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許有一天我還能再見到她時,定要把你引與她認(rèn)識!蓖孔訙Y說這話是似乎心情極好。
可是這話說出來寧芷的心跳就像是漏了一拍,怎么感覺涂子淵的話里有話,他認(rèn)為還能和自己再見面,竟然還要把自己引給自己見面,怎么聽都有些怪異,難不成涂子淵已經(jīng)知道自己沒死嗎?
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瞧涂子淵今日這神情,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哀傷,甚至有種撥得烏云見日的感覺,難不成是真的知道了,那他知道了,夏侯澤也會知道嗎?
眼見寧芷有些出神,涂子淵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額,沒什么,只是有些許雷,剛剛有些眩暈,涂將軍剛剛說什么?”寧芷想要確認(rèn),于是再問了一遍。
涂子淵道:“你若不舒服,先進(jìn)府稍事歇息如何?”
這個時候自己進(jìn)了涂子淵的府邸,想必白少天知道了便會更加認(rèn)為這件事就是自己故意搗亂,可是現(xiàn)在她實在是想在涂子淵這兒打聽許多重要的事情。
思來想去,寧芷還是點了點頭同意道:“那就麻煩涂將軍了!
這是寧芷第一次來涂子淵的府邸上,庭院比起侯府來說是略小一些,但是涂子淵的院子竟然比昌平侯府還要冷清,幾乎在府邸里看不到什么下人。
“你家中似乎格外有些冷清啊!睂庈茻o意的問道。
涂子淵一怔,然后說道:“雙親去世后,便一直只有我一人住在這里!
“你家就沒有什么其他人嗎?”寧芷很詫異,古代家庭,很少有一代單傳的,更何況是整日要上戰(zhàn)場的武將世家呢?隨時都會死人,更不可能是一代單傳了。
“邊陲老家還有一小妹和一常年病魔纏身的兄長!蓖孔訙Y難得提及自己的家人。
“邊陲?那豈不是日子會艱苦上許多,怎么沒想過要把她們接過來呢?”寧芷問道。
涂子淵無奈的說道:“京城權(quán)貴糾紛甚多,我不希望她們被牽連進(jìn)來!
涂子淵從前作為自己的屬下,自己竟然對他的事情都不甚了解,今日知曉了,也明白了他為什么一個人如此冷僻。
作為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皇帝的部下,掌管著唯一的一點兵權(quán),自然是危險重重,定然也不希望自己的親人被卷進(jìn)來,若是那些賊人那自己的親人威脅也勢必會讓他束手束腳,如今他孤身一人為皇帝賣命,毫無羈絆,自然能變成了人口中那冷漠無情的殺神將軍。
“是我失禮了。”寧芷道。
涂子淵卻搖了搖頭道:“與姑娘甚感親切,有些話就當(dāng)家常聊上幾句也無妨!
“將軍對我這般縱容可是因為那故人?”寧芷試探性的問道。
涂子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你與她的相似讓我感到熟悉,只是你是你,她是她,你是個很有趣的人!
“那這么說,我便更好奇將軍這位故人是怎樣的了。如若是有計劃,還望將軍引薦,小女子也想見見這個與我相似的將軍故人!睂庈乒室庠囂降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