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錚只能無奈應(yīng)下了,雖然是一個遺憾,不過也沒有辦。
換好了衣服之后,寧錚就那么等在婚姻間,等著自己的新娘子。
人說新娘子是最漂亮的,一點也不假,溫軟就算換下了那昂貴的婚紗,可是整個人依然那么漂亮,漂亮的讓人不可思議。
寧錚看到她的那一刻,就驀然一聲輕嘆,滿滿的笑容溢在臉上。
“我的老婆,好美。”
溫軟臉一紅,嗔了他一眼,怪他不應(yīng)該在外人面前胡說。
可寧錚怎么可能是胡說,他是真真正正的說的心里話。
寧錚長臂一伸,將溫軟摟在了自己懷里,“漂亮的讓我想把你給藏起來,只讓我一個人看。”
“去。”
溫軟羞紅了臉,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是真真的覺得,寧錚說話不注意場合,還有那么多人在旁邊,他怎么就不注意一點?
寧錚與她親昵了一會兒,這才稍稍的把她給放開,伸手碰了下她的肚子。
“有沒有感覺哪兒里不舒服?”
婚禮是挺能折騰的,寧錚可不想累到自己的老婆,也不想累到自己的孩子。
“沒有不舒服,孩子們也很乖,你就放心好了。”
溫軟撅著自己的小嘴,抱怨了一句,不過隨后就害羞地低著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以前她走幾步肚子里的孩子就會鬧騰,不過今天卻很安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今天是爸爸媽媽大喜的日子,總之兩個寶寶都很乖。
寧錚輕輕拍了拍溫軟,在她發(fā)絲上親了一下,這才把人給放開。
“那我們出去招待一下賓客。”
溫軟很乖巧的點頭。
寧錚卻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摸著溫軟因為懷孕而冒出來的雙下巴,他勾著唇,提升提醒了一句。
“老婆,你可得做好準備,我那一群狐朋狗友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東西,小心他們拿你開涮。”
溫軟豁然睜大了眼睛,看上去有些緊張的樣子。
“不會吧?我再怎么說也懷著孩子,他們……寧錚,你是不是在嚇唬我?”
溫軟看到寧錚那壞壞的笑就忍不住質(zhì)問了一句,質(zhì)問的寧錚嘴角勾起了弧度。
“我哪兒敢嚇唬老婆你,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我說這些是讓你做好心理準備,省的到時候他們才過分,嚇到你了。”
溫軟心忍不住就揪了起來,總覺得有些怕怕的。
寧錚牽著溫軟的手,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明景正在搗鼓著大家,讓大家都鬧起來,好不容易到了寧錚的婚禮,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的整他一場,怎么著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灌酒,一定要灌酒,怎么著也得把人給灌醉了,讓他洞不了房!
這個時候有人發(fā)話了,溫軟懷著身孕,不醉也不可能入的了洞房!
可是明景卻直接大手一揮反駁了。
“你們懂什么,你們懂什么?那寧少是什么人,那就是一個禽獸,嫂子就算懷著孕,他也能下的了手,你們相信不相信?”
周圍再次想起了哄堂大笑的聲音,一個個的起哄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相信當然相信了,寧少就是一個禽獸,他可是沒有信譽的!”
寧錚走過來,聽到這句話,整張臉都黑了。
這群該死的混蛋,竟然在自己老婆面前抹黑他!
有人眼尖地看到了寧錚,用力的咳了咳,想讓他們止住話題,只不過明景他們說的嗨的地方,正笑的厲害呢,那話題止都止不住。
“唉,我說我給你們打賭啊,寧少,今天晚上絕對是打算這入洞房呢,嗯,這樣吧,我們就來打這個賭,一會兒我悄悄讓人在新房里按一個監(jiān)控器,到時候我們一起來看看,怎么著有人要打賭嗎?賭什么都可以啊!”
寧錚聽得滿臉黑線,尤其是看到自己老婆羞惱的,狠狠的跺了跺自己的腳。
他特別無語的望了望天。
再次看向明景那個罪魁禍首,他那一張臉黑壓壓的。
一個個陸續(xù)的沉默,終于讓明景意識到不對了,他轉(zhuǎn)過身子就看到寧錚已經(jīng)站在自己身后了,嚇得他直接跳了起來。
“哎呦我去,你怎么不說一聲就過來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死了更好,省的禍害人!”
寧錚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明景被噎了一下之后就哈哈笑著,跟寧錚調(diào)侃了一句。
“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說什么死不死的,來來來,喝酒喝酒。”
寧錚卻不打算放過這一群狐朋狗友,自己的老婆,可是被他們說到生氣了,自己怎么著也得替自己老婆討回公道。
“不是要打賭嗎?來來來,我做莊,想下什么隨便下,我可奉陪到底。”
明景:“……”
你做莊,你做莊,那你不是想怎么贏就怎么贏?
“怎么,都不敢了?一個一個的,慫不慫啊?我說了,我做莊,就我做莊,絕絕對對不反悔,來來來,下下下下注,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奉陪到底。”
寧錚端了一杯酒,襯衣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還有那強健結(jié)實的胸膛,不愧是做新郎的人,隨便那么一站,偉岸的身軀都想讓人撲過去。
他明明沒有喝酒,然而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
明景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幾圈,是知道寧錚聽到那些話,不高興了。
心里不禁罵著他太小氣,他沖著在身后的溫軟就叫了一聲。
“我說小嫂子,你也管管你家親愛的呀?你瞧瞧他現(xiàn)在這樣子,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不知他算賬的日子,我們這些來參加婚禮的人,可都是怕了。”
溫軟被他叫著,再也不能躲在身后了,本來他們過來就是來敬酒的,這個時候聽到明景說的話,她有些羞澀。
她推了推寧錚,讓他適可而止。
平常寧錚作風(fēng)比較強硬,所以他一黑著臉,除了跟他比較要好的寧錚,其他的人沒人敢跟他開玩笑,這個時候有溫軟來說兩句,寧錚那張臉終于緩和了。
只不過卻又湊到了溫軟身邊親了她一口。
“這群小兔崽子,說話沒分寸,都惹到老婆,你生氣了,你看我怎么教訓(xùn)他們?”
“好了,人家可是客人,你不好好招待也就罷了,還說什么教訓(xùn)人家,小心以后你請客人家就不來了!”
“他們不敢!”
寧錚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帶著低低的笑意,輕握著她的小手。
“老婆,你就放心吧,等我們孩子出生了,只會有更多的人來,至于這些個惹到你生氣的人,我一個都不讓他們來,你說好不好?”
溫軟聽出來了,他在開玩笑,忍不住伸手捶了捶他,那張小臉一直紅紅的,紅到了脖子根。
“好了啦,先敬酒吧,都還在那里等著呢!”
寧錚這才好有意味地圈著溫軟纖細的腰肢。
“那不生氣了?”
寧錚可不想自己今晚上的福利被取消了,再怎么說也是他們的婚禮,而今晚是他們大喜的日子,他怎么可能獨守空房呢?
溫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話語中暗含的意思,臉色更紅了,從臉紅到了脖子處,只不過有那么多人看著,他沒有再伸手捶他,只是懊惱地說了一句。
“快點敬酒了!”
寧錚這才牽著溫軟的手,去敬酒。
明景見到寧錚終于不在提那茬了,剛松了一口氣,不過隨后那興致又上來了。
他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后笑著就捧到了寧錚面前。
“來來來寧少,我祝你夫妻生活和和美美,事業(yè)大吉,來,干。”
明景是特意倒了那么多的酒,還是專門給寧錚倒的,他說要灌醉他,可不僅僅是說說來著,他可是一定要灌醉他的。
讓他得意,不僅娶了老婆,連孩子都有了,讓他們這些孤家寡人可不得羨慕嫉妒恨嗎?
寧錚看著那么多的酒,眼眸都深了,這要是每個人都經(jīng)這么多,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他沉著一張臉,將明景攬了過來,用手勒著他的脖子。
“明景明少,差不多就得了啊,你可也有成親的那一天,你可千萬別被我逮到逮到了我可就……”
明景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不過他可沒被嚇到,他要是被嚇到的話,又怎么可能跟寧錚成為發(fā)小呢?
他輕輕咧開嘴,笑的別提多燦爛了。
“我的婚禮到時候再說,寧少,你這不會是怕了吧?這才這么一小杯酒,我可是知道寧少海量呢,怎么樣,來吧,兄弟的祝福,可是滿滿的都在酒里,怎么著也得喝精光!”
“對對對,喝酒喝酒,怎么著也得可痛快了來來來,都趕快給寧少倒上。”
“快喝快喝,我們可都還在等著呢!”
到底還是有湊熱鬧的人,唯恐天下不亂一般在旁邊嚷了起來。
溫軟看著那滿滿的一大杯白酒,感覺心里都發(fā)慌。
“不行不行這么多酒,你們可不能欺負我老公!”
“小嫂子這你可就說錯了,平常可都是你老公欺負我們來著,誰敢欺負他呀?今天是你們的婚禮,我們可都是來參加你們婚禮的那可都是客人,敬一杯酒,可不是應(yīng)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