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差不就到了晚上了,想想我的都后怕,如果我睡的時候被人抓住,就完蛋了。月亮慢慢的爬上天空,我悄悄的走出樹林,進了村子,雖然我不知道應該去哪里,但是我覺得我應該行動起來。
剛進村子,我就看到兩個村民一邊說話一邊向前走,其中一個男的還推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
他們很快拐進了一家院子的門口前面,其中一個男的說:“去我家喝點兒,今天在牌場上贏了兩百多。”
“是嗎?那我們得好好喝點兒,發財了。”另外一個男的說,說著他把自行車倚在了門口的樹上。
“你不推進來嗎?別讓人給你偷了。”
“這破玩意兒誰偷呀,都賣不了十塊錢。”
兩個人很快走進院子里,我走到樹旁,冷冷一笑,心想:你的自行車是保不住了,別忘了,這就是中國,如果我不推走,總會有人推走。自行車很輕,我悄悄的扛到了肩膀上,快速向前走了幾步,好在是晚上村子里并沒有人,走出一段之后,我才放下自行車,飛快騎了上去,一直南下。
沒過多久,我就騎上公路,涼風吹著我的臉十分清爽,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發生了這么大的變故,但是我的心情去格外的好。我在城市里亂轉,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做什么。不知不覺上騎到了火車站,火車站里等車的人很多,我一定要離開這里,連想也沒想就一頭鉆了進去。想也沒想就去了艾天養的那座城市,既然東西我已經搶了回來,我想我要帶這兩件東西回來原來的社會,在現在這個時間區域里繼續調查下去,已經沒有意義,艾天養是我的養父,我的親生父親已經死了,我的身份我已經知道,我要回去找黃炳堂,讓他帶著我解開身上記憶,我不想死,我更不想看到霍玉玲死,我出來這么長時間,她肯定急死了。就在我要決定離開的時候,我想起了我爸手里的應該有份藏花嶺計劃檔案,但是我想他肯定不會放在家里,如果這份檔案真的存在,一定在赫國棟的手里。
對,赫國棟!
我把這個最重要的人差點兒忽略了。
可是赫國棟究竟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所以這事還得著落在艾天養的身上。我想了一個完美的好辦法,可是我自己一個人卻無法做到,在這個時代里,我誰也不認識,于是我想到了黃炳堂。雖然他不認識我,但是我知道的事情他有的可能都不知道,所以我又回到了城市。現在鈴鐺的主人已經死了,那個展覽還有結束,所以我悄悄的去了展覽廳,把鈴鐺又給送了回去,只要鈴鐺失而復得,那么消息一傳出去,黃炳堂肯定會出現。
展覽在第二天傍晚結束,果然黃炳堂再一次出現在了展廳里。當他走出來的時候,我就在他的后面跟著。我知道他的警覺性很高,所以也不怕他發現我。他走著走著,就來了一條僻靜的小胡同里拐了彎,我跟了上去,剛要拐彎了,一把匕首就伸了出來,我早有準備,握住了黃堂的胳膊,黃炳堂看到是我,冷冷表情的臉也露出了一絲驚訝:“是你!”
“是的,是我!”
“你為什么要把東西放回去?”
“你為什么想要得到那東西?”
“我有用!”
我冷冷一笑,說:“我知道,你想用亞聲來殺人吧,殺死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對不對?”
黃炳堂突然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很多,所以我想和你合作。劉觀利想和日本人合作,我們必須阻止他。而且那份檔案你也想知道吧,他在赫國棟的手里。”
“赫國棟!”
“是的,我們只有找到了他,才能解決你我的問題。”
“好,我只想找到了敲擊鈴鐺的方法,因為鈴鐺里面的吊墜沒有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把他給藏起來了。”
“如是我有那個吊墜,你覺得你會活到現在嗎?關于吊墜的那個東西,在檔案里肯定有,所以我們一起合作,從赫國棟那里偷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我已經打聽到赫國棟與我爸最早表面上的產業就是一家農機修理廠,赫國棟與我爸平時并不來往,所以赫國棟天天呆在修理廠里。我們經過兩天的悄悄調查,對這家修理廠非常的熟悉,知道赫國棟晚上就住在修理廠里,住在這里的維修工只有兩個,而且一到傍晚就回家。我們看看時間,只有八點多,這個時候普通人是不會睡覺的,只要我們進入院子,肯定會被人發現。
“走,我有辦法!”黃炳堂帶著我離開,找到了一家五金店,買了繩子,絕緣鉗子,還有兩把砍樹枝的砍刀,又帶著我回去了,他圍著修理廠轉了一圈,不停的住房子上面看。最后他在修正廠的西面的墻下停住了腳步,指指上面,說:“看到了,這是修理廠的總電線,你在這里等我下,我去把電線剪斷了,這樣漆黑一片,我們進去的時候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好,我為你把風,小心點兒,別上去之后再電死了。”我說。
黃炳堂冷冷的,沒說話。說退后幾步,沖起來,兩手一伸,就夠到了墻頭,兩腳隨便登了兩下,人就站到了墻頭上,他走到房頂上,掏出了鉗子,我就聽到“啪”的一聲,瞬間修理廠的電燈就滅了,漆黑一片。黃炳堂立刻趴到了房頂上,院子中有開門的聲音響起,想必是赫國棟出來檢查電源。不一會我就聽到有他的罵道:“什么雞吧玩意了,怎么又停電了。”很快,黃炳堂從屋頂扔下繩子。我抓住了繩子,也爬到了屋頂上。他指著東面的廂房說:“看見了嗎?那間就是赫這棟住的地方,我們進去把他綁了,一嚇唬什么都問出來了。”
“不行,這家伙手里有槍,肯定會反抗,再說了他要認出你怎么辦。”
“你怎么知道他認識我。”
“我說過了,我知道很多事情。”
黃炳堂從口袋里掏出口罩,說:“這下誰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