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沒有想到突然進來這么多人,溫軟小臉不禁一紅。
寧錚又在溫軟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這才把她放開。
握著她的小手,俊美無鑄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似乎是想要把她給融化了。
“老婆,我們走吧!”
溫軟羞答答的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這樣的目光下,她只覺得整個人就像一只熟透的蝦,通體紅彤彤的,想要把自己遮起來。
因為溫軟懷著身孕,寧錚并沒有伸手抱她,只是用手輕揉著她的腰,將她小心翼翼地護在身側。
那小心呵護的樣子,讓明景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寧少,看不出來呀,這才剛結婚就成寵妻狂魔了,你這回家跪過搓衣板嗎?”
溫軟臉真的很紅,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覺得羞人的緊。
明明兩個人已經成夫妻了,可是溫軟卻覺得就像是剛談戀愛一樣,情意正濃。
寧錚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只是當看到她那羞答答的小臉,他的唇角勾了勾。
不知道這個樣子的她很想讓他抱著狠狠親一口,這個小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兩個新人并排走,后面的人歡呼地跟著,等到出了門口才知道排場有多大,一輛輛勞斯萊斯引得眾人的圍觀,一共好幾百輛車,就那么橫在了路上,連交通都阻塞了,只是那些交警卻攔著其他的車輛,疏通著交通。
他們一出門,就響起了禮炮,一聲接一聲的,直沖云霄,似乎在慶祝這個歡慶的日子。
還有那一條條的彩帶隨風飛舞,炫揚熱鬧的場面。
熱鬧非凡。
溫軟一出去就聽到了那歡呼聲,是撒的紅包,撲天蓋地的,迎來了眾多人的爭搶。
似乎還嫌不熱鬧一般,寧錚特意安排了屏幕直播,宣傳著這場盛大的婚禮。
寧錚終于將溫軟攔腰抱起,他那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護牢牢的,步伐矯健沉穩,懷里的人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因為那抱著她的人完完全全把她當做寶貝一樣護著,不讓她受一丁點的傷害。
溫軟伸著藕臂,抱住了寧錚的脖子,小臉還是很紅,紅的她整個人都熟透了一般。
剛認識他的時候,只覺得這個人是那樣的惡劣,而且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因為迫不得已才嫁給的他,可是后來她才知道,能夠嫁給他,是她這一輩子最幸運最幸運的事。
這個男人是把她放到心尖兒里疼。
溫軟瞅著寧錚,越看越覺得自己幸福,也越看越覺得自己真是幸運。
她將腦袋靠在了寧錚懷里,聽著他強健的心跳聲,聽著臉更加紅了。
寧錚將溫軟小心翼翼地放進車里,隨后將她用力的摟緊自己懷里。
“很緊張?”
寧錚低沉的話語帶著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溫軟耳畔,讓她覺得心頭癢癢的。
兩個人坐在后車座上,她忍不住揚著小臉看著他,輕咬著下唇。
“寧錚,我覺得自己就像做夢一樣,是不是夢醒了之后,我就什么也沒有了?”
“傻瓜!”
寧錚輕輕點了點溫軟挺翹的鼻尖,滿臉的寵溺。
“如果真的是做夢,會有這么美好的夢嗎?老婆,上了我的車,你可就再也逃不掉了!”
穿著婚紗的溫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這才將自己靠在了他的懷里,用力摟緊他的頸腰。
“老公,我永遠也不會逃的,就算你趕我,我也不走,一輩子賴在你身邊,你也逃不掉的!”
寧錚低低的笑。
他們兩個人的婚禮如此的盛大,自然也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他們的親朋好友知道,那些仇視他們的人自然也知道。
已經斷了雙腿只能坐在輪椅上的方思雅看到街頭大屏幕上那場直播,看到溫軟那幸福的,手狠狠的摳著底下的輪椅,扣的鮮血直流,可是她卻一絲一毫的察覺都沒有。
溫軟,這個賤人,憑什么她能過的這么幸福,憑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她占光了。
不,她不會讓她如愿的,她絕對不會讓她這么輕易的嫁給寧錚,幸福的過上一輩子,她要嘗嘗她受過的痛苦。
方思雅推著輪椅,用力的推著,他要想辦法破壞這場婚禮,溫軟不是懷了身孕嗎,她要把她的孩子弄掉,她就不信了孩子,她還能這么幸福?
只是還沒有等到她動作,還沒有等到她遠離她所在的這家醫院,就被霍飛給找到了。
他沉靜的雙眸看著她,眸中帶著復雜之色。
“你要去哪兒?”
兩個人的夫妻關系已經完全解除了,對于方思雅,霍飛以前可以說是有愧疚,可是現在,隨著時間的消磨,他心里對她的愧疚消散的一干二凈。
只是看到她此時這般模樣,想到他們三個在校園時候的時光,他總是有些懷念那些日子,也總是對方思雅多了一絲的不忍。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就算沒有愛情,也有親情,霍飛不想再看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錯下去。
方思雅看著霍飛眼眸中卻充滿了恨意,那濃濃的恨讓人心驚。
“我去哪兒里需要你管嗎?我去哪兒里你還會在乎嗎?”
方思雅摳著自己的手指頭,恨得咬牙切齒的。
如果說溫軟是她第一恨的人,那霍飛就是第二個,因為愛她,她才會做了那么多的錯事,可是到最后,他依然不屬于她。
霍飛知道她不甘心,他也知道今天是溫軟和寧錚結婚的日子,當知道的時候,他也痛不欲生,只是當看到溫軟那幸福的小臉,他就釋然了。
不管怎么樣,現在她很幸福,她并不是他想的那樣跟寧錚沒有感情,那個男人很寵她,這么幸福的她,他不愿意再打擾。
他已經想著離開了,遠遠的離開這里,去國外生活,最起碼能夠忘掉這段感情,重新開始。
不過在臨走前,霍飛就想著把方思雅一起帶走,一方面他不想她破壞她的幸福,另一方面他也希望方思雅能夠忘卻與溫軟的仇恨。
這樣的話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方思雅怎么可能會走,掙扎著不想走,她想要溫軟嘗嘗她所受的痛苦,她還沒有報仇,她根本就不想走。
只是她不想走,卻由不得她,霍飛派人將方思雅押送上了飛機,跟著他一起到了機場。
一場針對于婚禮的破壞就那么消失在了無形。
教堂里。
神父問著寧錚。
“寧錚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身邊這位漂亮賢惠的姑娘,不管是貧窮還是富有,不管是疾病還是健康,不管是年輕還是衰老,你是否愿意永遠愛護她,安慰她,陪伴她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我愿意。”
寧錚聲音鏗鏘有力,就像說著著誓言,他看著溫軟,那樣的溫柔纏綿,看的溫軟充滿著幸福的光暈。
“溫軟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給你身邊這位英俊的先生,不管是貧窮還是富有,不管是疾病還是健康,不管是年輕還是衰老,你是否愿意永遠愛護他,安慰他,陪伴他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呢?”
“我愿意。”
溫軟仰著小臉,充滿著幸福的光暈。
“接下來,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
寧錚找尋了最著名的設計師親自設計的獨一無二的戒指拿在手心里,替溫軟戴上,看著那戒指圈在她的無名指上,就好像替他圈牢了自己老婆,他心中莫名的涌出一種感動。
溫軟也將戒指戴在了寧錚手上,輕拂著那戒指的戒面,從見到這枚戒指的時候,他就覺得好喜歡好喜歡,仿佛喜歡到了心坎兒里。
這是寧錚親自給她設計的,是獨屬于他們的結婚戒指。
溫軟情不自禁的咬著唇,與寧錚目光纏綿地交織在一起,久久都沒有離開。
“請新郎親吻新娘。”
終于到了這一刻,寧錚將溫軟的小臉捧住,低下頭狠狠地就吻上了溫軟的小嘴,親的格外的很。
兩人親的格外的熱烈,“嘖嘖”作響,惹得周圍的狼嚎聲一聲比一聲高。
“寧少,這就等不及了,是不是想當著我們這些人的面入洞房啊?那可不行,我們這些兄弟還都在等著呢,今天怎么著也不能就這么把你放走!”
“是啊是啊,寧總,你可得悠著點,長夜漫漫啊!”
“禽獸啊,嫂子可還懷著孕呢寧少,你是不是忘的一干二凈了?”
“……”
隨著幾人的話語,響起了哄笑聲。
寧錚終于戀戀不舍地把懷里的溫軟給松開了。
他是不想松的,只是溫軟臉皮太薄,被那些人調侃了兩句,就一個勁的捶著他的胸膛,那惱羞成怒的樣子,讓他想親都親不下去。
溫軟被人扶著去換衣服,寧錚親自送她到了換衣間,隨后,也被傭人請去換衣服。
不止溫軟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寧錚也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那種滿滿的漲漲的幸福感充斥在自己的心底,讓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唯一遺憾的是,他們舉辦婚禮,他爸媽并沒有來。
只因為魏明珠女士那肚子也已經遮住了,害怕被人嘲笑,她死活不愿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