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的路上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那些怪物似乎都逃走了。當我們從裂縫出來的時候,所有人包括狗哥在內都急得團團轉。霍玉玲見我滿身是血的樣子,馬上跑了過來,急切的問道:“你受傷了。”
“沒有,剛才我把地下的一個怪物給殺了,濺了我一臉的血。”
“你也受傷了,我帶你去看一下。”
霍玉玲帶著我走了,我心里不太痛快,下去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個圓球,我跟霍玉玲說了里面的情悅,還分析著我帶回的那個玩意兒到底是什么,而且狗哥肯定不會再派人下去,那深坑暫時不會有人下去,想那個圓球一定滾到了深坑里。
果然狗哥見到那個怪物時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對狗哥說:“狗叔,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狗哥說道:“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幫你。”
“好,你能不能把這個怪物腦袋割下來,慢慢的烤干了,最好跟餅干似的。”
剛才跟我一起下去的那個兄弟,立刻驚訝道:“我靠不是吧,你讓我們帶上來就是想吃了它,我看別烤了,我覺得清蒸紅燒哪個都比烤著好吃。”
我一聽差點兒噴了,說:“誰他媽吃這東西,我告訴你,想辦法把腦袋里面腦組織取出來,烤得一定要好。”
狗哥立刻說:“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去辦好。”
我從地下出來,躺到帳篷里就睡了,沒過一個多小時,這貨就把我給叫醒了,說:“起哥,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我接過他手里的東西一看,發現這腦袋有點兒小,和個蘋果似的,烤得非常不錯,連顏色都沒有變,拿在手里還挺硬。我讓他出去,找來一些蠟燭,并告訴霍玉玲不守好外面,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我把腦袋砸碎了,把一些蠟燭燒化了,把這些粉末全部混進去,然后放上燈芯,就點著了。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我有些眩暈起來,漸漸的,我的眼睛模糊了,進入半夢半醒之間。當時我就知道這種怪物和靁龍肯定有一定的關系。
沒過多久,我就感覺眼前進入了一片黑暗,好像是在空中飛,不過很快我就看到了一道道的閃電,無數的閃電在空中飛舞,天地之間一片混沌,我看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無數的靁龍在拼命的逃,無邊無際的建筑在大地的劇烈搖晃中變成了廢墟,地面坍塌了,城市陷入了地下,所有的一切就像玩具模型一樣全部毀滅了。
我無法形容這災難到底是因為什么而引起的,但是我的腦子里混亂起來,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天地之間又黑暗起來,只是偶爾會出現一些亮光。這些怪物和大量的靁龍都聚集到一個地方,那里有大塊的石碑,怪物揮起鋒利的爪子,割破了靁龍的喉嚨,鮮血噴濺到了石碑上,但是很快把鮮血吸了進去,根本沒有血流下,越來越多的靁龍被殺死了,而那塊石碑的顏色也越來越深,我不知道屠殺了進行了多久,感覺時間是漫長的,進行了好幾個世紀的樣子。時間飛快的流逝,石碑上的鮮血干涸了,漸漸的石碑變成了金色,有一只金色的爪子緩緩地從石頭里長出來。
原來爪子就是這樣來的。
而此時我的視角換了,竟然看到一只會飛的靁龍正站在高處俯視著這場屠殺。
一只蠟燭燃燒完了,我還是有些迷迷糊糊,借著這個機會,我把紙上那剩余的一點兒腦袋粉末也倒了進去,接著我又昏迷了,又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但是我感覺自己在動,看來這東西長期生活在地下,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所以不用眼睛也能夠發現一切,但是我卻感覺不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沒有價值可研究了。
不過就在我恍惚要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手電光,他手里握著一把刀和一把槍,走在我剛剛下去的那個地下空間里,身后的怪物在他的后面追趕,可是這個人一點兒也不害怕,只要有怪物沖過來,他總能一下之內殺死它們,越來越多的怪物被殺死,被殺死的怪物很快就被同類吃掉,看來這東西是想把同類的記憶記在自己的腦子里。
但是這個人并不是來這里屠殺的怪物的,只要怪物不攻擊他,他不會動手,而這些怪物也有一定的智商,明白了這個人的意圖,就沒有在沖上去。這個人在地下來回的觀望,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突然這個人一轉身,我看到了他的臉,正是那個姓鄒的,他一邊走一邊刻下了記號,最后消失在黑暗里。
蠟燭又燃燒完了,我漸漸的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腦子里好像灌了鉛,站起來就想跌到,聲音驚動了霍玉玲,她立刻沖了進來,扶起了我。
狗哥的人也跟一起進來,發現紙上的那些腦袋已經沒了,他瞪大了眼睛問道:“你真的吃了!”
我沒理他,霍玉玲把我扶好,我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姓鄒的和我爸肯定是一路的,他畫下的標記是我爸畫下的標記是一樣的,而且他在臨終之前還把那個東西留給我。
狗哥看到我的反常行動并沒有問什么,他帶著人安排了一下步的計劃,沒有邀請我慘參加,這正和我意,反正我下去一次沒有危險,不見得第二次沒有危險,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盼望著他們能夠抓兩只怪物上來。
我和霍玉玲商量了一下,我們再觀察兩天,如果沒有什么發現,我們就離開這里。可是應當天夜里十二點多的時候,我熱的翻來覆去不睡不著,就拿起了驅蟲水,在身上酒了不少,抱起床單子,迷迷糊糊的走出帳篷,接著睡,外面的微涼風吹在身上十分的舒服,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忘記了自己只穿著一條內褲。
“沙沙沙”
起初我并沒有以為什么,山風吹動草叢的時間很正常,但是很快我猛得睜開了眼睛,立刻睡意全消。
我感覺頭皮有些發麻,危險就在我的身邊,我立刻站了起來,向四周看了一眼,什么也沒有發現,但是我剛轉過頭,就突然有人摟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刻抓住了這只手,接著一把匕首對著我的脖子就劃了過來,我本能的抓住了刀身,血瞬間就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