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的以為本少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吧?”陸北堯對上她探究的目光,懶懶的語氣中透著幾分不滿,“這些天,本少爺閑著沒事也是小小的了解了一些事情,恰好知道了慕景深那家伙最近暗查的這件事。”
刑柔俏臉瞬間一冷,轉眸瞪著他,“你知道你干嘛不告訴我?害的本小姐提心吊膽這么多天。”
“就你這胸大無腦的性子,本少都懶得理你!”陸北堯瞥了她一眼,眼神涼涼,“你自己是警察,那么全的檔案庫都不利用,還來問本少,你是不是傻?”
刑柔,“……”
沒有允許,那些檔案能隨便查的嗎?
“行了,別吵了!”景色捏了捏眉心,無奈的看著兩人,“你們要是幫我想了辦法就告訴我,若是沒事,我就回去了!”
聽這兩人在這里吵嘴,她還不如回去睡覺。
“你不能走!”刑柔忙拉住她的手,笑道:“現在整個娛樂圈任何一位明星都沒你紅,你何不趁勢而上,發展你的工作。”
現在這個情況,估計她還能再熱搜榜再待個幾個月,到時候這世上還有誰會不認識她?
免費的宣傳手段,干嘛不利用?
景色蹙眉,輕嘆了一口氣,“還什么工作?我連金華杯都放棄了,趕回來是為了什么?前面的負面新聞差點讓整個公司垮掉,現在這個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安安穩穩的待在家里哪也不去。”
雖然金華杯跟她此去Y國根本沒什么關系。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那個羅瑟琳大概是認識霍祁白的,不然她也不會在看見自己的第一眼時露出那種表情。
現在整個世界都知道了她跟泰勒家族的關系,估計未來的日子會更加麻煩,而她現在只想安靜一段時間,消化一下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陸北堯望著她白凈的臉蛋,清純又有些嫵媚,滾動的黑眸多了幾分嬌軟文靜,他的目光越來越深,心中的情緒漸漸加強,最后還是被他極力壓住,半響,他垂下眸子,淡淡懶懶的道:“有慕景深在,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不用管。”
景色望著他英俊的臉,忽的扯了扯唇角,“愛是分擔和共享,我不能讓他一個人付出。”
“他既然要做你的男人,若是連這些事都無法替你擋著,那你還不如選擇本少呢。”陸北堯對她的話嗤之以鼻,隨后風情一笑,“本少的懷抱隨時為你敞著。”
“……”
景色頭上冒出幾根黑線,“陸少,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我以為在你知道我結婚了那一刻就該放棄了,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放棄?本少不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的怎么辦?”陸北堯嗤笑,“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有漏洞的,即便是愛情。”
刑柔眸光微動,涼涼的看向他,語氣充滿鄙視,“看不出你還有當男小三的愛好,難不成你還想一直盯著人家等到時機趁虛而入?靠!你這也太丟身份了吧?”
陸北堯,“……”
小三?
他需要做什么小三嗎?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他瞇著眸子瞅了她一眼,“信不信我直接讓人把你丟出去。”
“你丟個看看?”刑柔秀眉一豎,氣勢陡然上來,瞪著他。
“這里是爺的地盤,你說我會不會把你丟出去,再和景色來個獨處。”男人斜睨著她,語氣慵懶。
“你敢!”她舉起拳頭,“信不信本小姐先把你打趴下。”
靜水灣是陸家的產業,這個景色還是知道的,所以剛開始接到電話她就有些疑惑。
只是看到兩個人不停的互懟,讓她忽然想起了Aimee和溫澤軒,秀眉狠狠跳動了一下,她開始捧著下巴,悠哉的打量著兩人。
本來正在劍拔弩張的兩人,被她一直盯著,氣憤漸漸變得怪異起來。
刑柔受不住,收回手,轉眸望著她,“你干什么?”
景色看了她一眼,又掃向依舊吊兒郎當的陸北堯,紅唇一啟,吐出一句話,“我懷疑自己來這里是吃狗糧的。”
“吃,吃……”刑柔猛地一噎,回過神,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別扭,“什么狗糧,我看他像狗還差不多。”
“那你豈不是瘋狗,見人就咬?”男人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
刑柔又不甘示弱的直接懟了回去,“那也比這個見人就想上的要好!”
景色,“……”
“……我回去了!”
她默默的提著包站起身,作勢要離開。
她不確定自己要是在這么聽下去,會不會抓狂罵人。
“哎,你走什么?”刑柔忙扯住她的袖子,小嘴一撇,“要走也是某個混蛋走,你快坐下,我還沒跟你說清楚呢。”
陸北堯,“……”
他不跟女人計較……
……
此時,Y國,莫森莊園內。
碧藍的天空下,一座宏偉的城堡坐落中心。
鏡頭拉近,中央大道上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停在城堡門口。
先下車的保鏢,拉開后門,恭敬的立在一邊。
幾秒后,一個身影緩緩走下車,削肩挺立,身材修長而優美,熨燙平整的昂貴西裝襯托著男人沉穩內斂的氣質,梳理整齊的短發下,一張完美的俊臉面無表情,氣息沉靜中透著些許冷酷和淡漠。
順著臺階而上,步伐不緊不慢。
剛走入大門,立即有一位老人迎了上來,略微恭敬的看著他,“少爺回來了。”
“爺爺呢?”男人淡漠的聲音沒有多少起伏。
“老爺在里面!”老人正是這里的管家,抬眸看了沉穩的男人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道:“少爺,您這次做的事,老爺知道了……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我知道了!”抬抬手,示意他先下去,男子抬步徑直走了進去。
堪比皇室宮殿的華麗,大殿中央,精致講究的地毯一直鋪到盡頭,兩邊站立著女傭,整齊劃一,盡頭,椅子上,一位頭花發白的老人安靜的坐著,一動未動。
男人腳步微頓了一下,面色毫無波瀾的走了過去,邊走邊揮了揮手,幾名女傭隨即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