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電視里每天都在報道著非典疫情。
已經有三百多人因為非典離開了。
崇州還好,暫時還沒有發現非典病例,隔壁的城市已經有了三例,不過大家都開始人心惶惶起來。醫院里也加強了戒備。
那天晴姐坐班,我到她的辦公室后,看到排隊的人,但是見到不是她在坐診。
問了下才知道晴姐調班了,晚上會在住院部值班。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去了住院部,想那會她應該不忙。
到那后,問了在服務臺的護士,說晴姐在辦公室。
我走到門口,看到門微微地開著,里面有個男醫生坐在她旁邊。
他們在聊股票的事情。
“我們公司的,你不要買,漲幅不會太大。”,晴姐說。
那個男醫生又問她買什么好,晴姐給他推薦了,過后,那個男醫生笑著說:“晚晴,你怎么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都好看啊,這黃色的衣服,一般女人穿不起來的哦,我老婆有件黃色的,穿著別提多土了!”
“你什么意思啊?好像嫌棄你老婆似的,你老婆配你真是鮮花插牛糞上了哦!”,晴姐笑著說。
“說真的,還是你好看,你怎么這么美啊?”
“行了,忙你的去,小玲啊,就等著你值班了哦!”,晴姐呵呵地笑著。
那個男醫生走出來后,我忙退后了幾步,然后走過去,他出來后看了看我。
我走到門口,晴姐在那里伸了個懶腰,突然她就看到了我,雙手還伸展著,接著,她就冷冷地看著我,然后收回手。
見到她后,我感覺靈魂出竅,渾身就跟過電一樣,女人跟女人是不同的,不管看到多少美女,可是都不會有這種感覺,我們公司也有很漂亮的女孩子,還有周蕾很漂亮,我單獨跟她出來吃飯,沒有什么想法,可是見到晴姐就要瘋了。
我想那個可憐的王醫生跟我心情恐怕差不多,都被這女人給迷惑了,她也許前世是個狐貍,太會勾男人了。
“謝謝你!”,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說。
“不用謝,本來就該你的錢!”,她說后低頭在那里看著什么。
我走過去說:“沒事,你怎么說,我都感覺是對的,全當我賣身,我——”
她忙抬起頭皺著眉頭小聲地說:“就你?你那么不行,你值那么多錢嗎?”,她哭笑不得的樣子說。
“不值,我知道,是你人好,我意思是說,你之前不是有那個意思嗎?我不在意的!”,我茫然地看著她說。
“你不在意,我在意,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她站起來,雙手習慣性地放在口袋里,然后走到了窗戶邊,她打開窗戶,外面的冷空氣進來,我打了個哆嗦。
“不好意思,非常感謝你,我會還你錢的!”,我說后,她忙說:“不需要的,好好孝敬你媽媽!”,她在那里把扎頭的皮筋拿下來,然后雙手重新梳理著頭發,后來直接把頭發放了下來,放到了一邊。
她轉過了臉來,頭發散落下來在一邊后,立刻顯得很是嫵媚,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會說話一樣,她撲閃了下眼睛說:“你怎么還不走啊?”
“周蕾跟我說過,說——”,我低下頭說:“說你很苦的,你要是,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做到很乖的,你需要的時候,我就跟你那樣,不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做到不聯系你,我一定會做到的。”
“你,你,你想的美,我,我幫了你,我還要陪你睡覺是不是?”,她說話很直接,尤其在男女這方面,因為她是男科醫生啊,她太熟悉這些了,沒有什么好顧忌的。
當然也不是說她不會害羞,她會害羞,是在很私密的時候,在她很忘情的時候。
“不是的,你別誤會!”,我忙解釋說:“我,我就是怕你那方面,很苦悶,當然了,你說你有好多男人,就當我沒說!”
她特嫵媚地白了我下說:“你想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想好事,道貌岸然,你爸媽看起來很樸實的人,怎么生出你這個表面老實,內心壞的不行的小混蛋啊?”
我皺起眉頭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你誤會我了!”
“呸,我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裝!”,她哼了下。
也是,我低頭笑著說:“也是,什么樣的男人,你都見過,各種樣子的,你也不稀罕男人這方面,不好意思,我說錯了,再次感謝你!”
接下來,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不太想立刻走。
突然有個人敲門,我回頭看去,是一個戴著金鏈子的,肥頭大耳的年輕男人,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那種,他皺著眉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說:“董醫生,我不行了,我前幾天割的包皮,今天很痛啊,你快幫我看看!”
我看了看他,然后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我沒有立刻走,而是貼著門偷聽他們說話。
“趟下來!”,晴姐說后,我看不到里面,只能聽到聲音。
“董醫生,你看有沒有事啊?好像腫了,你看大嗎?大不大啊?”,這狗東西一看就是個流氓,想調戲晴姐,說的話帶著那種甩氣。
“能有多大,比你大的多的去了,只能說算中等吧,不是恢復的挺好的嘛,都好了!”
“沒有的,董醫生,我好痛啊,你檢查檢查啊,看看,仔細看看啊!”
“我看著就能不疼了嗎?”
“是的,董醫生,哦,你幫我揉揉好不好?”,這種人面對女人膽子很大的,什么話都能說出來。
“你放開我!”,晴姐突然說。
我忙走了進去,進去后,我直接拉開簾子,那家伙愣了下,然后松開晴姐的手,他喘息著說:“你他媽的,你誰啊?”
“你他媽的,我也是來看病的!”,我說后,他騰地提上褲子要對我動手,晴姐忙說:“你想干嘛?”
我哼了下然后把晴姐攬到身后,對著那家伙說:“想打架是吧?你是我的對手嗎?”
我從小到大,出苦力,身體很結實魁梧,而且上大學體育又很好。
“媽的,你給我等著!”,那家伙系上皮帶就往外走。
“好的,我等著你,包皮仔!”,我得意地笑著,他回頭吼著說:“老子弄死你,給我等著!”
那家伙走后,晴姐抿嘴嫵媚地笑著,看著我說:“你干嘛啊?人家包皮,你還起不來呢!”
“你心疼人家了嗎?是不是如果我不在,你還答應人家那樣了?”
“跟你有什么關系啊?這種人,我見多了,我怕嗎?我火起來,一手下去,讓他成太監了!”,她又笑了下說:“你怎么還不走啊?你也要檢查嗎?”
她似乎在挑逗我,我說:“是啊,我也難受!”
聽我說后,她似乎也有感覺了,她的臉紅了,她回頭看了下門嘀咕了句:“你躺下來!”
她這樣說后,我激動壞了,我忙坐到床上,然后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