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我動了一下?所以?他們都看我?不是吧!
這個突變嚇得我都不敢再去看第四排,而且第四排太里面了,我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喲,小姑娘,醒的很快嘛!”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我身后響起了。
我僵硬的轉過身,看到一個嘴里叼著煙的大漢彎著腰,像看動物一樣看著我。
他的眼里沒有一絲感情,看我瞪著他,立馬瞪大了眼睛,揮手揚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臭丫頭,再敢瞪老子,老子把你漂亮的小眼睛挖出來。”男人一邊說一邊把鞭子揮到籠子上,籠子發出“刺啦”的聲音,把第二排的姑娘嚇到大聲尖叫。
“叫什么叫,叫兩聲就有男人來干你們嗎?都給老子閉嘴!”
第二排的姑娘被男人吼的嚇住了,瞬間一聲都不敢吭。而剛剛第二排的姑娘大叫,自然也就把第一排的其他姑娘都嚇醒了。
這些姑娘醒來發現自己在籠子里,身上的衣服都變成碎片,哭的哭,鬧的鬧。男人像是很習慣這個場面了,一臉無所謂的看了一圈第一排的姑娘,然后很淡定的走到放在中間的椅子旁坐下。
第一排的姑娘叫了一會,發現沒人搭理他們,也就不叫了,只是還在默默的哭著。
男人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抽煙,而籠子里的人除了第一排的表現出無聊的樣子,第二第三排籠子里的人則又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男人從椅子上起來,走到第四排后就沒出來過。
第一排的姑娘們見男人走了,便竊竊私語起來。
“我們這是在哪?”
“不知道,跟動物似的關在籠子里。”
“我的頭好疼啊,全身也疼。”
“呵呵,被那啥了,還被綁架了。人生如戲哈哈哈哈。”
“我只是個剛上大學的人,我還不想死。”
一個個的抱怨著,然后這種氣氛越來越濃烈,于是姑娘們的情緒也就越來越哀傷。
我無視這些話,看著第一排的籠子,一個一個看過去。
既然阿庫婭是白天消失的,照理說就該和我一樣,都在第一排。可是我仔細的看了好幾遍,似乎沒有阿庫婭。
我的視線不禁看向第二排,可這似乎不合常理。阿庫婭才丟了幾個小時,充其量十個小時。而十個小時的時間,就算是通過藥物也不能將一個正常的人變成一個畏畏縮縮害怕目光的人。
那么,如果阿庫婭不在這里,那是不是說明,阿庫婭只是在鬼屋迷路了?
但是那樣的女人怎么可能迷路嘛!路迷了她也不會迷的啊!
而周圍的女人都被恐懼圍繞了,我沒有一個可以安靜思考的氛圍,很想要有一個人能幫我分析一下局勢。
我突然想到了耳機。
摸了摸耳朵,耳機還在,就是不知道老鄂能不能收到,我又找了一下包,發現包似乎不在籠子里,大概是丟了吧。
蝴蝶刀,還在,匕首,還在。
呼,沒有槍沒事,我還能近身格斗。
就在我還在思考時,第二排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
“你們想變成怪物嗎?”
怪物?什么意思?
第一排的姑娘們聽到這句話瞬間安靜了,互相看了看彼此,發現并不是第一排在說話,于是都齊齊的看向第二排。
“再吵,是會被抓去做實驗的。”
剛剛我沒有聽出是哪個方向在說話,這次我聽到了。第二排最邊上的那個籠子里發出的聲音。
第一排的姑娘們肯定是被這個聲音嚇住了,畢竟是誰突然聽到有人插話都會害怕,而且這個聲音很是從自己后面傳來的。
現在的倉庫安靜的連落一根針都能聽見。
我見沒人說話,但如果不跟這個說話的姑娘交談,我想我之后就算是莫名其妙消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姐姐,怪物是什么?”
既然沒人問,那就只能我來問了。
可我等了很久也沒聽到那個人回我,而在這段空白期,所有人都在安靜的等著。
大約過了幾分鐘,女生又開始說話了。
“怪物是什么?第四排的那些東西,就是怪物。”
女人沒有說的很明顯,但她說話的聲音一直在顫抖,可想而知她是有多怕第四排的東西。
我見她害怕的緊,甚至從我這個籠子看過去,還能看見她緊緊地靠著籠子欄桿。
“姐姐,不要害怕。”我安慰著,“大叫會做什么實驗啊。”
女人被我終于一問,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一樣,大叫起來。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問我,不要過來。我什么都沒說,我不要被割舌頭,我不是長舌婦。”
女人烏拉烏拉說了一堆,雖然我什么都沒聽懂。但割舌頭這三個字我卻聽清楚了。
我見女人控制不住的大叫,剛想安慰幾句,突然第四排的籠子里發出了那種像是磨牙的聲音。
第二排的所有姑娘都抖了起來,就連第三排那些原本面無表情的呆滯女也瞪起了眼睛,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力量從第四排傳遞出來。
這種變化,在第一排的其他姑娘眼中并沒有太大的感受,但對我來說卻不一樣。
因為我提前觀察過其他籠子里的人的動態。
可就在磨牙聲剛起,之前的那個男人就進來了。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第四排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然后男人大跨步的走到倉庫中間。
“我告訴你們,要么別說話,要么就讓哥哥我送你去死,別他媽瞎叫喚聽到沒有!”男人說話的嗓門很大,“尤其是你們這些新來的!再吵,我弄死你們!”
男人放完狠話后,又坐到之前的椅子上。顯然他對剛剛的事情很煩躁。
就好像,剛剛的事差點讓他被上面的人責罵一樣。
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因為不能說話,有不想一直看著這個男人,于是我轉身背對著男人:比起看一個男人,我更喜歡看女人,即便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