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別侮辱這個詞!”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徐子銘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你是咸魚,還真是沒說錯。真以為賺點小錢。認識幾個人就算是翻身了?”
正說話間。門再次被人推開,徐子銘抬頭朝我身后望去。
“都準備好了。”奚謹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徐子銘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落回我身上。“雖然還有不少問題想和你聊聊,但是時間不等人。咱們得說再見不。應該是說永別了。”
話音一落,身后又有腳步聲響起。聽著不止一人,驚愕之下我還沒來得及轉頭,脖子就被人緊緊勒住。隨后嘴巴又被布條塞住。眼前更是一黑,整個頭被什么東西給罩上了。
“對了,險些忘了。先前說有個小秘密要告訴你的。”
徐子銘的聲音再次飄入耳中,而我眼前卻是漆黑一片。黑暗總是給人帶來恐懼感,我知道接下來將要面臨什么。由于緊張,腎上腺素開始急劇分泌。心臟更是砰砰直跳。
“明晚在城北有個私人聚會,都是些喜歡重口味的家伙。”
我不知道徐子銘為何在這種時候告訴我這件事。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這幾個小情人,此刻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可惜,明晚的聚會我是沒時間參與了,否則真想看看那幾個小丫頭被一群男人摁在身子下面哈哈哈。”徐子銘忽然放肆的大笑起來,似乎充滿了快意。
“嗚嗚嗚!”我終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不由的有些睚眥欲裂,然而無論我怎么掙扎,也無法掙脫尼龍繩的束縛。
“真是一個令人無比愉悅的夜晚,小謹,后面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一步!”
緊接著便聽到輪椅碾壓過地板的聲音,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徐子銘這混蛋又跑了。
“你們兩個,處理完之后就去內蒙躲幾年,錢已經打到你們賬戶上了。”
奚謹的話音剛落,我的身體連著那把椅子就被人抬了起來,然后下了樓,數分鐘之后,我被抬上了車,而后身子微微一晃,車開動了。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大哥,咱要要不先找個atm機看看卡里是不是真真的有錢?”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突然傳來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只是結巴的厲害。
“你是擔心姓奚的那小子坑咱?不可能吧,奚家不差那點錢”又有一個聲音響起,聽上去沉穩一些。
“大大哥,人,人心隔肚皮,誰能說得準,再,再說了,這可是五百萬,不是個小數目!”
安靜了數秒之后,另一個聲音才再次傳來,“行,前面遇到銀行的話,你下車去看看”
隨即車內又陷入沉默,又過了六七分鐘,車緩緩停了下來,車門被人推開,車身搖晃了幾下,有人跳了下去。
“小子,你可別怪我們兄弟兩,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不過你放心,我們哥倆特意找了個風水不錯的地方給你挖了個坑,保證你投胎轉世在好人家”
“嗚嗚嗚!”我繼續徒勞的扭動著身體。
“你也別費力氣了,這繩是我兄弟捆的,以前在鄉下宰牛也就只用兩三道,更別說你個半大的孩子了。”
肩頭被人拍了兩下,我粗重的喘著氣,掙扎半天,已經有些脫力了。
砰的一聲,車門被人狠狠關上,車身又搖晃了兩下,看來對方這身板夠壯實的。
“大哥,我就說這混混蛋坑咱們吧”
“卡里沒錢?”另外一人立刻火了。
“不不不”
“慢點說!”
“不不是沒錢,是只有兩百五十萬。”
結巴好不容易才把話捋順了,聽的那是一個費勁。
“媽的,怎么才給了一半”
“大哥,咱咱怎么弄?”
“狗日的,我打個電話問問。”
聽到這我心中一動,想到一個脫身之際,只是
“姓奚的,什么意思?說好的五百萬,怎么卡里只有一半?逗我兄弟兩玩呢?”
電話那頭不知奚謹說了什么。
“你不去打聽打聽,我們哥倆這些年來什么時候失手過?行了,老子懶得跟你廢話,明早我要是見不到另一半錢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怎怎么樣,大大哥?”
“這混蛋,說是擔心咱哥倆把事辦砸了,所以另一半等事后再給。”
“操他娘,小白臉果然都沒好心眼!”
沒想到罵起人來,結巴倒是挺順溜。
“行了,先把人處理了,咱哥倆拿著錢趕緊走人,我最近兩天總覺得后脊背發涼,搞不好要出什么事。”
車顛簸了兩下,又開動了。
“大大哥,你可別嚇我。”
“嗚嗚嗚!”聽到這話,我又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你去看看,這小子要干啥,折騰半天了,別是要拉屎,弄的車上臭烘烘的。”
隨后眼前一亮,罩在頭上的黑布被人解開了,眼前一個寸頭壯漢手握著一把短匕,抵在我的勁動脈上。
“憋著,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