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蕓蕓沒想到夏侯澤會出手這么重,他不是受傷了嗎,受傷了竟然也能有這么大的力氣,讓人匪夷所思,不過現(xiàn)在更讓人擔(dān)憂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而是這王三公子是王員外的愛子,如今夏侯澤把他打成這樣,王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就不怕他們秋后算賬?”任蕓蕓試探性的問道。
夏侯澤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再用一塊方巾擦了擦手,然后轉(zhuǎn)身準備回房間說道:“不放走他們,難不成還能滅了口?”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就這樣讓王三公子回去了,王員外知道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可惹上麻煩了!比问|蕓說道。
“是你惹的麻煩,今天我是在幫你。”
“喂,你這樣說還是我的不是了,若不是因為我救了你被那宋媒婆看見了,今日王三公子也不會找上門的。”任蕓蕓生氣的是夏侯澤竟然把自己和這件事撇的那么干凈。
夏侯澤走在房門口后停住轉(zhuǎn)頭對任蕓蕓說道:“我從來都沒要你救過我,不管你救不救我,該來的總是會來,那王公子覬覦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任蕓蕓氣的跺腳,她指著夏侯澤說道:“你別太過分,你這人怎么這么好心沒好報,你還有沒有良心,是你毀了我的清白,你聽聽那些人說的多難聽,怎么你現(xiàn)在竟然覺得是我自作自受?”
“我和你一清二白,毫無瓜葛,姑娘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毕暮顫汕謇涞穆曇糇屓问|蕓覺得這個男人格外的冷血無情。
“你現(xiàn)在就怕我賴上你?哼,那我還告訴你了,我任蕓蕓從今天開始就一定賴上你了,如今他們都說我門是狗男女,那就當(dāng)做是吧,你不顧及我,那我也不會顧及你了!比问|蕓豁出去了說道。
要說這任蕓蕓的性子,起初還算溫和,到后面還倒真是潑辣野性十足的村姑,說話直接沒什么修養(yǎng),也許是習(xí)慣了宮中女人循規(guī)蹈矩的跟自己說話,像任蕓蕓這般性子野的女子一時間還真的讓他有些無法適應(yīng)。
“隨便你,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夏侯澤冷冷淡淡的說道,然后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在門外的任蕓蕓卻偷偷自喜的說道:“哼,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刀子嘴,豆腐心。”
王三公子被抬回去也有幾個時辰了,但是王家人卻一直遲遲沒有找上門來,越是這樣任蕓蕓的心越是懸著的,為了防止王家人又像今天早上這樣直接闖了進來砸東西,任蕓蕓還特意去柴房搬了一根又大又粗的木棍把大門別上。
確定大門牢靠后,任蕓蕓才稍稍放心的去了廚房做午飯。
午飯做的比較簡單,炒了幾個素菜,煮了一鍋魚湯就是他們中午的全部伙食了,飯做好了后任蕓蕓端到了桌子上,然后去了廂房叫夏侯澤出來吃飯。
這些日子里,這個男人吃的很少,自己給他抓的藥也不見得他吃,雖然他每次說話都不太好聽,但是自己還是很擔(dān)心他的傷勢。
剛剛王三公子上門來鬧的時候,他還是出手幫自己解了圍,不過他剛剛露出的那幾手扔石子,任蕓蕓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么遠的地方他能用這樣的力道扔過來一定不是隨手扔的,有這般武藝卻能受這般嚴重的傷,他的身份還真是個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