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問問他到底是誰這么干的,天下哪有這么狠心的父母。現在他不想說,我也不會繼續追問,接著說:“你的眼睛有這種功能,你為什么不一直看,難道有什么特殊的施展方式。”
“其實這種眼睛一個月最多只能用個一兩次,再多了我的身體受不了,小命恐怕就沒了。至于施展的方法,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只要我集中精神看哪里,我至少能夠看出地下五十米的地方,從來不會出錯。”
“那你剛才看到了什么?”
他指了指血池里說,“在那里,也就血池的下面有一塊圓形的石頭,是黑色的,所以我想那里應該是陰面,如果真是陰面,那么必定還的陽面,只是我們還沒有到血池的那一面,我看不到陽面。”
之后我們不再說話,這條路圍繞的血池而修建的,中間也沒岔路,道路的另一面就是峭壁。
越往深處走,里面的血腥味就越濃,而且峭壁的上面開始出現了一幅幅的壁畫。壁畫的內容看的我是膽戰心驚。我們看到的第一幅上面畫著很多人光著身子圍著一個血池里跪在地上,血池的中間是一條很大的白色蟲子,和這些人比起來人顯得很小。
這幅畫我們都看的很明白,畫上畫的很明顯,這是圖騰,相信這些血池里的這條蟲子當成了神物。不過這里更深刻的含義,就是我們旁邊這個血池里有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如果躥出血池,恐怕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這條白色的蟲子應該是就蠱王,這血池里的這些小的幼蟲都是蠱王的孩子。幸好蠱王沒有出來,不然就得把我嚇死,或者說把我們也拉下血池。”大方說。
第二幅畫的也很明白,很多人抬著一個又一個人的站在血池的邊上,把人扔進了血池里。很多幼蟲都爭先恐后把這些人圍了起來,血濺一片。
“這些是為了養蠱,把人抓到這里扔進去,給蠱當食物。”
第三幅和第二幅差不多,只是人少了很多。
直到第四幅的時候情況就大不一樣,很多人跪在血池的邊緣,拿著劍匕首之類的東西劃開了自己的脖子或者手腕,然后就跳到了血池里。
我的腦子翁的一聲,“我靠難道這些人用自己的生命喂養這些蟲子?”
“再最后一個幅。”
最后一幅畫著一個人正方形的方塊,上面有一個小孔,從這個孔中不斷有的人滑出來,都是四周朝天,大字形的躺著地掉進了一個池子里。
“這個方塊我見過!”我說,“還記得那個能夠復制人的地方,這是就個方塊。”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方塊就在前面。”霍玉玲問我。
“我覺得應該就在這里,找找吧,也許找到了那塊石塊,真相就能明白了。”
走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前面出了一片建筑。這里才是真正的建筑,并不是什么棺材。建筑很大,一個長方形的石臺,上面放著很多祭品,也都是石頭做的,臺子上面還放著兩只蠟燭,這兩只白色的蠟燭十分巨大,大約有三米多高,看上去應該有人點著過,又熄滅了。
這里應該就是祭壇。
石臺的后面擺放著很多靈位。靈位都擺在石階上面,少說得有幾百個。我們立刻被這些牌位吸引了,沒有看什么祭臺,先看這些靈位。靈位上的都刻著人的名字,每個靈位的下面都有一本冊子。我們拿起冊子看看,立刻就明白,冊子里面記載著靈位上的人的生前之以及留下的子女的名字。
除了這些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我很快就失去了興趣。
我看看前面的祭臺,上面也沒有擺著什么。我越想越為不對勁兒,這里耗費了這么大的人力物力,到最后卻是這么的簡簡單單,有些不太符合邏輯,然而祭臺上的一幅圖案卻深深的吸引了我。
圖案上刻的好像一只人的胳膊,胳膊的上面還有一片黑色的污跡,至于是不是日久留下來的還是本來的石紋,我就不明白。我想把眼睛從這里抽出去,但這幅圖案就像一股很大的魔力,竟然讓我的眼睛無法離法,整個人就像被緊緊的束縛著,被人扔下了無底的黑洞里。想動又不能動,我感覺到這幅圖案不太正常,想大聲口喊他們幾個人,可是嘴卻怎么也張不開,越來越的窒息感讓我漸漸的感覺到眩暈。
“博天,這里好像曾經住過人?”霍玉玲在我的背后喊我。
我立刻感覺到一身的輕松,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我從這幅詭異的畫面里跳了出來。轉過頭,就看到其他人都愣住了,周圍一片死寂,靜的讓人發慌。我放下冊子,回頭一看,他們四個都直直的站在那里,盯著那幅詭異的圖畫。
“糟了!”我暗叫不好,剛才我沒有告訴他們這幅圖的詭異之處,這下他們全中招了。我不敢看那幅圖案,把眼睛轉過去,大聲的叫他們:“二師父,霍玉玲……”可是他們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還是直直的站在那里。
事情不對,他們也許看的時間太長,差不多完全被吸引了。我一把拉起霍玉玲,她竟然被我拽了一個跟頭,倒在地上。我看著她兩眼呆呆看著上面,也不眨眼,也不斜視,我草,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我把他們三個都放倒在地,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心情也很復雜,此時此刻,我茫然了,沒有這些伙伴和我在一起,我恐怕連走回的勇氣都沒有。我點上一支煙來,抽完這支煙,我再次用手戳戳他們,他們還是沒有意識,我用力更大的力氣戳他們,還他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我真的嚇壞了,很怕他們會這樣死掉,可是他們均勻的呼吸可以讓我確定他們不是死人。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從包里掏出一瓶水來,想灌灌他們。這樣做可能會帶來未知的危險,如果他們沒有意識,只要有水進入了他們的肺,他們去不會咳嗽,很快就是被我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