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里后,其他人自然就都走了,他們讓我好好照顧下董醫生,每個人都把她當個寶貝,她給花谷人帶來了很多的福,也的確如此,就算是我后來有了出息,可以為花谷人做貢獻,也是在認識她之后,如果不認識她,我也沒有這個能力,因為之前對做生意沒有什么渴望,是因為她我才拼命地想著賺錢,想著有出息,不管怎樣,事實是如此。
其他人走后,我站在那里看著她,她在床上翻滾著身子,被酒燒的難受,在那里手揮舞著支吾著說:“我好熱啊,好熱!”,她喝過酒有時候跟男人一樣的,我哼了下,然后剛要走出去,她又嚷嚷著說:“我口渴,我好渴……”,我走出去給她倒水,我真不想這樣,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一樣。
給她倒好水回去的時候,我見到她趴在床下,衣服被自己脫了一半,還在那里抓著頭發。
她的臀部在那里起伏著,手抓著頭發,這么多年過去了,她身上還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尤其這個樣子看過去,當然只是比她的實際年齡看起來要年輕好多,畢竟那種成熟的韻味在那里。
這樣一來,我不得不把她弄到床上去,我把水杯放在一邊,然后靠近她,閉著眼睛把她抱了起來,她在我靠近她的時候,用力地抓著我,撓著我,她是真喝多了,不過我不想這樣對她,可是外面有人,如果回頭人家進來,看到她趴在地上睡,我還無動于衷,自然不行。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到了床上后,她手抓著我的衣服不放,眼睛是閉著的,這樣的話,我沒有辦法離開,我皺著眉頭煩躁地說:“放開我的衣服,快點!”
她閉著眼睛,哼哼著說:“不要走,別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想她喝多了,她是在跟我說嗎?還是跟人家說,人家不要她了嗎?把她拋棄了嗎?
“誰不要離開你?”,我問她,她支吾著說:“沐沐啊,媽媽好難受啊,我喝多了,沐沐,到媽媽懷里來,沐沐……”,她手抓著我,我推著她的手說:“我不是沐沐,誰是你兒子?”,她急著哼哼地說:“媽,我好想你!”,她喝多了,就會這樣,聽到她這樣說后,我心疼了下,平時她一直回避,但是喝多了,總是這樣說。
我站在那里沒有辦法,后來她不說話了,手卻還抓著我不放,我當時也有些醉,不過還清醒,我也感到疲憊,就躺在她旁邊閉上眼睛休息會。
外面的聲音特別的嘈雜,迷糊中,我感覺到她的手伸到我的衣服里面,輕輕地摸著我的胸膛,我睜開眼睛迷糊地看著她,她閉著眼睛,披頭散發,她往我身上爬。
她在那里忙活了起來,俯下身子不停地親著我,是那種本能的想的感覺,還是在醉酒的狀態里,我躲閃著她,我不想這樣,我手推著她的臉說:“不要碰我,你想干嘛就干嘛?你跟別人都在一起了,你還要跟我這樣?你以為你是誰?”
她痛苦的不行,急促的不行,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要那樣,她在我上面。
就在她在那里忙活的時候,外面有人進來,我忙回頭看去,當時門是微微地關著的,我看到是小憐,小憐推開門,在進來之前說:“姐姐,沒事吧?”
然后接下來,小憐靜靜地看著我們,我也看著小憐,我沒有跟她干嘛,衣服都沒有退。
小憐皺著眉頭,撒嬌的表情笑了下,說了句:“大壞蛋!”
她抬起頭看著小憐,看著小憐的時候,愣在那里,然后突然就閉上眼睛,跌落了下來。
小憐出去后,我也出去了,出去后,小憐臉紅了,在那里回頭皺著眉頭,笑著,樣子很奇怪地說:“你好討厭,你趁姐姐喝多了,你壞蛋!”,小憐的神情,你感覺不到她是吃醋,還是生氣,還是開心,似乎都有,很難搞懂。
“她喝多了,沒有你想的那樣——”,我走到小憐面前,小憐靠近我,上來吻了我下說:“你去疼疼姐姐好不好?姐姐很苦的,本來,本來你就是姐姐的,是我搶來的,我不在意的!”
“沒有你想的那樣,不要說這些,小憐,她喝多了,突然就那樣!”
“姐姐是愛你的,我知道,我真的不介意的,我告訴你啊,我——”,小憐貼著我的耳朵小聲地說著,我忙離開小憐,走過去喝著水,我回頭看著小憐說:“小憐,你不要對我這樣的好,我們是平等的,這不是過去的年代,不是古代,要是古代,那沒有什么好說,其實有時候我很自責,我跟她沒有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不說了,我們出去吧!”
“我要看看姐姐,我疼姐姐的!”,說著,小憐就走了進去。
有時候你無法理解,她們處的那么好,像是親姐妹,當然一切又都是可以理解的,小憐善良,在感情方面很單純,就算是現在,感情世界也像十八九歲那樣,她以前的男朋友遇到了難處,她也幫,她說就是因為過去相識一場,看著怪可憐。
小憐是個好女人,我認為她比我偉大,比我高尚,比我單純,我有幸在這人生之中遇到她。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里,在這個依然多情的花谷,我遇到她,有了這個故事,花谷是我靈魂最后的一片凈土,無論在這里發生了什么,也不過都是上天賦予男女的一切,他們就算白發蒼蒼,曾經也還是個嬰孩。
我們都是這片土地的孩子,從它的懷抱里來,有天要回到它的懷抱中去。
后來,我出去跟他們繼續喝著,喝到我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陽光明媚,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我躺在干凈整潔的床上,被子散發著清香,旁邊有蜂蜜水,被子蓋的很整齊,我知道是小憐做的一切,小憐對我太好,她像是從最單純的年代里來的女人,人世間的一切浮躁都沒有把她的美好拿去。
走出來后,我見到她和董晚晴摟在一起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曬太陽,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陽光灑在我的臉上,她們的頭發上散發著光芒,如果沒有那些內心的焦灼,不愉快,這一切都是美好的。
有村民跑來,說一個叔叔暈倒了,前天喝多了,今天突然暈倒了。
董晚晴忙站起來飛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