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才溫軟還鬧著別扭呢,寧錚這一躺下,她就別別扭扭地又湊了過來,窩在他懷里。
這要是平時她的親密,自然會讓他歡喜,可如果是因為別的男人……
寧錚眸光微冷,摸著她的秀發,“以前也沒見你這么粘人。”
溫軟紅著小臉瞪過去,“以前也沒見你這么討厭。”
每次都把她的心思戳破,太討厭了。
寧錚失笑,心里的怒氣也消散了點。
“寧錚……”
“嗯?”寧錚摟著她的腰輕應。
“寧錚……”
寧錚妖孽的臉黑了,推了她一把,“有什么話快說。”
“我就是想叫叫你而已,你干嘛那么不耐煩?”
小女人的心思總是讓人琢磨不透,溫軟自然也是,想他陪著,也想他順著,更想他懂得她那小心思。
可惜男人的脾氣太壞,她還沒叫兩句,他就不耐煩了,讓她不免悻悻的。
“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
女人一生氣,所有的小心思都沒了,趴在他懷里不吭聲。
寧錚這才覺得自己做了錯事,生平就沒有道過歉的他當即就咳了咳,“聽說你那個姐姐掉進下水道里,又住院了。”
溫軟睜眼,抬頭,眼睛賊亮。
“你那個后媽,別人當做小三打了一頓。”
溫軟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精致白皙的小臉帶著絲絲動容。
“你那個爸,公司似乎也出了點事情。”
“寧先生,你真好。”
寧錚被她那亮晶晶的眼逗樂了,有些流氓地勾起唇角,捏著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我這么好,有什么獎勵。”
“獎勵給你一個吻。”溫軟二話不說,吧唧就是一口,柔軟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高興的簡直要蹦起來,“寧先生,你真的是太好了,是世界上第一大好人。”
寧錚摸了摸自己精致的臉龐,總覺得溫軟是在勾引他,有心想把人給辦了,可是出院時某位醫生又專門交代過,再加上,他現在的確不宜做劇烈運動。
無奈的放棄了自己心頭的想法,按了按她嬌嫩的櫻唇,“先存著。”
“嗯?”溫軟茫然無辜地睜著清亮的眼,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可下一刻寧錚就吻了過來,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不能真槍實彈的干,總得先收點利息。
休養了幾天,寧錚得到允許終于出院了,溫軟自然也結束了醫院公司兩頭跑的生活。
兩人回到家,溫軟本來還打算做一頓好吃的慶祝慶祝,可沒想到剛進家門,寧錚就用長臂霸道地抱住了溫軟,不容置疑地將她抵在房門上,呼出來的氣息灼熱而又狂暴,他急切地探尋著屬于他的領地,“讓我好好親親,這幾天憋死我了。”
隨著他話落的同時,是暴風雨一般的吻,如同狂風驟雨襲擊著她那嬌軟的唇,他所有的思念都融化在了他粗魯暴躁的動作。
“唔,寧,寧錚,不行……”溫軟憋的小臉通紅,用力的拍打著那強硬的男人,“你快把我放開。”
男人卻是一臉猴急,妖孽俊美的臉帶著扭曲去拉扯她的衣服,“乖,給我。”
“不行,你的傷……”溫軟拼命地守著最后一道防線。
啊啊啊,這個該死的臭男人是不要命了吧?
“我問過醫生,已經可以了,乖點。”寧錚的氣息極不平穩,本就壓抑了好久的情欲隨著懷女人的掙扎全都從心底噴涌而出。
“不,不行……”溫軟根本不相信他,拼命的搖著頭,被他撩動的有些情動的眼眸帶上了絲絲的魅惑。
妖嬈明媚的不成樣子。
這樣的她讓男人克制不住骨子里的暴虐,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眼眸赤紅充血般,“老婆,乖乖地從了我。”
“寧錚,你別胡鬧了,你趕快放開,你忘了醫生說過一個月內都不可以……快放開,快放開。”溫軟是真的急了,身上的衣服被他扯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而餓極的男人就像狼一樣,見到肉就啃,疼的她小臉苦哈哈的。
“讓我憋一個月,你可真夠狠心的。”
趁著她不注意,霸道強硬的男人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了過去,高大挺拔的身軀整個覆蓋在她身上,他捧著她清純明媚白皙的臉就親,“就一次,就來一次,你就忍心看我憋壞了。”
“寧錚。”
又羞又惱,還帶著一點點的妥協,她憤恨地手插進他堅硬根根分明的短發,“你說的……”
她一松口,寧錚嘴角就噙了得意的笑,狂妄霸道的要命,“我說的。”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厚重的窗帷射了進來,越過干凈的地板,貴重的羊毛毯,照到純白色的被褥上。
那上面睡得沉沉的有著如絲如緞滑嫩肌膚的女人緊閉著雙眸,眉頭有些皺,似乎藏了什么煩心憂慮的事,而旁邊赤著上半身的男人有些結實有力強健的肌肉,只是身體上卻有明顯猙獰的傷疤,一只手臂霸道地摟著女人,甚至還半壓著她。
鬧騰了一夜的女人終于醒了,渾身的酸痛讓她有些迷茫,不知今夕是何夕。
這一偏頭就看到了男人俊美的臉龐,那精致的五官格外的妖孽,此時沉睡著沒有了往日的狂妄霸道,倒是多了幾分孩子氣。
溫軟遲鈍的腦袋瓜子里終于浮現出了昨晚的記憶,隨機當即恨的牙癢癢。
想著她就臉紅,臉紅的滴血。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陰險狡詐,卑鄙無恥。
雖然心里恨極,溫軟還是檢查了一下他包扎著的傷口,見沒有紅色的血跡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只是擔心的心思放下去,她就注意到了他精壯的胸膛,強而有力的手臂,還有那結實的腰腹,小腹下被蓋著的……
啊啊啊,要瘋了。
溫軟看的臉上紅云密布,捂著臉翻過身子,只是隨即,就被燙熱的身體壓住了,略帶沙啞的聲音低沉帶有磁性,好聽的不得了,“竟然醒這么早,看來我昨晚還不夠努力。”
他還嫌她不夠累是不是?
溫軟面紅耳赤地推了他一把,“你趕快起來,我要上班啦。”
“上什么班?今天周六。”
寧錚戳破她的謊話,薄唇中溢出一聲輕笑,“再說你可是老板娘,什么時候翹班都可以。”
就會花言巧語。
溫軟怒瞪了他一眼,“不管,我要起來。”
再在床上躺下去,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寧錚身材好到爆,側著身子躺著也沒有一點肚腩,他撐著額頭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說不出的好聽悅耳,“我有說不讓你起來嗎?還是說你想繼續躺著。”
再也沒有一句廢話,溫軟逃一般沖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羞澀的不成樣子的她,她不禁用手拍了拍臉。
“怕什么,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哎呀好煩啊,討厭死了。”
溫軟打開水龍頭,用手撩起水往自己臉上潑了潑,這才覺得臉不是那么燙,隨后拿起洗面奶和牙刷洗漱。
只是正刷著牙呢,只套了長褲的寧錚就出現在了門口,手撐著房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溫軟噙著滿嘴的泡沫瞅了他一眼,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口齒不清的問道:“你看什么?”
“看你這個樣子,還挺可愛。”寧錚高大的身軀完全擋住了門口,連強烈的陽光都擋住了,只是余暉灑在他身上,趁得他身形都高大了幾分。
溫軟有些羞又有些開心,嘴角帶著笑意偏過頭,她本意是不想讓他看到,不過卻沒有發現她面前的那面鏡子完完全全把她給出賣了。
還真是可愛。
寧錚伸出手捏了捏她有些泛紅的耳朵。
“去,別捏我。”溫軟把他手打下去,喝了一口水吐出去,用手洗掉嘴角的泡沫,這才又說道:“你先出去,別在這看著我,我洗完你再洗。”
“你不是洗漱過了嗎?”寧錚擋在那里不走,悠悠哉哉的,卻說不出來的帥氣逼人。
“我一會兒還要去修眉毛呢,哎喲,你快出去了。”
“不出去,既然你那么慢,那就一起吧。”
寧錚不是說笑的,當真急了過去,拿起自己的牙刷,站在溫軟身上,和她一起看著鏡子的人。
溫軟情不自禁的看著鏡子瞪了他一眼,“你討厭死了。”
她還是快點洗把臉,省的跟他搶地方。
溫軟的頭發隨手扎了下,方便她洗臉而已,可就是因為隨手扎的,有一種凌亂美,他低首淺笑,伸出手摸著她的腦袋,將他的頭發揉得更亂了。
“你干嘛,別鬧。”
溫軟腦袋撞了他一下,快速的洗了幾把臉,拿著她的修眉刀就往外跑,“你自己洗吧。”
外面有鏡子,她不用跟他搶地盤。
看著自己那雜亂的眉毛,溫軟有些愁的摸了摸,拿著刀子比了好幾下,才敢下手。
可剛刮了一下,手中的修眉刀就被搶了去。
是已經洗漱完的寧錚。
“來,我給你修。”
“我不要你。”溫軟站起來就搶。
他會給她修眉毛才怪。
寧錚手一揚,舉得高高的,“說了我給你修,坐好。”
“我才不要,你快點還給我。”溫軟跳起來搶,可惜寧錚太高,她根本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