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家的人不簡單,這白少天也是個厲害角色,竟然帶著章紫嫣親自去了一趟將軍府。好巧不巧的時剛好涂子淵并不在府中,出門辦差事去了,這不乘著主人不在家,在將軍府門口唱了好一出大戲。
一時間京城對這起子八卦閑言碎語傳的越來越兇,更是傳出了各種五花八門的情節。但大多數都是以涂子淵毀了姑娘的親白卻不愿意娶進門的說法,這不知道怎么的,越傳越離譜竟然傳出涂子淵始亂終棄的程度了。
然而在皇宮內院的涂子淵絲毫不知情,更沒想到這件事會給自己帶來這么多的麻煩。
馬車依舊在官道上前行,這些日子他們一直在趕路,阿越拿著密折策馬來到馬車外輕聲道:“主子,京城有密信傳回。”
阿越剛說完便透過馬車簾子瞧見自家主子眉頭一皺朝他看來。
看來自家主子與自己是想到一處去了,阿越恭敬的將密折遞上,微微抬頭細細觀察著主子的神色,只見主子打開密折瞧著,密折上字雖是不多但主子瞧的極慢,臉色也越來越黑,最后竟發出一聲冷哼來,阿越急忙低下頭去。
夏侯琛冷哼一聲,瞧了一眼躬身低頭的阿越將手中的密折遞給他:“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理?”
阿越一聽夏侯琛自稱本王,便知道夏侯琛是真生氣了,他與夏侯琛六歲相識相伴至今,自然知曉每當夏侯琛在他的面前自稱本王的時候便是他動怒之時。
阿越接了密折,打開一看頓時愣住了:“這……”
夏侯琛又是一聲冷哼,語間還帶上了磨牙的味道:“她倒是真的不曾將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前腳剛走她后腳便讓那人混進京城,實在是好的很……”
這聲音明顯有些咬牙切齒,在阿越眼中自家主子就算是遇到金閣老的挑釁,也未曾如此,當下便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許是這賢妃故意調虎離山?”
“不明白?”夏侯琛哼都懶的哼了:“本王瞧她明白的很,當初信誓旦旦的找到本王,如今卻擺了本王一道,好的很呀,賢妃啊,賢妃。”
“賢妃這是與殿下撕破臉皮了?難不成這余姑娘的死,也是賢妃的手筆?”阿越試探性的問道。
“除了是她還能是誰,她現在就是想獨享其成,自然是不希望本王這個時候來分一杯羹了,說起與本王撕破臉皮,她現在明著不敢,背地里做的事情,可與當初承諾的事情有半分相符合?這是把本王當踏腳石啊,賢妃好大的膽子啊!”夏侯琛十分惱怒,氣的胸口都有了起伏。
“那殿下,咱們現如今是否要折返回京?”阿越問道。
“車隊繼續前行,你與本王連夜騎馬回京,本王就要看看這賢妃究竟是想做什么?不過,她想要的,注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夏侯琛面無表情的說道。
“賢妃這樣迫不及待的,是不是她已經暴露了?所以才這般著急?”阿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