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西裝革履的人們被槍手分成了兩伙人,一排男人一排女人。
我聽到有人大聲的尖叫,槍手立刻就開了槍,打死了兩個,人群立刻沸騰起來,有的想逃走,可是只跑出幾步,就被人給槍殺了。剩下的人都捂著腦袋蹲到了地上。女人被帶上軍艦,男人被帶上了游輪。
我看到這種情況真想沖上去干掉這些槍手,但是只是一種想法而已。
不是我不想去救那些人,只是現在我的身邊已經失去了兩個可愛的女生,如果我出現什么意外,她們就要死了。在這座孤島上,沒有法律與道德的約束,任何人都能做出任何不可思議的事。我要把危險降到最低,只能祝這些人好運,希望他們不會被人殺害。
海灘很快就清靜下來,除了一個個雜亂的腳印,已經看不到任何人了,相信海水很快會把所有的痕跡全部清除掉,留下的只是兩艘船巨大的身影。
我把外面的事情告訴了霍玉玲,連天真的徐夢都已經意識到,想要登上離開這座島嶼,一定有獨特的方法,而秘密也不僅僅是我手上得到的那本冊子,湖底的那座亭子又是做什么的?
這個裂縫是不能住了,離海灘太近,如果生火肯定會被人發現,所以我們只能離開這里,尋找別的地方。所以我把居住的地點放在樹林里,想必這些人也不會貿然進入樹林,而且在樹林里生火,不會被人發現,白天我們再悄悄的回來,觀察這些人的動態。
第二天我自己一個人悄悄的回到裂縫里,發現停在海邊的兩艘船竟然不見了,難道他們把船開走了。我長長的松口氣,人類永遠都是最危險的,人走了,我們的危險性了小了很多。可是我第三天來到海邊的時候,這兩艘船居然又回來,第四天船又不見了,沒過兩天又回來了,這樣的情況足足持續了十來天,后來這兩艘船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可是海邊還是一個人也沒有,兩艘船靜靜的停在海邊。看來他們沒有找到出路,只能又返回來了。看來我心中所想能離開島嶼的方法是正確的,單憑著船是無法離開這片水域的。
這讓我覺非常奇怪,這二百多人每天消耗的物資非常大,而船上的物資有限,他們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和我們剛來島上的時候一樣,學著周海的樣子把人殺死之后風干之做成食物儲存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多月,那天清晨,我悄悄的潛入了樹林里,近距離的觀察船上的情況,居然我聽到了一陣陣勁爆的音樂,音樂響了一段時間之后,很多人都從船上下來,有的人手里提著油鋸,有的人拿著槍,還有的人拿出了漁網,這些人中,大多都是亞洲人的面孔,其中有一個戴眼鏡的大胡子對身邊的幾個人說著什么,很快這些人都分到了工作。
年輕力壯的男人提著油鋸開始伐樹,十多把油鋸一起開工,隨著“嗡嗡”的聲音響起,樹林嘩嘩的倒下,我看的出來,這些人根本不是需要木頭,而是想把這里的樹木都砍光,這讓我疑惑起來,他們在困在這里走不出去,為什么要把樹都砍光呢。
許多動物受到驚嚇,紛紛逃走,接著槍手就沖著這些動物開槍,開槍的人槍法相當好,就算是奔跑的動物也能一槍擊斃,這明明都是狙擊手的料子。我害怕了,如果被人發現,很有可能被一槍爆頭。
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人群里有個人走路有點兒特別,很明顯是個瘸子,我覺得有些眼熟,盯著那個人看,不過晃動著人頭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看不太好,突然那個瘸子猛得轉了一下頭,看向我這里,我被嚇了一跳,立刻把頭縮回了石頭的后面,但是在那一剎那,我認出了這個人,他是周海,與那個大胡子走在一起。
我想周海并沒有看到,只是感覺有人在看他。看來除了我們之外,島上所有的人答成了協議,不然伐樹的人不會這么的賣力,他們不是逼的,而是個個干勁兒十足。而且所有人的都放下了槍,干活的時候也沒有有監督,我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晚上的時候,我回到了樹林里,霍玉玲打了兩只兔子,我把海邊的情況告訴了她。我最擔心的就是海邊的那些人很快就會伐倒所有的樹,如果沒有了樹木的遮擋,周海很快就會找到我們,而且周海和那個大胡子很親近的在一起,相信周海只要一句話,島上所有人的都會一起對付我們。
可是我們沒有絲毫的辦法阻止他們的進程。
而且我覺得周海不可能是因為我們才砍掉這里所有的樹,他既然已經知道我們的能力在他之下,沒有必要這么著急的找到我們,更何況越快找到我們游戲也就失去了樂趣,這讓我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我想我要抓個人過來,逼他說出他們的計劃,可是這個計劃相當危險,被霍玉玲和徐夢阻止了。
我躺在簡易的草棚里怎么也睡不著,霍玉玲和徐夢躺在我的兩邊,兩個人的手像章魚一樣緊緊的纏住了我的身體,只要我的身體一動,她們就抓我抓得更緊。霍玉玲半夜的時候醒來,見我依然睜著眼睛,竟然趴到我的身上,微微的吐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著嘴唇,這種動作,我在島國愛情動作片里經常看到,每一次都讓我欲火沖天,更何況我還看到了真實的。這次我再也按奈不住,伸手抱住了霍玉玲的身體,差一點兒就我親到了她的嘴唇,可是旁邊的徐夢卻翻了個身,嚇得霍玉玲連忙躺了下去,接著徐夢悠悠的醒來,然后說道:“起哥,你還沒睡呢?”
“嗯,嗯!”我的呼吸沉重,下邊憋的難受,這個徐夢醒來的真不是時候。我都懷疑她是不是一直沒有睡著,故意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醒來。
可是徐夢的動作讓我加的欲火難奈,她的雙腿來回的伸縮,緊緊的夾在一起,嘴里發出一聲聲的哼哼,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口,手伸到了自己的褲子里,我草,這徐夢是怎么了,平時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沒想此時居然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
徐夢嘴里不停的哼哼著,霍玉玲輕輕的抬起了頭,看到了徐夢,對著我抿嘴一笑,沒有任何吃醋的樣子,然后又躺在我身邊,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她想要你了,你還是來吧,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放心,我假裝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輕輕的轉過身,背對著我。
“起哥,我好難受,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