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老婆……”
他在叫著她的名字,他在喚著他老婆。
這是他的老婆,不管他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只有一想到這里,他心更加激動了,恨不得把她拆吧拆吧入腹。
“你放開我……”
溫軟憋的小臉都紅了,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肩膀,眼角掛著眼淚。
感受到他身上的熾熱,感受到他的強烈的欲望。
她真的怕極了。
“我求求你,你不要碰我……”
寧錚就算感覺到了她的恐懼,可是他心里澎湃的情緒又不是一時間就能停下來的,他擰著眉頭,又親又啃,另一邊也在平復自己焦躁的情緒。
只是沒有想到他這番行為,讓她更加害怕了。
而這個時候,有人竟然闖了進來。
“寧錚,你這個混賬!
霍飛沒有想到他剛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睚眥欲裂,拳頭直接就揮了過去。
寧錚本來可以躲的,可是他一躲,弄不好被傷的就是溫軟了。
他擰著眉頭,挨了一下,卻順勢把溫軟給推開,隨后一腳把沖過來的人踹開了。
“看來你還是沒有受夠教訓?”
寧錚聲音冷的刺骨,拳頭還緊握著,那是對敵人的冷酷。
可是偏偏,他身后的小女人,卻突然沖出來,跑到了他的敵人身邊。
“霍飛哥哥,霍飛哥哥,你沒事吧?”
寧錚眉頭一壓,心頭有說不出來的怒氣,讓他恨不得把這小女人直接撕碎了。
“你給我過來。”
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老婆,她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跑到別的男人的身邊?
溫軟對他畏懼起來,聽到他說話就縮了縮脖子,還用手擦了擦嘴,臉上透出了厭惡。
霍飛站了起來,讓她躲在自己身后。
“軟軟還病著,你就對她做這種事,你到底把她當做什么?”
寧錚冷冷地一勾唇,“不管我把她當做什么?都跟你沒有關系,讓開!
他怎么可能讓?
霍飛手握著拳頭,同樣怒目看著他。
“她不喜歡你,不管你再怎么強求,她依然不喜歡你?你為什么不能放了她?”
“我再說一遍,給我滾蛋!
寧錚根本就懶得跟面前的人廢話,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那小女人拖過來,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她竟然敢給他逃!
“你想都別想,我不會把她還給你的!
寧錚冷笑著看過去,“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你母親的命了?”
霍飛眸孔一縮。
沒人知道他這一個多月經歷了什么,他媽媽不知道為什么割腕自殺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只要一看不到他,她就會有這種舉動。
有好幾次,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又被叫了回去。
明明已經癱瘓了,卻不知道哪兒里來的力氣去割腕。
他問她,她也只是哭,她嘴巴歪著,能哆哆嗦嗦的說出話來,他自然也能聽到,是跟溫軟有關。
沒有辦法,他只能陪著他媽媽。
他是想打電話來著,可是溫軟進了醫(yī)院之后,手機就一直沒送過去,電話也沒人接。
所以就這樣,他一個多月沒有過來。
而這一切竟然跟面前的人有關。
霍飛咬著牙,狠狠地盯著眼前的人。
“這一切都跟我媽媽沒有關系,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我怎么對她了?”寧錚冷冷的笑,“她的兒子搶了我的老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難道我說錯了嗎?”
溫軟聽到這里不由得瑟縮了一下,看著寧錚滿臉的驚恐。
對他的害怕更深了。
而寧錚卻眸中冒著火看了過去,“你給我過來!
這個女人是想要氣死他,是不是?
溫軟立刻又躲在霍飛的身后,身體在發(fā)抖。
“你看到了,軟軟不想見到你!
“她見不見我,由不得她!我再說一遍,給我立馬離開,你媽媽的病剛好一點,也不想她重新癱瘓在床吧?”
霍飛臉色黑壓壓的,別提多難看了。
而溫軟也聽出來了他們的談話,不想害了霍母的她鼓起勇氣走了出來。
“霍飛哥哥,我沒事的,你看我現在眼睛也好了,馬上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擔心,你快回去吧,伯母還需要你照顧的!
“軟軟……”
霍飛心痛的要死,伸手想要抓她,她卻躲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被寧錚給扯了過去,抱在懷里,讓她掙脫不得。
“給我立馬滾,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懷里的人身體抖了抖。
寧錚垂眸看過去,神色有些發(fā)冷。
霍飛再怎么不甘心,也不敢拿自己母親的生命開玩笑,他死死地握著拳頭。
“軟軟,你等著我!
溫軟抬頭想看他,卻被寧錚給壓進了懷里,她只能乖乖地待著不吭聲。
霍飛憤然離去,而他一走,溫軟立馬就把寧錚推開了,打著哆嗦,躲的遠遠的。
寧錚目光一冷,命令著:“過來。”
溫軟卻又向后躲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眸,充滿了恐懼。
她在害怕他。
寧錚拳頭握的咯咯響,“你在害怕什么,我能吃了你?”
溫軟只覺得她現在一聽到他說話渾身都發(fā)抖,控制都控制不住。
這個人原來不止兇,還狠,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寧錚終于忍不住了,抬腳踹了一下,二話不說就離開了。
他怕再在那里待下去,他會把那個女人給掐死。
他一走,小白就來了。
來的灰溜溜的,就像老鼠躥一樣。
“哇哇哇,小軟軟,你小白姐,我真的是要哭了,你是不是惹到大老板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自己過不來了,就要被躺著送來了!”
溫軟餓了,正在吃東西,聽到小白的聲音,看了她一眼,只覺得她的長相跟她想的差不多。
大氣,瀟灑。
只是聞言,她就抿了抿唇。
“所以說他很可怕,對不對?”
小白:“……”
這又是個什么鬼?
難道大老板又說什么嚇她了?
“小軟軟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是被嚇到了吧?你的眼睛能看到東西了吧?難道是大老板長的太嚇人,把你給嚇到了?噗哈哈……”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不信。
大老板是什么人啊,長的那前所未有的俊美,每次看到他,她都想跪舔,怎么可能會把人給嚇到。
小白笑了兩聲,見溫軟低著頭不說話,莫名的也覺得尷尬,走了過去,拉張椅子坐了下去。
“小軟軟,跟姐說,你這是……怎么回事?”
溫軟拿著勺子戳了戳碗里的粥,只覺得嘴里發(fā)苦,喝了那么長時間的粥,把她喝的膩膩的。
“小白姐,我不想提他,是真的不想提他!
“好吧。”
小白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們大老板啊……”
“小白姐!
溫軟當即就打斷了她的話,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我真的不想提他,拜托。”
小白驚訝的合不上嘴巴了,以前的雖然那樣說,不過她提的時候,她還是很有禮貌的,不打斷她的話。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會這么嚴重。
小白舉手投降。
“你打算什么時候出院?”
溫軟老老實實地繼續(xù)喝粥,“我也不知道,醫(yī)生說還要在醫(yī)院觀察幾天!”
“哎!”
小白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你這在醫(yī)院住了,都多久了,這要是平常普通的家庭,怎么也不可能負擔得起?這多虧是有……”
她“大老板”三個字還沒有吐出來,溫軟就看了過來,而且那眼神看上去,如果她再說一句就會跟她絕交一樣。
小白再次舉手投降。
“行吧行吧,我不說了還不可以嗎?”
溫軟這才重新低下頭,“我住院總共花了多少錢?”
“這個啊,我怎么知道?”
小白腦袋瓜子一轉,托著下巴,“反正他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他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溫軟不由地再看過去,小嘴抿的直直的。
“小白姐,你再說我就……”
“啥?”
小白眨了眨眼睛,模樣看上去特別的無辜。
溫軟這下真的生氣了,轉過頭去不理她。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不用在這里陪著我,你回公司吧!
“那可不行!
小白當即就晃了晃腦袋,“大老板可是給我開工資的,我要是不經他的允許臨陣脫逃,我的錢可都沒了。”
“那就麻煩你閉嘴,不要說話,不然我會直接讓你的工資沒了的!
小白被驚的張大了嘴巴。
偶滴個神吶,竟然威脅她了!
嚶嚶嚶,好心塞,好難過!
小白傷心絕望地看著溫軟,那可憐巴巴的模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溫軟瞅了一眼,當即就撇過頭不再看她。
就知道裝無辜裝可憐,哼!
一碗粥吃完,溫軟就躺在床上。
“今天吊針還沒扎呢!”
“我去!
小白立馬站起來,剛才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她早就不耐煩了。
“我去叫護士,你等一會兒。”
溫軟這才撇了撇嘴。
小白姐簡直是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搖了搖頭,她躺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護士就來了,手里端著盤子,要給她輸液。
她的手上扎了好幾個留置針,輸液輸的手都快腫了。
簡直要可憐死了!
輸上液,溫軟就不自由了,護士幫她調好滴液體的速度就離開了。
而陪著她的,自然只有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