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岳家人都還在G市,那就一起解決一下吧!
于是,一大早上,小春就約見了岳老板一家人。
堂堂賀氏財團(tuán)的總裁約見,請問,誰敢不去?
不去?呵呵呵呵.好大的臉,以后還混不混了?
別人想求見一面都見不到的好嗎?
所以,一聽說賀逸寧要親自見,岳家的三個子女都興奮的差點(diǎn)哭了。
連夜都趕到了G市,準(zhǔn)備覲見帝王。
上午十點(diǎn)的時候,賀逸寧一身休閑西裝,輕松的出現(xiàn)在了約定的酒店。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帶著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了酒店門口的位置等候著。
小春在賀逸寧看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解釋清楚了:“岳老板,今年五十五歲,他左手邊的女子是他的長女,岳玲,三十歲,家庭主婦。另一位女性是他的小女兒,岳美,26歲,某鄉(xiāng)鎮(zhèn)公務(wù)員。他的兒子叫岳常,28歲。游手好閑,亟待繼承岳老板的家產(chǎn)!
賀逸寧鳳眸一挑:“有意思。讓他們進(jìn)來吧!
“是,總裁。”小春馬上落后一步,等賀逸寧進(jìn)去之后,才對岳老板說道:“諸位,這邊請!
岳玲,岳美和岳常激動興奮的差點(diǎn)都要?dú)g呼起來了。
他們終于見到傳說中光明帝國的帝王了!
好帥,真的好帥!
比傳說中的還要帥上好幾倍!
如今他們就要跟堂堂的賀氏財團(tuán)總裁攀上親戚了!
他們都要飛黃騰達(dá)了!
看著三個子女激動興奮的面孔,岳老板心底一片沉重。
今天賀逸寧忽然召見,這未必是好事!
畢竟,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那么的不愉快!
而且賀逸寧可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主!
那么,今天的相見,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警告?打壓?
還是直接出手抹平一切?
再看看還在興奮著的三個子女,岳老板心底真是怒其不爭。
死到臨頭,竟然還蠢的這么開心!
賀逸寧一進(jìn)房間,就一把解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接過了小夏剛剛倒好的紅酒,一邊品著一邊走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他就那么看著岳玲岳美岳常三兄妹帶著一副諂媚雀躍的深情,跟著自己走了進(jìn)來。
視線越過這三兄妹,落在了岳老板的身上。
鳳眸微微挑了挑。
還好,這個岳老板還算不糊涂。
知道今天是宴無好宴。
“賀總。”岳玲岳美激動的差點(diǎn)就直接走過去了,被岳常一把拉住了。
岳老板心底嘆息一聲,他今天只能豁出這張老臉,求賀逸寧放過他們?nèi)齻了!
“四位,請坐。”小夏態(tài)度非常明顯的隔開了他們跟賀逸寧的距離,讓他們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謝謝,謝謝!”岳老板趕緊說道:“不知道賀總找我們來,有什么吩咐?”
岳美有點(diǎn)不高興自己的老爸這么卑躬屈膝的姿態(tài)。
他好歹也是賀逸寧的未來岳父了好吧?
岳美咳嗽一聲,說道:“爸,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們可是自己人!”
岳美的話音一落,岳玲跟岳常同時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小春小夏小秋小冬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個人忽然覺得今天跟著過來,果然是可以看到好戲了。
見過上趕著的,沒見過這種姿勢上趕著的!
他們家總裁可是只認(rèn)林宇翔是他的岳父,可不認(rèn)什么阿貓阿狗的。
岳常點(diǎn)頭哈腰的對賀逸寧說道:“賀總,您有什么吩咐?只要您開口,一切都好說!
賀逸寧輕輕笑了起來。
這一笑,簡直是百花燦爛,看的岳玲岳美差點(diǎn)晃掉了眼睛。
岳玲還差點(diǎn),她畢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岳美差點(diǎn)就把持不住了。
賀逸寧沒有接他們的話茬,對小春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春馬上沖著外面點(diǎn)點(diǎn)頭,馬上有四個人進(jìn)來了。
每個人手里都托著一個古樸精致的托盤,每個托盤上都擺放著一杯茶。
四個人將茶杯慢慢放下,動作整齊劃一,簡直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茶杯的精致程度,也是讓人嘆為觀止啊。
“請。”賀逸寧一抬手,嘴角笑意淺淡,鳳眸深邃。
岳老板心底不安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
而岳玲岳美岳常三個人,仍舊毫無所覺,喜滋滋的端起了茶杯,裝模作樣的品嘗了起來。
四個人一品嘗,笑容馬上就僵住了。
他們忐忑不安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他們就算沒喝過最頂級的茶水,也喝過上萬塊錢的,也知道茶葉再貴,也不可能是泛酸的!
賀逸寧修長的手指晃著手里的酒杯,輕輕飲了一口,將酒杯遞給了小夏,慢悠悠的說道:“我這一杯酒,是法國的波爾多aoc。不算太貴,有錢就能喝得起?墒悄銈兡潜,可不是有錢就能喝到的。因?yàn),喝過這杯茶的,是要用命去付的!
賀逸寧的話音一落,岳老板騰的站了起來,一臉的驚懼。
岳美岳玲兩個人還都是一片茫然神色。
岳常也慢慢反應(yīng)過來了,一個沒坐穩(wěn),想站起來,卻又腿軟了,一下子跪坐在了地毯上。
岳老板顫聲說道:“賀總,請饒了他們吧!”
岳玲岳美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一片刷白!
賀逸寧長身而起,站在了旁邊的酒架上,隨手抽出一瓶酒,隨口問道:“你們知道這瓶酒值多少錢嗎?”
岳老板的腿都開始哆嗦了。
岳常身為一個男人,慫的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不貴,可以買一條人命!辟R逸寧放了回去,又抽出了一瓶酒:“這瓶酒,還好,可以買你們四個人的人命!
岳老板的腿一下子也軟了,身體一晃,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了。
“你你怎么能對我們做這樣的事情?你要?dú)⑷?殺人是要償命的!”岳玲哆哆嗦嗦的開口說道。
她還是不死心:“何況,我爸爸跟沈家的沈子瑤是男女朋友!你難道就不怕沈家對你不依不饒?”
“不依不饒?”賀逸寧輕輕笑了起來:“對不起,我的岳父叫林宇翔。請問你哪位?”
“可是,林宇翔已經(jīng)死了!”岳美也顫抖著開口說道:“沈子瑤確實(shí)是跟我爸爸在談戀愛。
岳老板臉色更蒼白了,尖叫了一聲:“岳美,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