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景,窩闊臺車帳內,窩闊臺、巫師、拖雷。
窩闊臺躺在車帳的床上呻吟著,頭上蓋著一塊布。拖雷和薩滿巫師站在窩闊臺旁邊,拖雷服下身子問候窩闊臺。
拖雷:汗兄啊,你怎么了,我聽巫師說您病得很厲害,前幾天還好好地,牙齒倍兒棒,吃嘛嘛香,怎么突然就病了呢?
窩闊臺:四弟啊,我恐怕不行了,現在也只有四弟你能救我了,如果你不肯救我,我就只有一死了。
拖雷:汗兄啊,我怎么聽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病了,我當然想救你,可是我不是薩滿,我怎么能救你?
薩滿:四王爺,現在您是他身邊最親的親人,現在也只有你能救你的汗兄了,我們知道您很愛戴您的汗兄,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的汗兄去世的,是吧?
拖雷:那是自然的,可是我還是聽不明白,給人看病,祛病除魔是你們薩滿巫師的責任,救我的汗兄的責任也該有你們來完成啊。
薩滿:是啊,我們很想就您的汗兄,可是還需要四王爺您的虔誠配合才行。是這樣的,我們剛才已經給大汗做過了法,把他身上的病魔驅趕到了這碗水里。而只有他身邊最親的親人把這杯水喝掉,您的汗兄的病魔才能被消除。我想四王爺您不會見死不救吧?
拖雷:(疑惑地望著薩滿)當然不會。可是,我喝了這碗祛病巫水,我汗兄的病就一定能好起來?
薩滿:當然,我們敢保證你只要喝了這碗水,你汗兄得病就一定會好。
窩闊臺:(呻吟著)四弟啊,救救我吧!看在我很疼愛你的兒子蒙哥,把他當做親兒子一樣撫養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
拖雷:好,這碗巫水我一定喝。
薩滿:(立即把那碗巫水端到了拖雷面前)那太好了,現在就喝,抓緊時間!
拖雷端起巫水聞了聞:怎么一股馬奶酒味兒?
薩滿:本來就是馬奶酒,我們把大汗的病魔驅逐到了這碗馬奶酒里,馬奶酒就變成了祛病水。
拖雷:原來如此,我喝。(端起那碗馬奶酒一飲而盡。)
13、
內景,窩闊臺車帳內,拖雷、窩闊臺、巫師。
拖雷抱著肚子,頭上直冒冷汗。俯下腰問候躺在車塌上的窩闊臺。
拖雷:汗兄,你的感覺怎么樣?
窩闊臺:我好多了,四弟,你呢?
拖雷:我的肚子好痛。
薩滿:這說明大汗身上的病魔到了你的身體里,你現在是替大汗受病魔的折磨,過一會兒,你喝點馬奶酒就會好的。
拖雷:真的嗎?
薩滿:真的,你快回你的大帳里,喝點馬奶酒,再蓋上被子睡一覺就會好的。
拖雷:那我就回我的大帳去。(跌跌撞撞離開了窩闊臺的車帳,一路狂奔)
窩闊臺坐了起來:拖雷走了嗎?
薩滿:大汗,四王爺他活不過明天早上。
窩闊臺:但愿如此。哎,不是我狠心,主要是四王爺太強悍了,他活著我就食不甘味,提心吊膽寢食不安啊,四弟,不要怨我太狠心,要怪就只能怪你兵多將廣在軍事上太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