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蕾的話語我當(dāng)然能夠聽見,此刻差不多是凌晨五點的樣子,此刻她更是拿出洗漱用品對著車廂的衛(wèi)生間而去,想必刷牙漱口洗臉是避免不了的。
看著她躡手躡腳的離開臥鋪車廂,此刻我更是跟了出去。
嘿嘿,現(xiàn)在這個點臥鋪車廂的乘客都在熟睡中呢,我也可以和肖蕾邂逅一下。
當(dāng)肖蕾走進了衛(wèi)生間的時候,我更是單手一把將她抱住,一起走進了衛(wèi)生間,并且將門一個反鎖。
“林、林哥,你不睡呀?”肖蕾驚訝地看向我,因為剛才她明明看到我好像在做夢,但是現(xiàn)在卻是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我剛才做了個噩夢!蔽乙槐菊(jīng)地開口。
“啊?做夢?做的什么夢?”肖蕾好奇地問道。
“我夢到你被抓走了而且很危險,而我為了要保護你,拼命練武,就在練成后醒來,卻是發(fā)現(xiàn)你沒有在車廂里,我怕你出事--”我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
“林哥,我很好!”肖蕾忙用玉手堵住了我的嘴。
“嗯,現(xiàn)在看到你,我很心安!蔽疫@句話說完,更是一個擁吻。
差不多還有兩個小時馬上就要到長白山了,而一旦到了目的地,我和肖蕾就會各走一方,這一次要面對的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能夠?qū)ⅫS老爺子逼進長白山的狠角色,她們可是血煞四老,不僅實力極強,而且還是四個人。
“林哥,你是不是下了火車后就要離開我了?”肖蕾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我。
看著那憂慮的眼神,我微微點頭,接著更是將人皮面具撕了下來,展露出來的是本來的面目。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林正!蔽以俅谓榻B了自己一番。
“額,林正,好聲音的林正!”肖蕾驚訝地看著我,此刻她就好像在做夢一般,她萬萬沒有想到,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我本來的面目。
“恩,這是我的微信號和手機號,如果這次我辦事順利的話,我們會再見面的!蔽⑽Ⅻc頭,我再次親了肖蕾額頭一下,隨后便要走出衛(wèi)生間。
“林哥,我不想你離開我。”肖蕾一把抱住我,她主動地親上了我的唇。
伴隨著肖蕾的動作,此刻我更是和她熱烈的擁吻到了一起。
時間緩緩流逝,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我和肖蕾洗漱一番后,我再次戴上人皮面具,走出了衛(wèi)生間。
和肖蕾回到車廂再次聊了會天,這時候陳秋菊也終于是醒來,而時間也剛巧已經(jīng)快要到七點的樣子。
“各位旅客,再過五分鐘就要到長白山了,大家要下車的坐好準備。”一道廣播聲下,此刻我和陳秋菊以及肖蕾更是收拾行李,對著車廂的一個出口走了過去。
而當(dāng)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那胖老頭卻是再次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此刻他依舊穿著一套布衣,只是有些睡眼朦朧。
車門打開,隨著大批的乘客,我們終于是到達了長白山。
“這地方溫度還有點低。”胖老頭打了個冷顫,并且抬眼看了看四周。
長白山不像那些一二線的城市,這里相對比較鄉(xiāng)村化,火車站并不大,而走出火車站,就是一輛輛的旅游大巴,并且旁邊還有一系列的三輪摩托車。
“蕾蕾,我們走了!蔽颐Ωだ俅蛄藗招呼。
肖蕾點點頭,雖然滿心的舍不得,但是這世界總歸有悲歡離合,難道不是?
“哎,你這小子和你師傅一樣,都是個癡情種!标惽锞瘴⑽u頭。
“不要說話,這地方我怎么感覺有著幾股強大的氣息?”胖老頭眉頭一皺,接著更是雙眼緊閉。
此話一出,我和陳秋菊更是對視一眼,并且看了看四周。
忒娘的,有沒有搞錯,難道這胖老頭真是高人?可是不對呀,這講話有句沒句的,怎么可能是高手呢?故弄玄虛吧?
“陸玄空,你到底想說什么?”陳秋菊忙問道。
“呵呵,雖然我們萍水相逢,但是我可以說你們這一次看來會兇多吉少!”胖老頭再次開口。
我擦,原來這胖老頭叫陸玄空呀,雖然名字稀奇古怪,但是好像的確好像有幾把刷子,難道是我搞錯了,這陸玄空其實不是神經(jīng)病,他真的被人追殺?十個白大褂不是精神病醫(yī)院的醫(yī)生?
“你說我們這次會遇到危險?”陳秋菊冷聲開口。
“哈哈,危險很大,不過有我在,你們別怕!标懶漳贸霭肫慷侇^灌上一口,笑瞇瞇地開口。
“行!林正,還不去給陸前輩買點早點過來,多買點!”陳秋菊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道。
一聽這話,我忙答應(yīng)一聲,想來這一次有著陸玄空坐鎮(zhèn),那么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了吧,這家伙把自己說的玄乎奇跡般,應(yīng)該不會吹牛吧?
差不多幾分鐘后,我買了早點回來,這陸玄空更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那夸張的吃相看的我都有些無奈。
“陳前輩,你也吃。”我塞給陳秋菊兩個包子。
“嗯!”
吃好早點,陳秋菊更是拿出一張地圖,并且指了指上面的一處紅點。
“看到了嗎,這是長白山的入口,紫楓谷!”陳秋菊開口道。
“恩,距離這里還有好幾十公里,這和表面上的長白山風(fēng)景旅游區(qū)不同的是,這踏足紫楓谷必須從后山踏入,其他其他三處地方都是懸崖峭壁!蔽颐c頭道。
“好了,那我們就出發(fā)吧。”陳秋菊忙開口道。
“等等,我這把劍小子你拿著。”陸玄空從大背包里拿出一把被白布纏繞的劍,并且交到了我手里。
“陸前輩這難道是你的神兵?”我忙開口道。
這把劍入手感覺很涼,而當(dāng)我將纏繞在上面的白布取下來,我更是看到了上面那一絲絲銹跡斑斑。
“鐵、鐵劍?”陳秋菊有些驚訝。
“這可是陸某以前走江湖時才用的,小子你拿著吧,可以防防身。”陸玄空介紹這把劍的時候,滿臉的自傲。
“好吧!蔽矣行⿲擂蔚纳舷麓蛄苛诉@把劍一番,接著再次將白布纏繞好,被在了后背。
也就不多時,當(dāng)陳秋菊打了一輛面包車后,我們便對著紫楓谷所在方向趕了過去。
“陸前輩,這一次進入紫楓谷后,我們要面對的高手應(yīng)該有著四個,不知道血煞四老你聽說過嗎?”陳秋菊和陸玄空坐在后排,此刻陳秋菊更是開口道。
“沒聽過,大概是最近幾年冒頭的吧!标懶瘴⑽u頭,表示根本不熟。
聽到這話,陳秋菊尷尬一笑,話說這是華夏現(xiàn)在的高手呀,這陸玄空居然還不知曉,難道說這老頭真的已經(jīng)活了百余歲?
司機師傅透過后視鏡看了看陳秋菊和陸玄空,他微微搖頭,在他看來,我們一行人顯然是武俠劇看多了,還什么‘血煞四老’呢。
差不多兩個小時的盤山公路,我們終于抵達到了紫鳳谷的入口,而前方的高山更是被雪地覆蓋,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我說三位,這里常年零下十幾度,我勸你們看風(fēng)景也起碼穿的厚實點!彼緳C師傅收了兩百塊錢,忙提醒一聲。
隨著司機師傅的話語,我抬眼看了一眼山谷的入口,接著更是看到好像有一道一道黑影一閃即逝。
我擦,山谷里好像有人!
“小林,我們走!”陳秋菊打開車門,率先走下車。
當(dāng)我走下車的時候,一股寒風(fēng)頓時襲來,而此刻陸玄空更是拿出二鍋頭灌了一口,接著嘴角一揚,右掌手指連續(xù)一掐,就像是算命先生般。
“前方三里內(nèi)的山谷,有一道強勁的氣息!”陸玄空冷聲開口。
“你有把握對付嗎?”陳秋菊慎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