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一句氣話,我竟還有些心動,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這會不會被人剝的赤條條躺在床上吧。
盡管心動?山K歸不能行動。否則別說程薇饒不了我。那樣做的話我與卓赟這種人渣還有什么區別。
“程大記者就不要開玩笑了,這一路上也沒見到歡子那小子,我有點擔心。還想著能和他商量一下趁夜如何帶人逃脫呢!闭f到正事,程薇立刻嚴肅認真起來。
“要不你給他發個消息。讓他到這邊匯合?”程薇思索了一會。提議道。
“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他能找對地方。”其實我還有別的擔心。歡子這小子做事雖然謹慎,可這里畢竟是卓赟的地盤,萬一因為形跡可疑被人發覺。真就拉倒哪里活埋了我可能都不知道。掏出手機,又回憶了一下剛才走過的路,把這棟湖邊木屋所處的位置在信息里告訴了歡子。又囑咐他盡快趕過來。
“先上去看看那兩姐妹情況如何了,早前看她二人一直一動不動的。感覺怪怪的!卑l完信息,我指了指樓上說道。
程薇點了點頭。忽的面色一紅,遲疑了半天才結結巴巴說道:“你先上去。我有點事!
“嗯?你能有什么事?”看她面色極為古怪,生怕這女人又哪條神經不對搞出事來。我不由的有些擔心。
“女人的事,管那么多干嘛?”程薇面色更紅了。
從沒見過她這副摸樣。我愈發覺得古怪,不過看她惱怒的樣子,我不在說什么,也不上樓,就那么緊緊盯著她,看她準備做什么。
在我灼灼目光凝視下,程薇已經變成了一只過水蝦,不光是臉,脖子都紅了。
終于,她發起火來!
“老娘來大姨媽了,要去廁所處理下!你要跟進來不?”說罷,她頭也不回的朝衛生間走去,我當場石化在原地。
再留在一樓也不合適,我只好朝二樓走去。
二樓就一間臥室,另外一半則是陽臺,此刻臥室的門也是虛掩著,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這讓我又有些緊張起來,腳步瞬間變緩了許多,好像那間臥室里藏著吃人的老虎。
短短幾步的距離,走的再慢也用不了半分鐘,當我推開虛掩的門往里一看,鼻血險些噴出來。
房間正中一張大床,巨大的吊頂燈照的整個房間如白晝般明亮,床上鋪著天鵝絨的緞面,那兩個孿生姐妹此刻正并排安靜的躺在床上,只是身上已經不著寸縷,下身關鍵之處與胸前唯有一抹絲綢蓋著,而且若隱若現遮的并不嚴實,姐妹兩身材都是極佳的,如玉的雙腿緊繃的并在一起,平坦的小腹隱約兩道馬甲線,加上高聳的胸脯,瀑布般的長發披散在床上,略顯得一分狂野,整個情景給人一種極度視覺沖擊力。
我的理智快要被漸漸吞噬的感覺,身體某個部分也起了反應?磥砼耸抢匣⒌哪蔷渲腋媸菍Φ模@房間里不光藏著老虎,還是兩只。
我咽了口口水,想把目光移開,可那兩具年輕的身體就像磁石般僅僅吸引著我,讓我渾身的血液開始慢慢沸騰起來,我禁不住的朝床邊走去。
終于來到的床邊,兩姐妹在眼中更清晰了些,精致的臉蛋,挺翹的小鼻子,都在酣睡著,我鬼神神差的深處手去,在其中一個女孩臉上摸了摸。
“你干什么?!”忽然身后一聲爆呵,把我的魂魄都驚出了體外。
我猛然回身,正好迎上程薇那冷峻的目光。
“我我看看她們怎么樣了!蔽艺f話都開會結巴,因為我明白,要不是程薇的及時出現,我可能做出什么事來。我有些鄙視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么能如此禁不住誘惑。
“哼!她兩怎樣了?”程薇似乎不愿在這個問題上與我糾纏,目光朝床上望去。
“應該被下了藥物之類的,不然這么大的動靜,早該醒了!北怀剔币宦暢庳,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頭腦也清晰了許多。
“下藥?那可怎么辦,有生命危險嘛?”程薇變得緊張起來,急忙走到床邊,伸出手去在其中一個女孩鼻子前面試了試。
“應該不會危及生命安全,只是讓她們昏睡罷了,這么做的目的無非是讓她們記不得發生了什么,當然日后追查起來,也無法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聽了我的解釋,程薇點了點頭,又趕緊從柜子里找了一床毯子,給兩個女孩蓋上。
“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半晌之后,程薇嘆了口氣問道。
早前的時候我的確考慮若是有幸中獎,趁夜帶兩女孩離開,可那是建立在對方清醒的情況下才可以實施,而如今這副樣子
“非要冒險帶她們逃的話,只能等歡子了,我與他一人背一個,要不然就只能咱們走,不管她兩了!
“不管怎么行!當然一起帶走了,難不成要留下來給那群混蛋糟蹋?這事我可做不出來!背剔庇只鹆,臉色一變說道。
我剛想解釋一下,忽然聽到樓下有敲門聲!在這樣的夜里與房內的情形下,那一聲聲敲門似乎捶在了人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