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忍不住去看她,有什么好看的?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有什么不同的?她似乎還故意把身子壓低,手又摸著頭發,還跟沐沐說:“沐沐,媽媽跟你在一起好開心,媽媽有你真幸福!”,她說的話總有些思維不連貫的感覺,她還晃了下身子,那兒晃動著。
就在我看著的時候,她突然抬起頭,看到我后,她仰著臉,一副特渴的眼神,帶著茫然,呆滯,這個時候的她完全沒有了神氣。
我冷冷地看著她,她皺了下眉頭,有些夸張的樣子說了句:“怎么了?”,隨后還笑了下,我沒有說什么,把臉轉了過去,然后往前走著。
我們經過一片草地,草長的特別的茂盛,小憐跟她站在中間,小憐讓我給她們拍照,我拿著相機給她們拍照的時候,看到周圍芳草茂盛,春日的陽光燦爛,風景真美,她們摟在一起那么的自然,兩個女人不管怎么說,都個人我有著難以分割的聯系,雖然我不想見到她,可是沐沐是我兒子,一輩子也斷不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后來,小憐拉著她過來看照片,小憐似乎是故意的,要讓董晚晴靠近我,小憐還拉著她的手,這樣一來,就從后面環繞著我。
她的頭發碰到了我的臉,我微微地躲閃了下,然后往前走著。
洋洋那會過些日子要結婚了,她來這里也就是等洋洋結婚,她答應過洋洋要幫洋洋操辦的,洋洋那會雖然要結婚,但是他知道我和他嬸子的事情,在我面前總是很失落的樣子,跟我吃飯,一句話都不說,我看著他笑著說:“干嘛呢?都要做新郎官了,怎么不開心?”
“你跟嬸子還會有可能嗎?”,洋洋盯著我看著,我低頭一笑說:“不太可能了,我們過去的就過去了,洋洋,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你都這么大了,這些事情,你應該明白,男女之間不是兄弟姐妹,沒有血緣關系,一切都靠一個情字,情沒了,一切都沒了,一個東西沒有了,你強求不來,有時候,就是這樣!”,我端著酒杯剛要喝,洋洋說了句:“嬸子不可能喜歡別人,嬸子一定是喜歡你的,叔,這里面肯定有其他原因,嬸子是那么好的人,她怎么可能不喜歡你了呢?不過,我……”,洋洋可憐巴巴地看著一個地方說:“不過因為小憐天天在你身邊,她不喜歡你,也是有原因的吧,我要是女人,我,我也受不了的!”,那是洋洋憋了好久才說出來的話,洋洋畢竟也不了解很多實際的情況。
我愣在那里,想了下說:“我跟她出事之前,跟小憐沒有關系,洋洋,我跟她怎樣,不影響你認她做嬸子,我是我,她是她,不是還有沐沐嗎?叔也很痛苦,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過來的,你要知道,作為男人來說,我用了我所有的愛,我沒有要對不起她,很多事情,你也不了解,不說這個,你快要結婚了,叔最近心情挺好的,到時候,我們好好熱鬧下!”
“嬸子昨天到我家,我媽說,我們這輩子遇到嬸子,是天大的幸福,嬸子給我和英子買了好多東西,嬸子特別疼英子,英子胃不是很好,嬸子就帶了很好的藥來,還有我媽的頭老痛,嬸子每次來都要給我媽檢查,叔啊,為什么?這一切是為什么啊?”,洋洋在那里哭起來,我忙說:“不許哭啊,大喜的日子快到了,你哭什么?你嬸子不好好的嘛,我跟她怎樣,不影響她跟花谷,跟你們怎樣,有什么要哭的?”
“還不是希望你們能好嗎?能是真的嬸子嘛!”,洋洋很是委屈地說。
“我知道,但是現在不要哭,不許哭了!”,我看著窗外,我不想嗎?我也想啊,可是怎么辦呢?她不要我的,她不愛我了,她甩了我,她拋棄了我,她說她愛上了別人,她和別人結婚了,這一切都是她的事情,我左右不了任何,我不能強求一個女人來愛我。
洋洋結婚的日子到了,那天,我們中午喝,晚上又喝,我喝了好多,花谷的村民都聚在一起,很多當初一起創業的同事朋友也都來了,董晚晴主持的婚禮,她很會說,我們曾經在那里想舉行婚禮,結果我被帶走了,沒有成,那天傍晚依然是在外面,擺了上百桌。
到處都是人,我就記得我端著酒杯一直喝下去,好在喝的米酒,但是還是喝多了,而董晚晴也是喝多了,她很開心,每桌都敬酒,又洋溢著曾經的幸福,跟村民們打成一片,我發現她愛花谷,愛花谷的人,她愛世人,唯獨不愛我了,可是她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我是對她最好的,沒有人比我更愛她,可是她卻不要我了。
想到這些,心情很糟糕,因此喝的更兇,突然我們撞到了一桌,有個哥笑著說我們怎么不再要個孩子,二胎放開了,可以生的。
當時董晚晴坐在桌子上吃菜,吃的很歡,她是又能喝酒又能吃菜,生病康復后,更能吃了,在家里,我媽做的菜,她能吃的一點都不剩,連里面的辣椒都給吃了。
她突然放下筷子笑著說:“就要沐沐一個就好了,我年紀大了!”
我只是一笑,突然那個哥把我拉了過去,讓我坐到她旁邊,他摟著我說:“林躍啊,你怎么這么好的的福氣呢?你說你當初跟我光著屁股玩的時候,我就沒發現你這小子好看,你竟然能娶了我們的董醫生,比大明星還漂亮的大美女,這個你教教你侄子!”
他喝多了,晃著我,不時地碰到董晚晴,我也喝多了,我一笑說:“我可不會,侄子啊,以后就找個簡簡單單的女孩子,挺好,女人太復雜了,未必好!”
說過后,我回頭去看她,她站起來要走,突然一個踉蹌摔到了我身上,感覺也太巧了。
這個時候,其他人忙讓我扶她回去休息,她是喝多了。
我沒有辦法,在那里扶她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最后還是跟其他人一起把她扶到了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