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錚的眼皮當(dāng)即就抽了抽,隨即冷眸掃了過去,狂妄又霸氣,“離遠(yuǎn)或者下車,選一樣。”
“不選。”溫軟當(dāng)即就瞪了回去,隨后雙手不容拒絕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寧先生,我要提醒你一句,我是你的老婆,有權(quán)利這樣抱著你,也有權(quán)利坐的離你近。”
寧錚沉著臉盯了她一會兒,突然伸出大手捏住了她粉嫩的臉,“我覺得臉皮是變厚,是不是?”
溫軟:“……”
他的大手惡意地把她的臉扯到變形,雖然不疼,可是揉來揉去的,好難過,她嗷地一下去咬他的手,他手一松了過去。
“再敢用你的狗牙,我把你牙齒敲掉。”低沉的話帶著絲絲的寒意,雖然說他并沒有如往常一樣傷害她,不過心里到底還是存著氣呢。
“你就知道欺負(fù)我。”溫軟扒拉著他的大手,有些生氣,想要坐回自己的位置,寧錚已經(jīng)用大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揪了過來,大手探進(jìn)她的衣服里。
“我討厭別人動我的東西,溫軟,以后記得不要讓別人碰,不然我會剁了他們的爪子。”
溫軟有些排斥,推了推寧錚,卻只見他低頭咬住了她的小嘴,“軟軟,我吃醋了。”
她的手不禁一滯,他,他在說什么?
“你沒有聽錯,我是吃醋了。”寧錚用力地?fù)Ьo她,“軟軟,聽到我的心跳聲了嗎?是為你跳動的。”
溫軟的心跳也加快了,兩人的心跳好像是在比誰跳的快一樣,“咚咚”直響。
她感覺口干舌燥的:“寧錚……”
“嗯?”寧錚輕應(yīng)了一聲,用自己的衣服將她裹緊,大手往身下探了探,“我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栽到了你這個小妖精手上。”
“你……”溫軟的眸光帶著迷離,“你是在騙我嗎?”
“我有騙過你嗎?”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悅耳動聽,再加上他那低低的笑聲,好聽的讓溫軟的耳朵都要懷孕了,“我騙了你,又有什么好處?”
她扯著他的大手,本來因為他的話有些緊張焦慮的她心漸漸安了下來。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騙她?
溫軟不由地咬了咬唇,耳根子有些泛紅。
寧錚雖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小女人,可是生性就不吃虧的他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給了她暗示。
看著她嬌紅的小臉,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捏著她的下巴,反問著:“你呢?”
溫軟很想笑,不過她努力憋著,抬了抬眼,也反問他:“我怎么了?”
艸。
寧錚想罵娘,這小東西竟然給他打馬虎眼。
還沒有等他伸手教訓(xùn)她,溫軟就已經(jīng)拉好衣服,抿嘴笑著鉆進(jìn)了寧錚的懷里,“好困啊,我要瞇一會兒。”
瞇她個大頭鬼。
寧錚張嘴就要吼她,可是偏偏看到她疲倦的小臉?biāo)查g就把話給吞了回去。
艸。
他真是栽到她手里。
心里憋著氣的寧錚硬是忍到兩人收拾好上了床,這才把所有的氣都撒到了溫軟頭上。
嗯,解氣最好的方法,就是大吃一頓。
翌日,溫軟是被鬧鐘叫醒的,昨晚鬧騰的厲害,即使被鬧鐘叫醒了,她的眼也睜不開。
好不容易戰(zhàn)勝了瞌睡蟲要爬起來,結(jié)果身后的男人就又把她拉了回去,纏著她不讓她起。
“寧錚,上班要遲到了。”
一向很有時間概念的寧錚卻是紋絲未動,摟著她的小腰揉了揉,懶懶的,“今天不去上班。”
“……”
溫軟好想吐槽一句,老板就是老板,說不去就不去。
悶悶地推了推他,“我要去上班,快放開我。”
“老子準(zhǔn)你一天假。”略微低沉沙啞的聲音狂妄霸道,“帶薪的。”
溫軟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不要,我再請假,試用期都過不了了。”
“誰敢?老子炒了他。”哼哼著,寧錚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的溫軟沒差點把他踹下床。
“你還是把我給炒了吧?”溫軟把枕頭砸到了他腦袋上,被他拿著就丟到了地上,隨后擁著她,下巴枕在她的頸窩。
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要出差,大約一周回來。”
溫軟眼眸一眨,有些急切地問道:“你怎么都不告訴我?”
“我現(xiàn)在不是在告訴你嗎?”寧錚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越看越覺得不舍,他們可是要分開一周呢。
想了想,他開口道:“老子放你一周的假,你跟老子一起去。”
溫軟鼓著嘴巴抓著另一只枕頭埋在他臉上,“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寧錚氣的把另一只枕頭也扔掉,“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老子恨不得掐死你。”
也許是因為昨天他的表白,溫軟一點也不害怕他了,聳著鼻子,單手勾了勾他的脖子,“你舍得嗎?”
艸。
這個狗東西真是蹬鼻子上臉。
可是怎么辦,他喜歡。
感覺身體騰起一股子燥熱的寧錚伸手就把溫軟按在了身下。
一直打著再也不請假的溫軟還是迫不得已請假了,送走了寧錚之后,溫軟本來打算小睡一會兒,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接到了溫建國的電話。
自從前日溫軟惹怒了寧錚,溫建國已經(jīng)給它打了好幾回電話,為的就是想知道她把人哄好了沒有,現(xiàn)在恐怕也是因為這件事。
溫軟看著那串手機號碼,心里說不出來的疼痛,她的爸爸,真當(dāng)有她這個女兒嗎?
收斂了心思,溫軟接了電話,剛開口叫了聲“爸”,另一邊就接了話。
“軟軟啊,你跟寧少一起來家里吃個飯吧,爸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了,到時候爸親自跟寧少道個歉。”
溫軟微合著眼簾,“爸,他出差了。”
“怎么就突然出差了?沒聽你說呀?”
“我也是剛知道的……”
“溫軟。”溫建國的聲音變得很是嚴(yán)厲,“男人要出門,你竟然不知道,你這個妻子是怎么當(dāng)?shù)模课腋嬖V過你多少遍,要低聲下氣一點,低聲下氣一點,你是怎么聽的?”
溫軟的手攥著手機,骨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爸,我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奴隸。”
“你居然還敢頂嘴?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跟寧少搞砸了,別怪我不認(rèn)你這個女兒。”
溫軟低下頭,額頭靠在膝蓋上,聲音嗡嗡的,“爸似乎是忘了,已經(jīng)把我趕出家門了。”
“你,你這個不孝女……”溫建國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溫軟在他面前乖巧聽話,哪里容得下她這么叛逆,“我怎么養(yǎng)活了你這個逆女?你媽死的早,如果知道我把你教成這樣,恐怕做鬼也不會原諒我。”
“你別提我媽。”溫軟突然咆哮出聲驚到了溫建國。溫軟是個孝順的孩子,以前只要提起她媽媽,讓她做什么她都毫無異議。
今天是怎么回事?
被驚到的溫建國臉色晦暗不明。
溫軟也知道自己的情緒激動了,寧錚正在幫她調(diào)查她媽媽的死,據(jù)他說,雖然現(xiàn)在不能確定溫建國是否參與了這件事,不過他逃不開關(guān)系。
現(xiàn)在缺的就是核查,她不能打草驚蛇。
她捂著自己的頭,半晌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爸,馬上就快到外公的忌日了,我心情不太好,你別放在心上。”
溫建國也終于放軟了話,“軟軟,你已經(jīng)不小了,你該知道爸都是為了你好,這樣吧,你回家來吃頓飯,正巧,你姐姐今天也在,你們可以多聊聊。”
溫軟一聽到方思雅,頭立刻抬了起來,咬著牙關(guān),“好啊,我也想和她多聊聊。”
掛了電話,溫軟收拾了下東西,氣勢洶洶地出了門,還讓司機送她過去。
她上門,自然沒有人出來迎接,溫軟憋著一股子氣走了進(jìn)去,沒想到只有方思雅在客廳。
“怎么,見到我好好的,你是不是很失望?”方思雅的腳傷還沒有好,所以還是坐著,她輕輕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剛做的美甲,看起來很爽心悅目。
“是很失望。”溫軟點了點頭,不過卻嗤笑了一聲,“我了解霍飛哥哥,你了解你,沒有證據(jù)霍飛哥哥是不會判一個人的死刑的,而你,從來都會裝可憐,恐怕是裝了可憐讓霍飛哥哥同情你了。”
方思雅沒差點把她的指甲給掰斷,恨的牙癢癢,“同情也好,可憐也好,這也恰巧說明了學(xué)長對我有感情,溫軟,你可別忘了,不僅僅你跟學(xué)長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我也認(rèn)識了他這么多年。”
溫軟只覺得心里一刺,就算她和霍飛哥哥已經(jīng)不可能了,可是她仍然當(dāng)他是哥哥,如果他真的對方思雅有感情,那她……
不管怎么樣,她還是會讓方思雅付出代價的。
“不管你說什么,都泯滅不了事情的真相,等霍飛哥哥查出來,我想你不會再像現(xiàn)在一樣悠閑自在。”
“呵……”方思雅手撐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溫軟,你應(yīng)該感謝我的,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寧錚,又怎么可能會嫁給他,嫁到寧家做少奶奶再怎么著也比嫁到霍家強吧?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嗎?”
“呸,你不要臉。”溫軟被氣的怒不可遏,“是你起了壞心思要毀了我,你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