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出來吃飯了。”任蕓蕓敲了敲門,并沒有人回應。
夏侯澤自從王三公子走后就一直關在屋子里不曾出去過,怎么敲門沒人回應?
任蕓蕓覺得有些奇怪,于是再次敲了敲門,依舊是無人答復,任蕓蕓有些擔心,以為夏侯澤再里面出了什么事,于是心急的直接把門撞開了。
撞開門之后,任蕓蕓看著坐在床榻上一直端詳著自己手里物件的夏侯澤就有些惱意,自己擔心他這么久,他明明聽見了卻就是不回答,是不是故意氣自己?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聽不見?”任蕓蕓激動的說道。
夏侯澤平靜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很吵,我不餓。”
“我吵?我叫你吃飯你嫌我吵?不餓?那好啊,以后你都別吃了。”任蕓蕓賭氣的說道。
夏侯澤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把手里的東西準備收好疊起來,不過任蕓蕓眼尖,很快的她就發現夏侯澤手上的這東西不就是他剛剛擦手的那方手絹嗎?
“這是什么?你好像很寶貝的樣子?”任蕓蕓問道。
“與你無關。”說完夏侯澤就把東西收到懷里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塊手絹你寶貝成那樣。”任蕓蕓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不過她又突然興起的問道:“是不是哪家姑娘送的,你如此寶貝。”
這快手絹是寧芷很多年前親手秀的送給夏侯澤的,他也一直帶在身上,本來今日是有些想念那處在深宮里的人,沒想到被任蕓蕓撞了個正著。
“與你無關。”
任蕓蕓看夏侯澤陰沉著一張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也就沒再多言,然后轉身說道:“給你熬了點魚湯,喝點吧!”
夏侯澤準備關門進去,他冷聲說道;“我不餓。”
“不餓?命雖然是你自己的,但是好歹也是我救了你,雖然你不領情,但是我也不想我的一番心意被人糟踐了,你若是餓死了,我把你救回來不就成了個笑話嗎?”任蕓蕓說道。
不過任蕓蕓等來的并不是夏侯澤跟著他一起出來吃飯,而是重重的把門扣上了。
“喂,你真不吃啊?我做的飯有那么難吃嗎?看你這樣子是有了心上人,你不準備活著回去見她嗎?要是餓死在這兒我可不給你收尸。”任蕓蕓大罵道。
任蕓蕓見屋內的人依舊沒有反應,氣的跳腳,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只得自己離開去堂屋用午飯,心里還一直埋怨著自己怎么救了一個冤家回來。
還沒等她走多遠,院子里的門就被打開了,任蕓蕓回頭一看果然是那個剛剛那個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餓的人出來了。
“你去哪啊?”任蕓蕓問。
“用膳。”夏侯澤回答的理所當然,全然不見剛剛那拒絕的果斷的氣勢。
“你不是不餓嗎?”任蕓蕓故意問道。
“與你無關。”夏侯澤不愿與任蕓蕓多說,徑直的走出院子朝著堂屋走去。
又是這句與你無關,任蕓蕓氣的跳腳,這個男人怎么這樣喜怒無常,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果然是救了一個祖宗回來,還得好生孝敬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