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坐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后,又從進來的方向走了。
又過了好大一會,才聽到人說話。不過現在姑娘們學乖了,不敢大聲說話,只是小聲嘀咕。
“我們什么時候出去啊。”
“你是不是傻,你看看剛剛那個男人的態度,像是會放人走嗎?”
“那怎么辦,我們會不會死啊?”女孩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個哭聲很好的再次帶動了氛圍,于是姑娘們又哭了,雖然只是小聲的哭泣。
我無聊的坐在籠子里。
現在的情況很奇妙。我本來是來救阿庫婭的,可奇怪的是這里似乎沒有阿庫婭,起碼第一排的姑娘里沒有阿庫婭。
可老鄂說過,阿庫婭進了鬼屋,但是沒有出去,按理說不該是這樣的。
難道阿庫婭被轉移了?
“喂喂,聽得到嗎?戰擎?”
嗯?誰叫我。
“聽得到嗎,我是老鄂,聽得到嗎?”
原來是老鄂通過耳機在跟我說話。
“你聽著,你不用說話,聽我說就行。”
我隔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個鬼屋是從華國來的人建的,根據游樂場老員工的描述,這個游樂場在五年前就規劃建造,但一直到去年才動土施工。”
“而之前的兩年,原本的游樂場大股東莫名其妙退股了,直到華國一個股東入駐才決定啟動計劃。”
嗷,那么這個栩栩如生的鬼屋,也許就是這個股東建造的重要地點?
“你想的沒錯,這個鬼屋是重點建造區域。”
嗯?老鄂能隔空感受到我的腦電波?
“說正事,這個鬼屋的整體草圖我已經拿到了,除了地表的五層鬼屋娛樂設施,地下還有兩層。”
所以我現在在地下?
“你現在在地下二層。”老鄂語速很快,但是條理清晰,“之前一直聯系不上你,是因為地下的電波受到了干擾,我剛解碼。”
“在解碼的這段時間我讓瓊斯看緊游樂場出來的形形色色的人,發現一個奇怪的人。”
“也許就是你見過的那個保安,鬼屋二樓那個。他前天就已經進去了,但是今天晚上才出來的。也就是在你聯系不上之后。”
“還有就是,阿西婭也不見了。”
“前天阿西婭進入游樂場,之后就再沒有出來。”
“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吭一聲,如果不方便的話,就不要說話了。”
......
Emmm?
老鄂這算沒良心嗎?他就不怕我死了才不回話?
“對了,你的死活定位系統會告訴我的,所以,不要內心陰暗說我老鄂沒良心。”
......
好吧我確定老鄂能隔空讀心。
老鄂把知道的告訴我后,耳邊又充斥起女人的哭聲。也不知道是心靜自然還是怎樣,我居然奇跡的向第三排靠近:一動不動。不過我沒有呆滯。
保安走了,加上那個保安白天時眼神就不對勁,所以中國保安一定有問題,這點我相信瓊斯會去解決。
阿西婭也丟了,說明跟阿西婭也有關系。
說不定就是阿西婭以某種代價出賣阿庫婭,結果把自己也套了進去,而且兩個人,估計還在一個地方。
畢竟這年頭姐妹翻臉大戰最有看頭了!
我一邊想一邊看著對面籠子里的姑娘。
男人走了以后,她就慢慢安靜下來了,而我無意識的視線也讓女孩警惕了起來。
女孩看我看著她,慢慢的朝著籠子角落爬,面無表情的,但還是做出防備的樣子。
我總覺得第二排的姑娘似乎只是被嚇到了,比如剛剛說話的二排第一個姑娘。可眼前的這個姑娘,我說不出來什么感覺,只是看她看的久了,居然有一種如果她能恢復我愿意把所有都給她甚至是自己的感覺。
媽耶我怕不是被蠱惑了!
“你在看我嗎?”女孩突然開口說話。
“嗯...”我被突然說話的姑娘驚到了。
“你和其他女孩不一樣。”女生靜靜地說。
“你沒有哭,你好像是被安排進來的。”
我心里一驚。但是面上什么都沒有顯露出來。
“昨晚有個姑娘被人從這個籠子里帶走了,之后你就進來了。”女孩一邊說一邊轉頭看著其他第一排的人,“看到沒有,他們都是被做了再送進來的。”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雖然我很同情他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畜生。
“你也是被迷暈帶來的吧。我不知道這種藥效有多久,但是,他們絕對不止被糟蹋過一次。”女孩眉頭微微皺了皺,“但是我們這一列的籠子不一樣,這一列的籠子里,關的是沒有被做的姑娘。你很幸運,我也很幸運。”
“...幸運?”
“你也是女的,該明白,一個女孩沒了第一次會是什么下場,尤其是在M國。”
嗯,我明白,不然安琪兒的姐姐又怎么會把安琪兒托付給我。
“過了今天,他們就會接受訓練。”
“訓練?什么訓練。”又不是部隊,訓練個鬼。
“訓練怎么取悅男人,訓練武力,以及各種開鎖方法。”
“......”
“是不是覺得很荒唐。”
我靜靜地看著女孩,她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雖然我不確定她說的都是對的,但是目前,我只能相信她。
“去過游樂場的鬼屋嗎?”
“去過。”我老實的回答。
“有一間全是眼睛的屋子,記得嗎?”女孩一邊說一邊湊近籠子邊,靠近我的地方。
眼睛?就是那個,很生動全是眼睛而且還有粘液的房間?想起那些粘液我不禁嘴角抽了幾下。
“他們,如果訓練不過關,就會被肢解。”女孩突然咧嘴笑了起來,“眼睛,舌頭,心,肺,都會的拿出來,經過一種藥粉的溶解后,放到鬼屋的每一個角落,用來活人嚇活人。”
他媽的這,嘔。
這些人還是人嗎?變態殺人狂都沒那么惡心啊!
“知道第二排的人為什么不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