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影衛(wèi),就做你該做的事情吧,本宮要休息了。”寧芷冷哼一聲。
李言修笑道:“你這個女人著實有趣,是你大喊叫我下來,現(xiàn)在趕我回去的又是你。”
“本宮是你的主子,主子發(fā)話哪有你多嘴的份?”寧芷有些羞惱道。
“主子?這世上還沒人敢做我的主子,就連他也不行!”李言修的聲音突然有些冷,讓人聽了有些害怕。
李言修口中的那個他應該是夏侯澤,這個男人說話極其囂張,他究竟和夏侯澤是什么關系?
寧芷沒有說話,只是悶著頭準備睡覺,她就不信這個男人能厚顏無恥到盯著她睡覺?
“你就不想知道夏侯澤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嗎?”突然一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看寧芷久久沒有回答,又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道:“真的不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嗎?”
“他在做什么本宮管得著嗎?再說這又和你有何干!”寧芷被這個人煩得來了脾氣。
“呵,沒想到你脾氣挺大的。不過夏侯澤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你真的可以猜一猜,你若猜對了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李言修道。
寧芷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懷著什么樣的心理老找自己尬聊,于是也很不耐煩的回答道:“他現(xiàn)在能做什么?不是留宿在別的妃子那就是在批奏折,還能有什么?”
“那你可就猜錯了,你想不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李言修再次問出這個問題。
“不想!”
“不,你想!”李言修糾正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寧芷不耐煩到了極點,從來沒有遇見這般不要臉難纏的人。
“你就沒有危機感嗎?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嗎?”李言修笑著問道。
“什么危機感?難不成你想弄死本宮?”寧芷突然緊張的問道。
“哈哈,你還真有趣。”
“過獎!”
等李言修呵呵的笑了半天終于平復后,他慢悠悠的說道:“皇上正在連夜準備去皇澤寺接容妃的事宜。”
“那又如何,正好今日后宮死了一個,把什么容妃調(diào)回來也剛好補個空缺。”寧芷說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容妃回來了,后宮的日子就不會那么平靜了。”李言修道。
“所以呢,你是要本宮時刻警醒著?”寧芷問。
李言修不再說話,他的沉默就如同他消失在了寧芷周圍。終于又陷入了平靜,寧芷只想好好睡一覺,實在是太困了,以至于李言修說的容妃要回來了她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入夜,寧芷睡的很沉,她又再一次進了夢里。
夢里的場景很逼真,她夢見自己被關在大牢里,身上都是拴著的鐵鏈,狼狽至極。一個穿著紫色宮裝的女人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她長得不算特別艷麗,但是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特別是她眼角的淚痣讓一雙眼睛都更有魅惑。
另一個場面是女人手里握著一封圣旨,她讀完了圣旨后端上了一杯毒酒逼自己一飲而盡,在那個骯臟的大牢里,寧芷看見自己七竅流血的死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