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不棄的那個人?”呂毅鳴忽然冷地笑了起來,“你口中那個不離不棄的人指的該不會是厲晏城吧?”
沒等我回答,呂毅鳴看著我,更加輕蔑的道:“你放心,就算有你說的那個不離不棄的人,也絕對不會是厲晏城的,因為你跟他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如果讓他知道了你的秘密,那么他不僅不會和你在一起,甚至可能會比我還要瘋狂的傷害你!
我擰眉,不經反問:“我的秘密?我有什么秘密?”
我真的不知道呂毅鳴口中關于我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究竟是什么樣的秘密是我自己不知道,只有他知道的。
可等我聽完他說的關于我的秘密后,我傻了,全身的血液像是不會流動了,僵硬的凝固了起來。
???
從呂毅鳴家出來后,我整個人都是出于走神狀態的。
開車的時候我腦子里想的還是關于呂毅鳴說的那個秘密,腦子里的思緒真的很亂,直到一聲刺耳的車鳴聲將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抬眼一看原來是紅燈,而我的車速并沒有降下來,我大感不妙,趕緊踩剎車減速,可還是晚了一步。
“砰”的一聲,我的車頭直接撞上了前面那輛車的車尾,慣性的我的身體狠狠地向前拋去,如果不是系著安全帶,估計自己早就飛窗外去了。
我腦袋暈暈乎乎的,而且還出現了暫時性的耳鳴,眼前的景象也迷迷糊糊的。
這個時候,前面一輛車的車主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是個戴著墨鏡,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走到我這邊后,抬手敲了敲我的車窗,“我說你眼瞎是不是?紅燈看不到?來來來,趕緊地給我下來!
我回了回神后,打開了車窗,連忙跟他道歉。
可后者一直嚷嚷著讓我下車,我估計是要商量理賠的事兒,而且看那人的模樣,應該也是個混事兒的主。
我不想節外生枝,所以就從包里找了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先生,今天的事很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名片,之后車輛的賠償事宜以及您的精神損失費我都會負責,但是我現在真的有很重要的急事,所以您看我能不能先走?”
“靠,有錢了不起?”車主甚至都沒看我的名片,直接將我手中的名片的打掉在地,然后叫囂道:“老子像缺錢的人嗎?你給老子下來???”
我不想下去的,可是迫于車主的壓力,我只好乖乖的下了車。
可沒想到我剛一下車,他就仗著自己的身高,直接捏住我的衣服,向我怒道:“我說你特么耳聾了是吧?老子喊了這么久你磨嘰什么呢?”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嗤之以鼻地道:“有錢了不起是不是?車子你賠得起,可老子的時間你能賠得起嗎?”
我的腦袋暈眩的不得了,耳朵里的轟鳴聲也越來越嚴重,看著眼前的男人,我打算開口說聲對不起的,可剛張嘴忽然間眼前一黑,直接就失去了知覺。
???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恰好撞見厲晏城眼里如同云霧繚繞般的深情款款。
四目相對,猶如電光火石。
“晏城?”我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怎么這么不小心?”厲晏城微微皺眉,伸手緊握住我的手,接著柔聲地問道:“告訴我,哪里不舒服?醫生說你只是因為神經高度緊繃受到了驚嚇,但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跟我說,你沒事!
看著面前這個緊張心疼我的男人,我的心尖漫過一絲酸疼。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在的心情,像是酸澀的梅子浸入陳年的老醋中,在此基礎上再加上一味苦,再抹上一層辣,混合之后的味道,嗆得人只想流眼淚。
將手從厲晏城的手里抽了出來,然后低著頭,忍著眼淚說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讓你擔心的,真的對不起???”
晏城,對不起,原諒我沒有辦法把事實說出來,在我親自得到驗證之前,就讓我們這樣得過且過,等到真相真的查出來了,我一定會給你知道的權利,現在就讓我在自私的享受你給的呵護,你給的愛吧。
厲晏城不動聲色的坐在病床前,此時此刻我低著頭看不到他臉上的情緒。
過了會兒,他伸出手摸摸我的臉,讓我抬起頭看他。
我一瞧他,剛才還在眼眶打轉兒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
“多大了?還這么愛哭?”他一面用指腹替我擦掉眼淚,一面寵溺地埋汰著我,“這知道的是你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么欺負你了!
我哽咽著,偏過腦袋不想讓他擦,但他沒讓。
于是我只能苦澀而難過地道:“你沒有欺負我,是我自己不好,讓你擔心了。”
“在我眼里你是世間最好!眳栮坛切奶鄣目粗,柔聲道:“我只是怕你會受傷,我來的時候你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樣子讓我心疼不已,所以答應我不要受傷,好嗎?”
聽到這里,我的眼淚流的更兇,但是沒出聲,實在忍不住就抽噎一下。
厲晏城見狀嘆了一聲氣,聽上去有些無奈,可能是覺得我實在是太愛哭了吧,他什么也沒怪我,可我卻一直沒完沒了的哽咽,但此時此刻我心里的痛沒人會懂。
我真的很想把壓在自己心里的事坦誠的告訴厲晏城,但一想到承受有可能失去他的痛,我更傾向于獨自承受這份痛苦,這樣至少在我難過痛苦的時候,他還是會陪在我身邊。
離開醫院的時候,醫生給我開了一些藥,其實我感覺一切都還好,事實上醫生也說了,我就是因為神經過度的緊繃而造成大腦暫時性缺氧,導致暈眩的。
可厲晏城壓根就不聽,非得讓我住院,在我再三要求下,他才肯讓步,不過到底還是讓醫生給我開了一些藥才肯放過我。
回到別墅后,厲晏城細心的替我拿東西,之后又是開門,又是替我換拖鞋的,高冷男神在我面前徹底成了一專職男保姆。
他低頭替我換鞋的時候,我就只能看到他的頭頂。
然而長得帥的人,都是哪哪都好看,連頭頂也不例外。
“過去沙發坐。”就在我兀自欣賞的時候,厲晏城已經站起身拉著我的手向著沙發走去。
坐下厚,他伸出修長的手臂把我圈在懷里,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低沉好聽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來,“答應我,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允許受傷,好不好?”
我微微一怔,提唇緩緩點頭答應道:“好!
慢慢地我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也不現在自己是個什么憔悴的鬼樣子,捧著他的臉就吻了上去。
男人在最初的詫異之后,便反應過來,積極主動的回吻著我,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掃蕩后,我感覺渾身都被點燃了,不由自主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更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在我的身上游走,總能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拿捏揉弄著,撩的我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生撲了他。
再加上此時此刻我心里真的是難受到不行,呂毅鳴說的那些話像是千斤的巨石壓在了我的胸前,壓得我實在是有些喘不過起來。
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言語上的傾訴,而是身體力行的安慰,那種無聲地交流才是宣釋情感最有用的方法。
可等我準備拋開一切,更深地投入在這般纏綿的時候,他卻忽然放開了我,覆在我胸前的手也跟著退了出來,明顯忍耐著說道:“好了,今晚就先這樣,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靜養,所以今晚就先不折騰你。”
話雖這么說,可我身體里的火都已經引燃了,他不幫我滅我,我豈不是就要被自-焚了?
想了想后,我沒跟他硬碰硬,而是靠在他的懷里,手順著他的腰際往下,直接握住了他身下的硬物,然后照著他之前對我的那樣,揉弄把玩起來。
感受到我指尖的挑弄,他終究是受不了了,扶著我的腰,然后將我的裙擺卷了起來,同時還貼在我耳邊,輕聲對我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還沒等我再說些什么,便感覺最隱秘的遮擋被人褪下,之后抵住火熱。
他沖入進來后,我的身體也跟著狂抖起來,我們彼此一邊喘息,一邊緊緊地相擁相纏著,抵死敵放縱,像是恨不得把對方嵌入自己的身體。
和厲晏城雖然已經在一起這么久了,可在那方面的需求卻總是要不完,彼此就像是剛步入戀愛期的情侶,整天黏黏糊糊的,半點也不感到膩。
他緊緊地抵住我的后腰,讓某物更深地進入,恍若間我感覺他的某物已經到達了我的最深處,在他一邊賣力滿足我的同時,一邊氣喘吁吁的在我耳邊說:“親愛的,不知道為什么,越是離你最近,我越是想你,甚是變態的想要把你嵌入我的身體,從此成為我的一部分???”
聽到這,我感覺自己整顆心都融化了,在他大力的沖撞中,也肆無忌憚的歡叫起來,可能是我叫的太浪了,厲晏城愈加興奮的在我的身上作威作福。
以前我是沒經驗,可后來自打和厲晏城在一起之后,我對這方面的事兒就從來都不缺乏想象,但厲晏城的花招總是超乎我能思索的范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