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愉在這之前,也從未跟別的男人親吻過。
所以,到底要怎么去吻一個人,她也不知道。
她就只是有些不熟練的在他的唇上來回的啃。
額,那種感覺,像極了正在啃一根骨頭……
而且,她似乎還不滿足于此,她甚至還蠻橫的撬開了他的唇齒。
真的,夏愉的這番舉動,真的驚呆了危延。
他在反應過來之后,馬上一把推開了夏愉,并且還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夏愉!你干什么!”
跟某人的驚慌失措相比,夏愉則要顯得云淡風輕許多。
她不疾不徐的抬起眼看向了危延,唇角勾起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危延,你的演技可不夠過關(guān)啊。”
“什么?”危延突然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竟然看出來,他是在演戲了嗎?
“這里面的這堆女人,應該都是你請來的演員吧?目的就是幫你塑造出一個花心男人的形象,對吧?”夏愉什么都看穿了。
只不過剛才,她什么都沒說,就默默的看著某人繼續(xù)尷尬的演戲。
“好了,你們也沒必要再繼續(xù)留在這兒了,都請出去吧,我有一些話要單獨跟危延說。”
這些演員沒有危延的指示,肯定是不敢輕易離開的,所以大家都紛紛的往危延這兒看了過來。
危延也沒想到,在他看來天衣無縫的一場戲。卻是分分鐘被夏愉給看破了。
這叫什么事啊!
想到這兒,他的心下還是有些郁悶的:“都走吧,到時候讓你們老板過來找我領(lǐng)錢。”
“謝謝老板!”這些演員過來演這么一場戲,工資還算是不錯的,所以在臨走之前,都很愉悅的跟危延道了謝。
在這些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都走了之后,包廂內(nèi)頓時變得無比的安靜。
夏愉看到某人還在逃避她的視線,她便主動在危延的身側(cè)坐下了:“如果你真的是那么花心,又經(jīng)常玩女人的人,那我剛才吻你的時候,你應該會很愉悅的配合,而不是一副驚呆了的表情。”
“危延,你剛剛那是……初吻吧?”夏愉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嘴角還在憋著笑。
看來她是真的沒看錯,危延他就是一個好男人。
他現(xiàn)在的感情處在空窗期,或許就是在等待她的救贖呢。
如果她也不救他,說不定他真的得單身一輩子了。
“這種事情,就不要說破了吧。”危延橫了夏愉一眼。
他真沒想到,他的初吻最后竟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獻給某個女人的,而是被這個女人給強行奪走了。
這種事情如果被他的朋友們知道了,估計能笑一百年。
“還有……我的演技有那么糟糕嗎?”危延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并不是你的演技糟糕,而是我比你預想中的要了解你。”夏愉笑了笑。
“夏愉,我這樣做只是不想耽誤你的時間。咱們差了將近十歲,雖然聊起來是沒有任何的代溝,但我對你終究是沒有產(chǎn)生那種男女之情。”危延滿目誠摯地看著夏愉。
他希望夏愉能不要再繼續(xù)犯傻了。
不然,她的犯傻也會讓他產(chǎn)生負罪感跟愧疚感。
“反正我還小啊,隨便你耽誤!”夏愉露出了一抹不以為然的笑。
“你別覺得自己年輕,就把時間耗在我身上,你這樣一旦錯過了對的人,豈不是得哭一輩子?”危延正視前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他好男人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深入人心了。
他都已經(jīng)那么賣力的演繹花心男人的形象了,最后卻還是宣告失敗了。
“你不就是那個對的人嗎?而且,錯過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你對我負責唄。”夏愉沖他挑了挑眉:“我都已經(jīng)把我的初吻獻給你了,你覺得你還能不負責嗎?”
“就只是初吻,你就想讓我對你負責?”危延是覺得,這樣的負責,也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如果這樣的條件,就能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負責的話,那感情豈不是就變得簡單多了?
然而事實上的感情,卻并不是這般簡單的。
“不然,我獻身啊?”夏愉一邊說,還一邊主動的摟住了危延的脖子。
她的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卻將危延給嚇得不輕。
他趕緊將夏愉摟住他脖子的手給扯開了:“你別碰我啊!”
看到危延被自己的觸碰嚇成這副模樣,夏愉不由得在心里直呼,危延真的好可愛啊!
他的可愛,他的正直,跟他的為人著想,都讓她越來越喜歡他了。
有一種喜歡,大概真的會跟一種毒藥一樣,慢慢的滲入你的骨血當中,讓你再也戒不掉這一種毒了。
危延,就是此刻蔓延在她體內(nèi)的這種根本就戒不掉的毒。
“危延,我把之前住的酒店退到了。”夏愉說完了這句話之后,就一臉誠懇的看著危延。
其實,危延聽明白了她這句話想要表達的意思。
但他卻裝起了糊涂:“退掉了,那就再重新找一個讓你滿意的酒店唄,A城別的或許不好,但酒店絕對算是不錯的。”
“能讓我滿意的,大概就只有你家了。”夏愉已經(jīng)把話說得更加直白了。
危延蹙了蹙眉頭:“我家又不是酒店!再說了,我一個單身男人,如果讓你住進來了,那豈不是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可是,我行李都帶過來了,就在走廊上。”夏愉可憐兮兮的看著危延。
那眼神實在太過可憐,就好像他此刻若是拒絕了她,他就是罪大惡極的壞人一樣。
危延有些為難的橫了她一眼:“那我?guī)闳ブ匦抡乙患揖频辍!?
說罷,危延便率先起身,并且拉開了這個包廂的門。
他看了一眼走廊上,走廊上空蕩蕩的,哪有看到什么行李啊?
他不禁再度皺了皺眉,看向了已經(jīng)緩緩的向他走來的夏愉:“你所說的行李,該不會就是你這個人吧?”
“沒有啊,我?guī)Я艘粋行李箱過來的啊!”夏愉的心下大喊不好,難不成是她的行李箱不見了嗎?
她趕緊加快了步伐跑到了包廂外,當她意識到自己原本放在包廂外的行李箱就這么不翼而飛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