌柜手中結果盒子,轉身走了!
薄尚元反應稍微快點,連忙出去追上嬰伶,“嬰伶,這鐲子可不可以給我看下!”
嬰伶看了眼五經,“不行!”
“不然你打開盒子,我不碰就看一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好的玉鐲子!所以想再看看!”
嬰伶知道上次是薄尚元救的自家小姐,表現得太過絕情也不太好,便打開盒子讓薄尚元看了眼!
不過真的只是一眼,嬰伶便把盒子合上了,“好了!”
見嬰伶走遠,薄尚元一直愣在原地!
五經吃驚地看著他,“公子,剛才那個不就是?”
薄尚元點頭,“是!”
雖然只是一眼,但是他已經可以確定那就是他要找的鐲子!
“那這么說,我們找到了!”五經興奮地有些不知所措!
薄尚元沒想到自己費了那么大功夫沒有找到的血玉鐲,竟然竟如此得來毫不費工夫,還有些不相信!
“等等再說!你先去查下嬰伶的身世!”
五經領命退下,薄尚元在將軍府焦急地等著五經的消息!
因為嬰伶是將軍府的人,所以查起來并不費功夫!
沒多久,五經便帶著消息回來了!
“公子,屬下查了,嬰伶的母親曾是夏將軍打仗的時候從邊疆帶回來的!后來嫁給京城里一個很有靈氣的書生!可惜那個書生不爭氣,被身邊的朋友帶壞了,吃喝嫖賭樣樣都占!”
見五經停下,薄尚元示意他,“繼續!”
“原本嬰伶的母親還能忍,可是自從書生把家產敗光之后,便找嬰伶的母親拿錢,拿不到錢便打她跟嬰伶,最后嬰伶的母親受不住,把嬰伶交給夏修庸以后,跟書生同歸于盡了!”
薄尚元有些疑惑,“你不覺得,神女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怎么會把自己的女兒送到將軍府做下人?”
“這,”五經撓頭,“屬下也說不通!”
“別急,讓我先想想!”
“公子,你還想什么,我們這么辛苦不就是為了找神女嗎?眼下鐲子都出現了,公子還害怕嬰伶不是嗎?”
薄尚元點點頭,其實相對于嬰伶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神女,他更關心的是鐲子,有了這個鐲子,便可以認定神女的真實身份!
解開心結,不再糾結之后,薄尚元便打算帶著嬰伶一起回南冶,畢竟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來找神女!
第一次,薄尚元親自登上王府的大門!
閔宥安知道薄尚元要來,連忙從軍政院回到王府,“你來做什么?”
薄尚元見閔宥安如此驚慌,連忙說,“王爺不必如此驚慌,我只是馬上要走了,來向王爺告辭而已!”
聽到薄尚元說要走,閔宥安突然來了精神,“如此甚好!”
薄尚元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清冷地問,“王爺,臨行前,您難道不應該送我件臨別禮物嗎?”
閔宥安將自己面前的茶盞用力甩到他旁邊的桌子上,茶杯穩穩落地,一滴水都沒有撒!
“這就是本王送你的禮物!”
薄尚元看著茶杯,無奈地笑了,“王爺,我們倆的交情難道就只值這一杯茶嗎?”
“我們之間怕是沒什么交情吧!想來這杯茶水都是多余!”閔宥安森冷地說!
“既然沒有交情,那就算我救了王妃一命的謝禮!我想王爺答應我件事!”雖然薄尚元原本不想用這個借口的!
閔宥安見薄尚元都如此說了,他也不拒絕了,“說吧,你想要什么?”
“想向王爺討個人!”
聽到薄尚元說要人,閔宥安緊張起來,“王妃別想了!”
薄尚元愣住了,他倒是想要夏桐笙,“不是王妃,是嬰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