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很喜歡徐夢,剛才霍玉玲的話又深深的刺激了,我爬了起來,把徐夢按在身下,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可是當我摸到那里的時候,手就突然停住了,她的大腿內側居然起了個花生粒大小的疙瘩,我立刻爬了起來,打開了打火機,把徐夢的衣服脫了下來,徐夢捂著臉不敢看我,我驚奇的發現那里長出一個血紅的疙瘩,好像還在輕輕的蠕動著。
透過血液我看到了一條紅色的蟲子在慢慢的扭動著身體,這是一種吸血的蟲子,我在書上看到過,但忘記叫什么名字了。這種蟲子最初只有黃豆大小,但吸了血之后體積可以擴大拇指大小,而且吸到一定程度之后,這種吸血蟲子會被撐死在人體內,造成感染。
對付這種蟲子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把鐵片燒紅之后,燙破皮膚,把蟲子挑出來,二就是用嘴吸。眼下我們手里只有一把軍刀,而且要燒紅之后,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我又怕徐夢會受不了疼痛,只能用第二種方法了。
用嘴吸這絕對讓人怦然心動,我想了想,趁著徐夢不注意,一頭埋在了她的臉腿間,徐夢發出一聲銷魂的“啊”,接著說道:“臟!”
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這種刺激足以讓徐夢的身體不斷的顫抖,沒一會兒,我感覺嘴里吸進個什么東西,馬上就吐了出來,抓起軍刀,把蟲子砍成了兩半,血立刻就濺了出來。
看著蟲子死了,我也接著發起了呆,嘴里的那種味道有點兒咸,但還是滿不錯的,徐夢比剛才舒服了許多,我故意巴巴嘴,像是回味著美食。
“起哥,你別這么惡心好不好?”徐夢的聲音中帶著顫抖與酥軟。
“你懂什么,我這是把嘴里的血吐干凈,我可不想感染上什么疾病,感覺怎么樣,舒服了吧……”說完我呵呵笑了起來。
徐夢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笑,說道:“起哥,你笑什么,現在舒服多了,剛才可難受了,被你一吸好多了。”
霍玉玲強忍著笑,但身體貼著我,我能感覺的出來。
徐夢沒有發現霍玉玲的異常,接著說道:“起哥,我徹底的被你看到了,你也……也吸了,我會不會懷孕啊?”
“不會的,我怎么可能讓你這里生孩子,這太危險了。”
霍玉玲再也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了聲,徐夢立刻就明白霍玉玲聽到了她的話,一頭撲到我的懷里。霍玉玲坐了起來,安慰著徐夢。
“夢夢,你不是跟我說你喜歡起哥嗎?你也是女人,應該明白,或者在電視上書本里也看到過,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一個男人之后,無論兩個人的關系多好,最后都會演變成一種爭斗。可是我們不能,在這個島嶼上,我們就像一家人,要想活下去,心與心之間就要貼在一起。但是我們要放下法律的約束與愛情的自私,我們可以同時擁有一個男人。我們和起哥建立了那條紐帶之后,我們才會真正的一條心。”
她扶起徐夢的頭,說道:“起哥是一個非常可以托付的人,你一直擔心你的手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障礙,但是你不用擔心。你沒了手,起哥就是你的手,你沒了腿,起哥就是你的腿,換做是我,他也一樣。起哥,你說是嗎?”
我點點頭,摟住她們兩個,看著徐夢,說道:“夢夢,我會娶你,只要你需要什么,我一定會努力的做到,這一輩子不離不棄。”
兩天的時間內,島上的樹木被這些人砍去了大片,我真佩服人類,毀滅自然的速度如此驚人,如果把島上的樹木都砍光,那么所有人豈不都得餓死。如果那船上的那些人把所有的物資都用完之后,那么島上的動物會讓這些人在幾天之內全部吃完。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這里,可是我們沒有渡海的工具,我想到了那艘輪船上的救生艇。如果能把救生艇搞到手之后,放掉里面的氣體,體積不是很大,等安全了充上氣體之后,就可以離開這里,但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也會向這些人一樣又飄了回來。
于是我又想到龍卷風。
我和徐夢她們商量了一下,打算到船上搞救生艇,他們兩個反對,說我這樣過去就是去找死。但是我很堅持,這個島并不大,一旦這里的樹木被他們砍光,最后我們還是得死,既然早晚都要死,那不如拼死一搏,還有一絲生機,至少我要阻止這些人的進度,如果他們對我們造成威脅,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掉這里所有的人。更何況周海還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如果周海把變強的秘密的泄漏出去,我們在分分鐘內被殺死。
霍玉玲了解我,她說:“起哥,我們知道我無法阻止你,但是我知道,只要你死了,我們也不會活下去。起哥,你去吧。如果你兩天之內沒有回來,我和徐夢就會自殺。”說著她拔下彈夾,只給自己留了兩顆子彈,意思很明白,她們這是一人一顆,我的眼淚在眼里打轉,我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與無奈。
我把槍拆解了一遍,又用油擦拭了一遍,然后裝好,背上散彈槍,提著M16趁著夜色悄悄的向海邊出發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要冒一些沒有必要的險,如果搞不到救生艇,我就回去。
來到海邊,大片的樹木被砍光,船體與樹林之間的空曠地更加的廣闊。
我不敢貿然的沖過去,最后還是選擇了從海上游過去,這次我很小心,靠近船體的時候,船上還放著勁爆的音樂,懸梯就這樣放著,我貓著腰到了船上,竟然一個守衛也沒有。想必是這里的人根本沒想到島上會有其他人,所以才放棄了守衛。
我順著過道悄悄的向音樂響起的地方靠近,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門突然被打開了,立刻涌出了大量的人,我被嚇了一跳,立刻就舉起了手里的槍,可是這些人根本沒有人理會我,甚至都沒有人看我一眼,直接從我的身邊跑了過去,狹小的過道立刻擁擠起來,我被這些人擠得不行,還有一個女的還拉住我的手,一起向前跑,我當時就懵了,這些人不會都他媽的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