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雪到底去了哪里。
有一個男的手里的提著匕首,在圈里來回的走到,好像在說著什么,不時圍觀的人爆發(fā)出陣陣吼叫聲,很快個提著匕首的人揪起了一個黑人,把匕首橫到了他的脖子上,好像對著周圍說了什么。
周圍的人又大叫起來,有的人還朝天上開了兩槍。
土著人驚恐的看著他,接著發(fā)出一聲尖叫,尖叫聲很快停,匕首已經(jīng)切進了他的脖子里。血一下子就從土著人的脖子間噴濺而出,射得很遠(yuǎn),連我看了都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提匕首的人站到了土著的背后,他一把抓著土著人的頭發(fā),匕首繼續(xù)向后用力,可是快要割到一半的時候,他停止了,因為骨頭擋住了,他開始一點一點的移動的匕首,像替豬骨一樣就把骨頭給替開了,土著人的腦袋和身體漸漸的分開。
土著人因為頭部被割斷,向前到了下去,其他的土著人大叫起來,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但那種叫聲充滿了憤怒與恐懼。
提著匕首的人提著土著人的腦袋得意的笑,來回的走動,像在炫耀自己的勇氣。
看著慘不忍睹的一幕,我感覺胃里一陣陣的翻滾,想沖過去殺人掉這些王八蛋,但是看到他們手里的槍,我只能放棄。我想了想,這些人應(yīng)該不是逼問土著人什么問題,而是專門殺人取樂。
我想如果我們落到了他們的手里,女人會被輪奸致死,而我的下場和土著人一樣。我開始琢磨著應(yīng)該怎么能夠搶到一把槍,我想等到半夜的時候悄悄的干掉哨兵,應(yīng)該能搶到一把槍。但是老天給了我一次機會。
突然黑暗中從樹上飛出一只大鳥,有人發(fā)現(xiàn)了,大叫了一聲,好像看到了什么珍寶,提著槍就追了過去。機會轉(zhuǎn)瞬即逝,我立刻朝著那個人追了過去,黑暗給了我最好掩護,那人追出去之后,就發(fā)現(xiàn)夜鳥不見了,他開了一槍,夜鳥又飛了起來,他跟著又追了上去。
我覺得這個人挺傻的,就算是狙擊手也不見得能在黑夜里打下一只鳥,他追了兩次,覺得沒有什么希望,提著槍就往回來。當(dāng)他路過一棵大樹的時候,一把雪亮的匕首突然從樹后伸了出來,一下就扎進了他的胸口,他剛要叫,我從樹后閃出,捂住了他的嘴。順手把他的槍搶了過來,我把這個人扔到地上,拔下彈夾,發(fā)現(xiàn)竟然是滿的,我翻翻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把軍刀和一把手槍。
我打算悄悄的離開這里,當(dāng)這些人發(fā)現(xiàn)那個人不回來這后,肯定會對這里進行搜索,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樹林里傳出了一陣槍聲,我看到槍口的火焰正從草叢里噴射出來,頓時兩個守衛(wèi)的哨兵就倒地上不動了。
接著樹上也響起了槍聲,這才知道原來樹上也隱藏著人,正朝著開槍的地方掃射,有人一個黑影從草叢里竄了出來,我一看竟然是李雪。他的媽,原來這個娘們身手這么好,就沖著她那個標(biāo)準(zhǔn)的滾法來看,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練出來的。
她竄出來之后內(nèi),躲到了大樹的后面。
樹上的人又開了火,李雪不敢探出頭來,可是所有人都反應(yīng)過來,抄起槍朝著李雪的方向包抄而去,可是李雪看不到前面的情況,只要她被包抄必死無疑。李雪的情況十分不妙,而我悄悄的從草叢里伸出了槍,對著樹上的那個人就開了一槍,樹上的那個暗哨從樹上倒了下來。我這里突然的槍聲立刻讓那些人向我這里掉轉(zhuǎn)了槍口,這些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家伙,馬上分析出來子彈射出來的方向,幾乎同時向我這里開了槍,一排子彈打過來,我立刻竄到了一邊,草尖被子彈瞬間打爛。
我連跳帶竄的跳到一塊石頭的后面,那些人也知道這里無法補給子彈,開了幾槍,就停止了射進,不過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篝火那里的情況。李雪那里減少了壓力應(yīng)該可以逃走,但是李雪卻從草叢里竄了出來,看來她可能想解救那些土著人,但是這樣做無疑是自投羅網(wǎng),我所做的努力白費了。
跟她一起出竄出來的,又是一個黑人,黑人手里提著槍,對著這些人開了兩槍,就又躲到了大樹的后面。對于他們自尋死路的做法,我急得都快著了火,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脫提掉了上衣,朝著左面扔了出去,同時飛快的向右邊竄了過去。
槍聲再次響起,扔出去的那件衣服幾槍就被打爛,而我連跳帶竄的沖了出去,有人立刻轉(zhuǎn)槍口,我向撲了過去,滾了兩下,躲到了樹的后面,這時我已經(jīng)離李雪非常近了,而且大部分槍手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
我再次突然從樹后面閃出,雙腳用力一蹬地,身子就像后竄了出去,借著這個機會我連開幾槍,前面的幾個人中槍倒地,我剛落到地上,又跳了起來,開槍了兩槍,朝著李雪包抄的那兩個人飛快一跳,我沒有打中他們,卻跳到了李雪的身邊,我一下子抱住李雪,連續(xù)在地上打滾,密集的槍聲響起,打了我們的身后的地上,濺起了陣陣煙塵。
李雪這時才看到是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似乎忘記了我們正處于在危險之中。
我們一直滾到了樹林里,黑人突然從樹后閃出,扣住了扳機,沖上來的幾個人當(dāng)場被打死,其余的人立趴到了地上。而黑人的的子彈也全部打光。
從形式上來看,我們沒有辦法救出那些土著人,只能靠著我的掩護撤退。
我們進了樹林,以我的判斷,這些人不會追上來,在茂密的樹林里,人數(shù)越多就意味著趙危險。很快我們就與其他人會合了,連夜離開。清晨,我們在一塊比較平坦的林中停了下來,疲憊不堪,李雪早沉沉睡去,
這個黑人說的是英語,他們也是島上的幸存者,不過昨天他們這是些人被抓走了很多,原因是那些槍手想知道離開島的方法,可是黑人也不知道,所以槍手殺了不少人,而他是趁著混亂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