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詳細地問了黑人的情況,黑人說這里的部落很多,也有漂流到這里的人,也算上一個部落。但是因為溝通的問題,所以這些部落里經(jīng)常發(fā)生械斗。我把槍給了黃炳堂和紫沫,自己打算出去查看一下情況,
我沿著樹林走了一段,就聽到嘩嘩的水聲,爬上了一棵樹。
在前面百米之外,是一條大河,讓我想不到的是,河上居然有一座橋,橋很簡陋,只有一棵粗大的原木,在河的兩端只是用石頭擋住了,防止?jié)L動。河水非常的湍急,就算水性再好,也無法從河里流過去,可以說,這座橋是必經(jīng)之路。
雖然我很想過去看看,但是我很清楚這座橋是人類搭建的,從木頭的新舊程度來看,應(yīng)該是剛剛建造好。從任何角落來看,這里是交通要塞,如果是我的話,只要守住橋的一頭,那么人就過不來。
人類是無利不起早的動物,不會有人這么好心在這里搭建一座橋供人們行走。
“我看你還是回入我們吧!”
忽然樹下傳來了聲音,我低頭一看,原來是黑人和惠子過來了,我從樹上跳下來,黑人還挺聰明,還把翻譯給帶來了。
我想了想,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黑人說:“我們也是善良人,只是一時也離不開這里。”
不過我對這個黑人并不放心,說:“我看還是算了,你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孤島上沒有更大部落嗎?因為這里的森林,只要人多起來,目標(biāo)就會大,就會受到多方面的攻擊。所以我們還是不要集中,如果我們被人攻擊,那么想逃都逃不掉。我們這個小小部落里,人數(shù)最少,最終還是一個個的死了。”
黑人的臉色一變,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拒絕,他說:“可是你們?nèi)颂伲覀兪掷锏臉專銈儧]有。”
我呵呵地笑了兩聲,說:“我們一直都沒有槍,不也一樣活過來了嗎?”說著我抽了匕首,對著空氣一劃。
黑人本能一閃,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馬上笑了起來,說:“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
最終我們沒有跟著黑人離開,不過黑人告訴我們,穿過那座橋不過多就是他們的營地。
惠子迅速的把我拉了回去,我們立刻起身集合了黃炳堂,悄悄的藏在了木橋的附近。我們一直潛伏到天黑,到了半夜,果然有點點的火光從木橋?qū)γ孀吡诉^來,中間還能聽到拉動槍栓的聲音。
他媽的,真是那伙黑人。
他們到木橋附近小心的觀察了一下,這才過了橋,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過來五個人,都提著自動步槍,我的槍里只剩下了兩發(fā)子彈,手槍只有三發(fā),我們不能保證五發(fā)子彈打死五個人。惠子按住了我的胳膊,指指橋的對面。
很快這些人過了橋,他們徑直朝著我們的方向走過去。我們從石頭后面探出了腦袋,也快速的過河,把卡住木橋的石頭撬開,用棍子一點點的把橋挪到了水里。看著木橋被湍急流水沖走,我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惠子指指前面,小聲告訴我說:“他們就在前面,那些人活著也是個威脅,在這個島上的人非常狹隘,除了自己跟本就不會容下任何人。不如……”惠子把手橫在脖子上,意思我已經(jīng)明白了。
于是我們趁著夜色,向那些人營地的摸去。
果然我們向前進我了一段,就看到樹林里亮著篝火。
他們這群人警惕性非常低,連個放哨的都沒有,還有一些人靠在在篝火旁邊的樹上。如是不是我超強的視力,非得著了他們的道。因為那些圍著火坐著的,都是假人,而且假人也都穿著衣服。
于是我敢斷定,其他的黑人就隱藏在附近,我仔細地看了一下,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常。
有的地面上莫名長著一些荒草,當(dāng)時我就斷定,荒草的下面是個洞,人就隱藏在草叢里,如果有人被假人吸引過去,肯定會被亂槍打死。
但是現(xiàn)在被我看出了破綻,我也有了對策,我讓其他人都退回去,小心的藏起來。
我悄悄趴在地上,小心的向前爬著,在黑暗的夜里,他們是不容易發(fā)現(xiàn)我的,我卻很容易發(fā)現(xiàn)他們。我一點一點的往前爬著,爬爬停停,很快我就離一片荒草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了。
黃炳堂配合的挺好,彎著腰在樹林里快速的走動,就好像有什么大型動物在樹林里穿梭著。我相信很多的人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到那里,借著這個機會,我雙手一撐地,身子前前滑出,草叢里動了一下,顯然里面的人是聽到了聲音,腦袋剛伸出來,就被我的雙手抓住,我用力下擰,只聽“咔嚓”一聲,他的了脖子就被我擰斷,我借著這個會機,跳到了草叢的洞里,而且沒有人被人發(fā)現(xiàn),我拿起這個人的槍,脫掉了這個人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戴上了黑人的帽子,悄悄的趴出了草叢,向其他幾個地方爬去,我用這種辦法干掉了兩個人,當(dāng)我爬向第三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正好從草叢里探出了腦袋,他看到我看不清楚我的臉,卻不停的朝我揮手,意思是讓我退回去,我從身上掏出了匕首,朝他的甩了出去。
這一刀正好扎進他的嘴里。
我跳進了他的洞里,剛跳進來,身會就傳來槍聲。
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
我突然又從洞里跳了出來,還沒站好,一個手雷就扔到到我的洞里。
“轟”的一聲,火光沖天,手雷一響,隱藏在四周的槍手都向我這里打來。我連連打滾,滾到了暗處,我長長的呼了口氣,幸好我從洞里跳了出來,不然那顆手得把我炸成肉泥。
密集的槍手邊連綿不斷,但是槍聲之外,還夾雜的其他的聲音。
憑我多年的經(jīng)驗,我立刻判斷聲,那是人的腳步聲,有一些人用槍聲做掩護,而另外有人朝我這里包抄過來。我悄悄伸出了槍,胡亂的打了一陣,那些腳步聲停止了,而掩護我的大樹,幾乎被打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