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但身體有股暖-流在四處亂串,并且慫恿著我去做著這些有背理智的事情。
我小心翼翼的吻著,如同對待著一個易碎的瓷娃娃,吻的是那樣的小心。
蜻蜓點水般吻過他之后變松開了厲晏城的脖子。
一臉懵懂的看著厲晏城,我沖著他眨了眨眼睛。
厲晏城低頭看著我先是愣了愣,不過下一秒他卻主動的吻上了我,他的吻和我的吻恰恰相反,迅猛而且激烈。
我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已經脫-光了,我胡亂的扯開了厲晏城的襯衫,用雙腳蹬下了他的褲子,整個人身子貼在了他的身上,像一只小貓一樣在他的身上亂蹭著。
感覺到厲晏城的身體變得滾燙,呼吸也變得沉重后,我得意勾唇,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你在下面,我要在上面!”前兩次我依稀的記得自己都是被他掐著腰壓在身下死命的搗弄,這次我要占據主動權。
我勾唇,目光迷離的看著身下的那個此時因為某種情愫而泛了紅潮的男人,不管不顧的就這樣壓了上去。
而厲晏城也很配合的闖入了我的身體里,在我的身體里瘋狂的馳騁著。
我有些疲倦的趴在了厲晏城的身上,可他卻似乎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我哼哼著央求道:“別!我好累!”
厲晏城邪魅勾唇,翻過身子將我壓倒在了身下,“乖,你只要躺著就行,我自己動!”
話罷,他塞進我體內的某物越發的膨脹了起來,而他進出的頻率也越發的快速。
我扣著他的后背,很快就癱軟在他強烈的攻勢之下...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是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而在我的身邊還睡著一個男人。
躺在厲晏城的懷里,別說都動了,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怕把他給驚醒了。
昨天我好像是暈倒了,然后感覺有人脫我的衣服,再然后我好像還撲倒了那個人,難道這些都不是夢。
我真的和厲晏城這個孔雀男做了?
前兩次的亂來,一次是我喝醉了酒,不能算,另一次是我腦漿一熱誤入歧途,再見識過這個男人的狠絕后,我竟然還意-亂情-迷,的跟他發生關系,這也太那什么了。天吶!
我昨天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
側目看著身旁的男人,他長長的睫毛倒影在臉上,還真是給人一種乖順的錯覺,這丫的安靜睡覺,不說話的時候,倒是一點也看不出他乖張戾氣。
淺淺勾唇,伸手輕撥著他的細長的睫毛,剛撥弄一下,就看見他擰了擰眉頭,似乎下一刻就會睜開雙眼。
我如同做了壞事兒的人,立馬的閉著眼睛縮到了他的懷里,一動不敢動。
突然額頭上一股灼熱感襲來,然后我的腦袋被厲晏城輕輕的托起,他抽出枕在我脖子下面的那只手,溫柔的將薄被蓋在了我的身上。
不一會兒,浴室里就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我如釋重負的睜開了雙眼,有些懵逼。
昨晚那個耐心細致,以及剛剛那個溫柔的如同春水般的男人真的是厲晏城那個高冷的孔雀男嗎?
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呢吧?
還有剛剛他是吻了我嗎?
腦袋里有太多個問號在我腦袋里盤旋著,讓我傻傻的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在夢里,還是真實發生的。
抬手輕撫剛剛厲晏城落下那一吻的地方,手剛一觸及到額頭時,一股強烈的電擊襲遍了我全身。
天!他真的吻了我?
趁著厲晏城在洗澡,我趕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正糾結著是裹著被子出去,還是怎么辦的時候,目光落到了昨天大一袋小一袋的購物袋上。
我斜過腦袋看著從浴室里映出來的倒影,也許這個厲晏城并不是那么的絕情。
從袋子里隨便拿了件套在了身上后,我躡手躡腳的貓著身子出了他的房間,突然左邊的肩膀一重,我嚇得立馬驚呼了起來,背靠著墻,一臉驚悚的看著身后那人。
“goodmning,madam.mayihelpyou?(早上好,女士,請問有什么需要我服務的嗎?)
看到身后站著的人是酒店服務員后,我緊繃著的神經立馬松弛了下來。
我撫著胸口,嘴里叨嘮了句,“還好,我還以為是厲晏城追過來了呢!”
“well..imsry,miss.ididnthearthat.whatdidyousay?”(嗯?小姐,抱歉,我沒聽太清您說什么?)
我尷尬一笑,淡淡的道:“no,thankyou!”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來,平躺在床上,伸手輕撫著自己的額頭,還是有點燙。
本來我就是因為感冒頭昏腦漲的了,再加上昨晚上的翻云覆雨,現在整個身子就跟散架了一樣,就連動根手指頭,現在對于我來說那都叫奢侈。
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就這樣躺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躺了多久,反正我是被門鈴給吵醒的。
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門鈴一直在響,吵得我耳朵都疼了。
裹著被子,走到門前,斜倚在門框看了一眼面前的服務員,擰著眉頭說道:“sry,ididntcallcustomerservice!保▽Σ黄穑覜]有叫客服。)
那名服務員將一些藥盒遞到了我的面前,隨后一句話也沒說就直接離開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手里的藥盒,心想這家酒店的服務態度也太好了,知道我生病還給我送藥,只是我的身體我最清楚,現在沒有什么比好好的睡一覺更管用的。
重新關上門后,我隨手將藥盒往電機旁一扔,徑直的倒在了床上,可不等我熟睡,門鈴突然又響了起來。
我簡直都快要瘋了。
扯著被子蒙住腦袋,可依舊阻隔不了吵鬧的門鈴聲。
氣呼呼的打開了門,閉著眼睛沖著門外喊道:“還讓不讓人活了,再按我可就要打投訴電話了!
突然感覺到額頭一熱,我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并不是什么服務員,而是厲晏城那張帥氣的臉。
“怎...怎么是你?”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厲晏城,我的心跳就猛地加速起來,而且連話都快說不全了。
“感冒藥吃了嗎?”厲晏城不答反問。
我皺了皺眉頭,撇過腦袋看向了電視機上的藥,“藥是你送的?”我就說嘛,這家酒店這么人性化,原來...
不等我往下深想,厲晏城就推開門直接闖了進來,抓起電視機前的藥盒一看,轉過身子問:“為什么不吃?”
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轉動著眼睛嘟囔道:“我的身體我清楚,用不著吃藥,一會兒睡一覺就...啊...”
我這一句碎碎念還沒來得及說完,人就已經被厲晏城扯到了他的面前,他俊俏的容顏在我的面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我和他之間早就過了安全的距離,心越發的加速跳動了起來,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我胸口的那只小鹿怕是要撞得頭破血流了。
推了厲晏城一把,他倒沒什么反應,我一連踉蹌的倒退了幾步,要不是他及時的拉住了我,怕是我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趕緊吃藥!”厲晏城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掙扎了幾下,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我吃不吃藥,管你什么事兒啊,你松開我...”
換做以前厲晏城早就懶得理我了,不對,他對我屬于那種看都懶得看一眼的態度,可是今天他不但沒有松開我,反而一把將我橫抱在了他的懷里。
“你干什么?”一想到昨晚和他**過,我現在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沒有說話,直接將我抱在了床上,幫著我蓋好被子后,淡淡的道:“在這兒躺著!
只見他將那幾盒藥拿了過來,順便還端了一杯熱水,先是用體溫計給我量了一下體溫后,然后又逼著我吞了好幾顆五顏六色的藥。
“你不舒服,就不能陪我去見客戶,不能陪我見客戶,我的合作就談不妥,那我讓你來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厲晏城一番話連敲帶打,我是半點反駁的借口都沒有。
行,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況且我現在還有求于他,我忍還不行嗎!
吃了藥,頭暈沉沉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醒來后,厲晏城又給我量了體溫,然后接著吃藥。
就這樣周而復始了兩天后,我終于恢復了正常。
醒來的時候,厲晏城坐在我的床邊,靠著床沿睡著了。
不得不承認,這兩天要不是厲晏城,我估計早“就客死異鄉”了。
伸手剛碰觸到他的臉頰時,他就被我給弄醒了,忙帖不送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厲晏城看見我醒來后,勾唇問道:“醒了,感覺怎么樣?”
我甩了甩腦袋,不等我開口,他寬大的手中就遞送到了我的額頭,摸了一下后,滿意的勾唇,“嗯,不錯,看來燒已經退下去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笑,準確的應該說是發自內心的笑。
雖然前幾次他也有笑過,可是那種笑總是給我一種很假的感覺,相反現在的這個笑容,很純凈,很簡單,但卻也最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