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不能讓爺爺跟大哥發現她收留了文思思。
“思思,我這么做也是為你好。”
“素素,我知四四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就待在這間屋子里哪兒也不去。”
叮囑了文思思后,琴素素才離開。
碧兒在屋外候了許久,只見小姐一人出來,急聲問:“小姐,文小姐呢,怎么沒跟你一起出來?”
小姐不是來攆文思思離開的嗎?
琴素素道:“我見她受驚過度,淚流滿面的樣子有些不忍,便應了她的請求,讓她在琴府待一晚上,明日一早再離開。”
“小姐,你糊涂啊。”
碧兒一邊跟上琴素素的步伐,一邊恨鐵不成鋼的嘆氣。
“你就不怕留文思思一晚上牽連了咱們琴府嗎,這若是讓老太爺跟大公子知道了,一定要說你。”
琴素素轉身就伸手捂住了碧兒那張嘮嘮叨叨的小嘴,低聲道:“碧兒,這件事千萬不能叫爺爺跟大哥知道,你得幫我保密,明日一早,我一定讓文思思離開。”
碧兒跟小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只好點頭同意。
“小姐,那你可得將文思思藏好了。”
“嗯。”
琴素素點頭。
“我已經叮囑文思思待在那間屋子里,哪里都不要去,對了,晚些時候,碧兒你送一些膳食給文思思。”
碧兒一臉不悅的撅了噘嘴,但因為是琴素素的吩咐,她最終還是去給文思思送了膳食。
琴府的人都歇得比較早,剛到亥時,整個琴府的燭光都暗了。
文思思白天歇夠了,晚上精神飽滿,客房外也沒有下人看守,她滅了蠟燭,躡手躡足的出門。
因為跟琴素素經常來往,她對琴府的布局十分熟悉,熟悉到摸黑都能找到路。
琴府也沒個巡夜的下人,她躡手躡足的在琴府的后院中穿行了一陣子,順利來到一座清幽雅致的院落前。
院中光線昏昏暗暗的,下人早已經被打發去歇息,她穿過兩道拱門,輕而易舉的來到了一間房間。
砰砰砰!
琴朗剛躺下不久,聽到敲門聲,以為是下人找他有事,便麻利的披了外套,摸黑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
房門剛開啟,他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門口站的是誰,那人便往他身上一撲。
一陣女子身上的馨香鉆入了鼻中,緊接著,耳邊響起一道嬌柔的聲音。
“朗哥哥,我好想你,我好喜歡你,我暗示了你那么久,你怎么能無動于衷呢。”
聽到這聲音,琴朗渾身皮子繃緊,震驚得片刻才回過神來。
“文小姐,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動手推開文思思,文思思卻像條八爪魚似的,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文小姐,男女有別,還請你自重。”
這文思思莫不是瘋了,半夜三更的跑來將他抱著。
試了幾次都沒法將文思思這條八爪魚從身上拔掉,琴朗皺起了眉頭,然后想起左相府今日被查抄了......
“該死的!”
琴朗低咒一聲。
這文思思半夜三更出現在這里,難道是想拉琴家下水,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將這個女人放進琴府的?
“朗哥哥,我傾慕你那么久,你竟然罵人家,嗚嗚嗚......”
文思思一邊低低的哭,一邊動手拔自己的衣服,讓自己酥、前面微露,身子更是緊緊的貼在了琴朗的身上。
“朗哥哥,我是真心愛慕于你的,你就成全了我的一片心意吧,我不求做你的正室,只要能陪在你身邊我就滿足了。”
文思思使勁渾身解數的往琴朗的身上貼,身子在琴朗身上摩擦著,她就不相信,憑著她的姿勢還不能將琴朗拿下。
一旦她成為了琴朗的女人,以琴家人仁義的作風,一定會為她去皇上面前求情的。
琴朗見她越來越放肆,皺緊了眉頭,猛地一推,直接將她推倒在了地上。
文思思摔得屁股生疼,瞪大了雙眼,借著朦朧的光線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人影。
該死的,琴朗這臭男人竟然不被她引誘。
文思思咬牙切齒,狠狠的握了握拳,忽然動手撕爛了自己的衣裳。
刺啦一聲脆響后,她放聲大喊:“朗哥哥,我一直將你當兄長,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嗚嗚......朗哥哥,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琴府不像戰王府,左相府那么占地廣,她大喊一聲,一下子就驚動了琴老爺子跟琴素素。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朝著琴朗的小院傳來。
須臾,燈光將琴朗的小院照亮。
只見文思思衣衫不整的跌坐在琴朗的房門前,淚眼婆娑,一臉驚恐的表情,更是楚楚可憐。
琴老爺子跟琴素素看得目瞪口呆,琴老爺子趕緊背過身去,怒聲道:“朗兒,你們這是在做什么?這深更半夜的,文小姐怎么會在琴府?”
文思思抽泣兩下,從地上起來,猛撲到琴素素的身邊。
“素素,你可算來了,你救救我吧,朗哥哥他非要我的身子,可我只將他當哥哥呀......”
琴素素聽得嘴角狠狠抽了抽。
琴老爺子跟著狠狠抽了抽嘴角。
琴素素道:“你說什么,你說琴朗想要了你的身子?”
“嗯。”
文思思點頭如搗蒜。
“素素,你救救我吧。”
琴素素狠狠翻了個白眼。
“深更半夜的,你怎會出現在琴朗的院中?”
文思思不敢直視琴素素的眼睛,低頭解釋道:“我明日不是要入宮為奴了嗎,想著我跟朗哥哥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如兄妹,于是我就想來跟朗哥哥辭行,沒想到......沒想到朗哥哥見了我就抱著我一陣狂、吻,還......還......”
她故意將話說得不清不楚讓人誤解。
“文小姐,我在這房頂上半天了,瞧得真真切切的,是你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偷摸進了朗兒的院子,更是你見了朗兒就投懷送抱,像條八爪魚一樣掛在朗兒的身上,還說傾慕朗兒,只要能陪在朗兒身邊,為奴為妾都無所謂。”
文思思話落,一道紅色的身影忽然從房頂上飄了下來,落在琴朗的身邊。
琴朗瞪了那比女人還妖艷的男人一眼。
“慕容小賤,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