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按住了黃炳堂,二師父卻我讓別在管他,他一會兒就會好的。
“當時什么情況,你再和我說一下。”二師父問我。
我把我們在地下發(fā)生的事情仔細的對二師父說了一遍,反正這里的情況他們都知道了,我也沒有必要隱瞞,說完,二師父的臉上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說:“你們在出事的地點沒有遇到死人,在洞里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東西是不是?”
“尸體我們沒的看到,那個小洞我們下去之前也看了,挺深,但什么也沒有看到。”
二師父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們說:“真有點兒匪夷所思,如是你們在附近看到了尸體,或者洞里有尸體,那么就很好解釋,可是卻什么都沒有。太奇怪了,我看他的樣子是因為雙魂造成的。”
“什么是雙魂?”
“也就是說,他的身體里還住著另外一個黃炳堂。”
二師父告訴,雙魂玄學里一門比較邪門的手段,在某些修煉高人死亡之后,他的靈魂就會跑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也就是借尸還魂。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是真的有鬼,所以我還是認為黃炳堂身上有我們想不到的問題。
“那么說吧,就像主人養(yǎng)了兩只狗,必須要丟棄一只,丟棄的那一只要死,當然誰也不愿意去死,所以最后兩只狗打了起來。為了掙主人,所以打架,現(xiàn)在兩個黃炳堂的都爭一具身體,所以才會造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二師父說。
不過我還是覺得二師父的這比喻有些不太恰當,這是把黃炳堂比喻成狗了。
二師父的話讓回憶起來從前的事情,第一次第二次看到的黃炳堂都是冷酷的,可以為了自己的目標殺人死無辜的人。但是這次見到的這個黃炳堂卻大不一樣,他有感情,可以幫助我,也告訴過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這具軀體真正主人是誰,是冷酷的黃炳堂,還是熱情的黃炳堂。雖然我很想希望是熱情的黃炳堂,但是種種的跡象的表明,這具軀體屬于前者的。但是很快一個問題出現(xiàn)了,真正黃炳堂是冷酷還有熱情?
“二師父,他以后不會一直這樣了吧?”
“其實吧靈魂之說不也過是一種意識,只是通過不同的形勢表現(xiàn)出來。其實想要入入侵一個人的身體,那是非常不容易,誰愿意舍棄自己的軀體上到別的人身上,而且人本身的意識也不會讓外人來入侵,如果被入侵身體死亡,那么入侵者就會僵硬,如果僵尸出現(xiàn),驚動官方,一陣槍炮打爛,而自己的真身也回不去了。就像現(xiàn)在,黃炳堂身體的意識開始反抗入侵者,所有身體才會顫抖。我們都知道江湖上所說外感吧,我和這個道理一樣的,意識跟上了被入侵者,身體就會發(fā)燒等,這也是身體的自我保護,告訴自己,身體出現(xiàn)了異常。”
我聽頭頭是道,不過也聽不明白很多,問道:“那入侵黃炳堂身體的意識到底是什么東西?”
二師父搖搖頭,說:“這個我不知道,因為意識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出他的身體里,我看不到。”
我看著黃炳堂,顯然這樣下去,黃炳堂活不了多久。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艾天養(yǎng)。所有人都說我爸沉著冷靜還有點兒冷酷,這和從前的黃炳堂有一樣的地方,而且他和現(xiàn)在黃炳堂一樣都在尋找破解意念的方法。
“二師父,沒有一點兒辦法嗎?”我說,我實不想讓這個黃炳堂死去。
二師父點點頭,說:“辦法倒是有,但是這個辦法不見得能保住他們的安全。”
光頭不明白我的意思,他說:“這個黃炳堂死了,沒事,我們可以再去那個湖里等他,一定會有新黃炳堂現(xiàn)的。”
“你錯了光頭,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這個黃炳堂,無論他的身上是誰的意識,這個人是想幫我的。”
“有時候自己的判斷是錯的,一旦我們方向錯了,那么好多事情我們都白做了。”
“我相信他,二師父,你有沒有辦法。”
光頭非常謹慎,說:“我們可以幫你,但是希望我們幫了你之后不要讓我們后悔。”
我認真地說:“放心吧,不會的,善良是無法掩飾的。”
二師父給了我一些草藥,讓我放到鐵罐子里慢慢的煮,一個小時之后,把藥給黃炳堂喂下去,這樣可以維持黃炳堂身體,不使他繼續(xù)僵硬下去,也不會腐爛。不過在我煎藥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有人在給我打電話。
我在島上呆了這么長時間,手機有電倒是什么稀奇的事,這種超長待機的手機是可以通過太陽充電的,不過電話在這里響起也詭異了。我上了島之后這里就沒有手機信號,近距離的都用對講機。
給我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老狗。
光頭看了看電話,對我說:“這并不奇怪,老狗也在這個島上,他手下的那些人個個是高手,在這里發(fā)送一些信號源,就可以把附近的覆蓋。他一直用這個方法來測試周圍有沒有人,有多少手機。所以,老狗就在我們附近,他在找我們的位置。”
我一聽,立刻想關掉手機,光頭接著說:“晚了,他已經(jīng)鎖定了我們位置,只想證明一下是不是信號出了問題,你開著機證明你就在這里。”
電話響了幾聲,就掛掉了。我心里罵著手機,這手機我保護非常好,主要用來應急照明的,沒想到卻出賣了我們的位置。我對老狗的印象不好,他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沒有爭斗,也是有求我們。
我打算離開這里,就在我要親手機的時候,一條信息發(fā)了過來,上面寫道:我手里有一個人,你想不想見見?
看到短信,我一時還想不到是誰,黃炳堂在我們的手里,赫國棟已經(jīng)是叛徒了,至于徐天川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我一想不出,如果真是對我重要的人,他或許不會跟我兜圈子。我總覺得這是一個圈套,等著我去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