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老狗,不過很快又發來一條信息:我知道你懷疑我,可以你想過沒有,我什么時候害過你,我們之間的不愉快,是因為利益沖突。不過這次我們沒有利益沖突,會很愉快的合作。
提到合作我就來氣,直接撥打了過去,電話一通,我就直接罵道:“我告訴你,我再也不相信你說的什么狗屁合作,你除了為了你那骯臟的利益而不擇手段,你還會干什么?”
老狗在電話的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以前我們確實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如果有機會,我讓你一次罵個夠。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也不想跟徐天川的發生不愉快,所以我在這里等你。你一直往回走,大約一公里的地方。”他說完了就掛了電話。
不過他的話確實挺吸引我的,他想讓我見的人難道是霍玉玲?
我馬上把煎藥的事交給了惠子,跟光頭他們說了一聲,光頭擔心我的安全,想跟我一起去,我拒絕了,老狗這個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誰知道這次過去了想干什么。光頭點點頭也知道我把這幾個女人的性命交給了他。
就在我要走的時候,黃炳學堂突然醒了過來,虛弱的叫住我:“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可是黃炳堂走路都成問題,帶著他如果真的出了事,還成了我的累贅。不過他喝了二師父的藥身體很快就好了很多,能走路,這些藥口暫時壓制住了入侵黃炳身體的意識。不過這種藥品只能持續不長的時間,一旦再出現抽搐的現象,要立刻回來。
我們一直朝前面走去,只走了大約五百米的距離,就看到我們前面有一個白影慢慢的走,背對著我們,我還以為老狗的人,可是是那個身影的了樣子,應該是個女人,但明顯不是霍玉玲。我的電話又一次響起。是老狗打來的電話:“你們應該看到了前面的那個白影,跟著她一走,你不要停下,不過你們那些人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這樣對大家都不好。”老狗這么一說,我就知道他肯定在一個我看不見的地方監視著我,或者已經知道我們下一步的計劃。
可是我們走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老狗,心想著這個老東西不是想調虎離山吧,把我引走,然后殺掉光頭他們。我剛要走,突然看到墻壁亮了一下,居然是他媽的監控視頻,老狗可惡的樣子從監控里出現了。
“好久不見!”老狗先開了口。
“你想干什么?”
“我只想讓你幫辦件事!”
“你說!”
老狗人突然嚴肅起來,說:“我告訴你,我不想死,我死之前,有也有人先死在我的前面!
“我相信,像你這種王八蛋,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
“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崩瞎愤@次暴露了本性,他冷冷一笑,把視頻轉向了別處,我萬萬沒想到,老狗把視頻動了一下,我就看到惠子紫沫還有光頭他們出現在視頻里,我靠,這狗的動作也太快了吧,這么短的時間他居然把人都抓了起來,不過沒看到二師父。
黃炳堂仔細地看著老狗,石壁上的攝像頭是看不到黃炳堂的。
“我再問你,你到底和我們合不合作?”
“作你媽呀,你去做夢吧。”我說的很平靜,但是雙手還是忍不住的發抖。
老狗聽了,臉抽動了兩下,接著掏出一支手槍,對準了光頭。光頭臉上沒有任何的懼色,看著槍口笑了笑,老狗看著我,說:“這個人是你的好朋友,你們在一起辦了很多的事,如果他死了,很多事情你就做不成了。”
我看到光頭想說什么,光頭微微的搖了一下頭。
“怎么著,你想用他來威脅我,是不是?”
“我就問你,你到底合作嗎?”
“你做夢!”我說完這句話,光頭欣慰地笑了一下,其實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非常猶豫的,因為我知道老狗真的會殺人。但我一旦答應他,那么很可能我們這些人一起被端。
“你做的很好!”老狗的語氣生冷,我雖然看到不到他的臉,但可以看到他的手正慢慢的扣動了著扳機,“給你最后一個機會!”
我沒說話,接著我聽到一聲槍響,那絕對不是偽造的畫面,我呆呆的盯著屏幕,看著光頭的腦袋被子彈打穿,鮮血濺到攝像頭上都是。光頭的身體倒了下去,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那一刻,我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心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手緊緊的攥了起來,關節處“咯咯”直響。我和光頭搭檔了那么長時間,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恐怕已經死了。
狗哥把攝像頭轉了過來,沖我微微一笑,說:“現在你看到了,不聽話的下場就是這個,我想你不會看著朋友在你的面前走去。我死了,你覺得他們活得了嗎?”老狗把槍口又對準了惠子;葑訃樀媚樕┌,但并沒有求饒的意思。
黃炳堂用戶口型告訴我:答應他!
我咬著牙,狠狠地說道:“好!我和你合作,你說怎么個合作法。”
老狗這個王八蛋,居然還賣直了關子,說:“現在還在不是時候,我沒時間跟你見面,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記得你要聽話,我保證這些人都會活的好好的,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樣,那你就會看到他們的腦漿!崩瞎氛f完,屏幕黑了。
我抓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用力朝著屏幕砸去,一下就給砸碎。
黃炳堂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
就在這時,二師父突然從黑暗里走出來,臉上全是血,走近一看,才知道他的腦袋受傷了,我立刻讓二師父坐在地上,從包里拿出我藥品,把二師父的腦袋給纏上了,我有些難過的說:“二師父,光頭死了。”
二師父點點頭,說:“我已經想到了,我曾經給光頭算過命,他命中有一劫,這是命,不用難過!
“二師父,你們是怎么遇到襲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