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翔看到白俊沒有理睬他,直接跑到他的前面,想擋住他的去路。白俊看了他一眼,鄙視地說到:“幼稚!”,劉宇翔還想繼續耀武揚威,可惜已經沒了往日的氣勢,他有些不甘心,好像今天必須讓白俊見識到自己的厲害一樣。他站在那里,對白俊這樣說到:“你知道你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做了嗎?”,白俊大概也猜到了他在這里是有些關系的,但具體是什么,他還不得而知。
“因為你得罪了我!”劉宇翔像一個出來耍橫的東北佬那樣說到,“哦?是嗎?”白俊淡淡地吐出兩個詞,他倒想看看劉宇翔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所以劉宇翔越是對他囂張,他越是愛搭不理的。“這里的包工頭是我爸,你要是現在和我道歉,我還能讓他給你在這里繼續做下去!”劉宇翔終于還是忍不住自報家門了,大有一副“我爸是李剛”的無知勁,不過白俊又說了一個“哦”。這個字幾乎要把劉宇翔逼瘋了,他向白俊沖了過來,舉起拳頭就要打到白俊的臉上的時候,白俊輕輕一躲,他正好撲了一空,跌倒在工地門口的泥潭里,搞得滿身是泥。
“白俊,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好看!”劉宇翔爬起來還不忘叫囂一句,可是白俊已經走出十米開外了。他只能娘聲娘氣地向自己的爸爸告狀去了。
“原來他的爸爸是包工頭,怪不得這么得意忘形!”白俊邊走邊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分析到:如果劉宇翔一早有預謀要針對他的話,那他已經早在工地里就見過自己了。不過白俊在工地頭忙得昏天暗地的,也不知道誰來過這里,但現在總算可以拜托這個智商低下的包二代了。
他背著自己的行李包,思考著以前的路該怎么走。這時一輛雷克薩斯從他的身邊經過,然后那輛車突然慢了下來,司機倒退回來。坐在后排的人,按下車窗探出一個頭來,對他喊到:“白俊!”。他回過頭去,才發現坐在里面的是蘇卿,旁邊還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也向他微笑示意,他想那個男人大概就是他的父親吧。蘇卿問他要去哪里?他說包工頭不讓他在這里做了,他準備去其他的地方找工作。蘇卿聽了很吃驚,又在那個男人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就下車了。
車輛開進了工地,蘇卿則走到白俊的身邊,她試圖幫白俊拿點東西,但是他拒絕了。蘇卿問到:“你準備去哪?”
“找工作唄,不然還能去哪?”白俊坦然地回答,他心里也清楚,他和蘇卿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那你還去上課嗎?”蘇卿又問到,“找到工作再去唄,現在工作兩年了,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白俊說到。
“劉宇翔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蘇卿突然說到,白俊心里一驚:她也知道劉宇翔的事情?看來他們應該是認識的。他想和蘇卿問個明白,不過話到嘴邊的時候,他又猶豫了。還是不問了吧,他大概能夠猜到他們是什么關系了。白俊沒有說話,蘇卿好像有些失落,又提了一句:“你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問你?”白俊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蘇卿拿出一張紙片,在上面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對白俊說到:“以后有什么問題,打電話給我。對了,剛才那人是我的爸爸,拜拜了。”說完,蘇卿就進去工地找他爸爸去了。原來蘇卿的爸爸是那片工地的開發商,而蘇卿的爸爸和劉宇翔的爸爸有過一些交情,因此劉宇翔常常能夠見到蘇卿,他喜歡蘇卿。直到有一天,蘇卿在工地里見到了白俊,后來知道他晚上還堅持去上課。慢慢地就開始欣賞他的上進心,劉宇翔知道了當然心里很不爽了,所以就想讓白俊消失在蘇卿的眼前。蘇卿知道后,十分反感劉宇翔,本來就對他沒有什么好感,只是礙于自己爸爸和他爸爸的關系,才不得不和他見面的。今天看到白俊離開了工地,蘇卿就知道又是劉宇翔搞的鬼。
蘇卿的年紀比白俊要大兩三歲,現在已經上了大學了。劉宇翔本來也想跟著蘇卿去的,可惜他的分數連爸爸給了錢不管用。只能去個夜校讀讀書,混個文憑。白俊拿著蘇卿給他的紙片,看著上面的號碼,無所謂地笑了,他想他大概永遠都不會去打這個電話的。
阿夏因為上次在作文比賽中得了一等獎,在學校里成了小有名氣的才女。雖然她不是最漂亮的,由于之前和唐朝常常在一起,兩人常被誤解為是情侶。不過他們總是一笑了之,老師向來對成績好的同學這種事情是網開一面的,所以也沒有找他們說什么。唐朝在朝著自己夢想方向前進,阿夏努力為自己的將來奮斗。高中是人生中最充實的階段,也是你人生最聰明的時間節點,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好像怎么努力,成績都提高不了,那么你要相信,這已經不是努不努力的問題了,而是你的智商問題。這是多年以后,阿夏才想通的問題,而在當時,老師是絕不會告訴他們這些的。
阿夏在高二上學期已經基本學完了所有課程了,但她的幾次測驗成績都提高的不是很明顯。簡單來說,她的成績已經固化了,沒有太多進步的空間。她一直相信自己是聰明的,可也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她有些沮喪不知道該怎么去提高自己所欠缺的內容。她去問了唐朝,可唐朝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如果按照阿夏現在的成績進行高考的話,她只能考上三本。但三本就等于失敗,對于她來說。
不過事情很快迎來了轉機,由于阿夏在市作文比賽的優異表現,她被舉薦參與省里舉辦的作文創作大賽。如果獲得好成績的話,根據相關政策的規定,在高考分數上將獲得額外的加分。她決定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