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琛點了點頭說道:“皇上不是傻子,皇后死了自然是不會放過賢妃的,賢妃現(xiàn)在怕是在執(zhí)行最后一個任務(wù),然后她蠢蠢欲動的野心就按耐不住了!
“那,咱們可與皇上提點?”
“皇上是個高明之人,怕早就監(jiān)視起了賢妃的一舉一動,就是不確定這賢妃手里握著的最后一張底牌是什么!毕暮铊〕了嫉。
“賢妃不仁,就休怪咱們不義了,如今余姑娘死了,只怕是那九娘那也問不出什么。如今朝中殿下要早做打算!”阿越道。
“是得早做打算了,這京城又要變天了。”夏侯琛感慨道。
“主子打算如何處置此事?”阿越聽聞后問道。
夏侯琛看他一眼并不答話。
阿越想了想又道:“不如殿下直接去質(zhì)問那賢妃?說不定還能有些線索。”
“本王想要知道的,必定是要從她口中說出。”夏侯琛蹙眉,而后又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先悄悄潛入回京,靜觀其變!
阿越點頭正要退下又聽得自家主子冰冷的聲音:“最好不要讓本王失去耐心,敢玩弄本王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阿越急忙策馬而走,王爺如今是真的動氣了,余嬌娘死了,九娘也沒有抓住,甚至賢妃在京城竟然蠢蠢欲動的想要下手了,一切的麻煩接踵而來,是誰都無法心平氣和的面對這些事情。
云燕皇宮。
紫宸殿內(nèi)光線昏暗,只見坐在龍椅上的人面色黯然,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大殿內(nèi)除了站在一旁神情嚴肅的涂子淵還有那個讓后宮都為之忌憚的賢妃。
“你還有什么想要說的嗎?”夏侯澤冰冷的聲音在大殿上回響。
“皇上說什么?臣妾聽不懂!辟t妃淡然的笑道,絲毫沒有慌張的神色。
夏侯澤不屑的冷笑一聲道:“賢妃可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皇上過譽了,只是臣妾的性子倔了些,難免讓皇上誤會,這是臣妾的錯。”賢妃低聲道。
“朕在你的椒蘭殿找到了這個,賢妃不該解釋下嗎?”夏侯澤突然言語嚴厲,然后對著一旁輕輕擊掌,只見宮人們朝著大殿上抬上了一個東西。
遠看只見是一片白布蓋著的,走進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宮人們抬上來的竟然是人。更是在宮人揭開白布的時候看見那張熟悉的容顏。
宮人抬上來的赫然便是頂著一張皇后面容的女尸,這連一旁的涂子淵都有所詫異。他知道皇上為了悼念皇后,特意讓任蕓蕓養(yǎng)蠱在皇后尸身上做成一個只有空殼的傀儡,只是這怎么又會多了一具尸體,這具尸體看上去就像是被水泡過一般,還散發(fā)著些惡臭。
“這是在椒蘭殿的水井里發(fā)現(xiàn)的,賢妃不解釋解釋?”夏侯澤冷聲問道。
賢妃看了一眼,先是有些慌張,不過馬上調(diào)整了過來淡然的說道:“一具尸體而已,是臣妾丟的,不過這可不是皇后娘娘,臣妾拿來易容著玩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賢妃想偷梁換柱,為何要獨獨覬覦一具尸體?”夏侯澤皺著眉頭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