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玲并沒有去看炸彈,而是不斷的觀察這座倉庫,說:“這里肯定有出路,我們找找看。”事實證明霍玲的分析是正確的,在倉庫的一個不起眼的地落,有一道門,門的顏色和倉庫的顏色差不多,只是我沒有仔細地看清楚。
眼鏡打開了門,我才驚奇的發(fā)現,門的后面又是一條走廊,而這條走廊是兩邊都是房間,他們也不由的吃了一驚,事實證明我所說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從時間上算,這根本是不可能,我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從入口到走到倉庫,再從倉庫發(fā)現走廊,除非我進入了時間隧道。
眼鏡把所有上鎖的門都打開了,但是很遺憾,那些上鎖的房間里大多也是空的。不過在某一個房間里,我們發(fā)現了門的后面又是一條路,而且呆在這里人應該是個有求權利的人,這個房間里有鐵床,有桌子,還有衣架了。而且這道門只能反鎖,只要從里面鎖住,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進去,如果不是眼鏡在我們來之前做好了準備,帶著電鉆把鎖給打壞了,我們還真不進去。
我們在這個通道的房間里找了一下,在桌子下面發(fā)現了一臺電話機,非常老式的那種,還是人工接線的。霍玉玲是個非常細的心人,不停的屋子里找東西。
“你在找什么?”我忍不住的問道,“這屋子里的東西,一目了然,還能發(fā)現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把我們嚇了一跳,起初我們還以為是誰的電話響了,但是很快我們的目交聚集到桌子上面的電話。
我草他媽!
聽到電話聲,我不由的后退了兩步,這里的電話響起,太不正常了,就好像自己的玩具突然會說話了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怪不得猴子說這地方很邪門。
但是我們很快鎮(zhèn)定下來,慢慢朝著電話靠攏,電話鈴聲不斷的響起。
“這里廢棄了這么多年,難道還有電?”我們走到電話的前面,看到一根電線通往外面。
眼鏡吹了口氣,把上面的灰塵吹掉,他伸手就想拿起電話。
可是霍玉玲攔住了眼鏡,說:“我來!”
“還是我來吧。”眼鏡輕輕地推開了霍玉玲,看似平常,但我的心里卻一種感覺,眼鏡和霍玉玲之間不可能是普通的雇傭關系。誰也不知道接起電話后會發(fā)生什么,誰也無法保證自己的安全,兩個人這樣爭來掙去,其實就是在搶著冒險。
普通的雇傭關系,是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兒。
最后還是霍玉玲拿起了電話,輕輕的說了一句:“喂!”電話里沒人說話,只是傳來了陣陣的電流聲,我們都沒有說話,就這樣與對方耗著。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電話里傳來了一聲:“離開這里!馬上回去!”
這八個字剛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我們無法得知電話是從哪里打來,但是可以肯定,打電話的人一定在這個工程里。這種電話只能通過總機打過來。這個電話讓我們緊張起來,但是我們卻沒有人離開。
“電話機房在哪?”
“這個誰知道,你問這個問題腦子抽了吧。”我對眼鏡說。
相信很多人接到這個電話之后,會馬上離開,證明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他的眼里。可是霍玉玲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有些擔心,說:“玉玲,還是先離開這里。”
“如果這個電話沒打來,我還真的走了,這個電話打了過來,證明這房間有什么地方我們沒有發(fā)現。”
我們又仔細的找了一下,還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不過霍玉玲卻蹲地墻角上處在墻壁上摸了摸,突然轉過頭對我們說:“這地方有問題。你們看,除了這里,墻壁上都很粗糙,但是這里很細膩,應該是后來修補過的,眼鏡,把錘子拿來,我要砸開這里。”
眼鏡從包里拿出了錘子,說:“我來!”眼鏡蹲在墻角,不斷的朝墻上砸去,很快發(fā)現了異常,因為這里的墻壁很軟,只砸了兩下,就砸出一個洞。眼鏡把水泥清理之后,伸手就朝里摸了摸,從里面拉出一個箱子。
箱子不大,但密封的挺好,上面還鎖著。眼鏡一錘子砸開了鎖,打開打子一看,里面是一臺錄像機,還有幾盒已經燒了的錄像帶。這東西,多少年前就已經不見了,成了古董了。霍玉玲看看那些錄像帶,已經燒得很嚴重,沒法修復。
她把錄像機交給了我,讓我背上,說:“我們快走!”
當我們打開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氣味,我仔細的聞了聞,大吃一驚,身邊的劉平喊了一句:“我草,是汽油。”
我們低頭一看,汽油像水一樣正緩緩的從對面流了過來,只要一個火星,我們肯定會立刻被燒死。
“原來這里有人想燒死我們。”
“呼!”的一聲,火焰突然從遠處燃燒起來,走廊里的溫度驟然升高了很多。劉平第一個轉身就跑,眼鏡沖著劉平大喊了一句:“回來,回來!”可是劉平像沒有聽見一樣,只顧著自己跑。
眼鏡從包里掏出所有的礦泉水,澆到我們的褲子上,又把上衣服脫了下來,澆濕之后罩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后我們深呼吸一口,朝著火海就就沖是進去。我們的腳下踩到了汽油,很快就燃燒成了兩團火。
我們拼了命的跑,但是走廊里兩邊的房間里已經都是汽油,躲到里面也沒有用,褲子很快著了,兩腳像踩在滾燙的開水中,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美味的烤丫。我感覺我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們沖出走廊,眼鏡一腳踹開了門,發(fā)現里面的汽油只燒進了一半,我們沖了進去,情況立刻好了很多。
但是屋子里的氣溫還是很高,我們馬上脫到了鞋子,褲子也冒著火,只能連同褲子一起脫掉,跑的時候沒感覺多疼,但這一停下來發(fā)現小腿差不多已經快熟了,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們把剩余的一點水往傷口上澆了澆,疼痛減輕了很多。
“你們說,劉平會不會死。”
“誰知道,他只是一個江湖騙子,哪知道什么是險惡,有人在算計我們,肯定以為我們會向火小的地方跑,只要跑出去,準被人一槍打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