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眉頭一皺。
而這時候陳秋菊更是驚訝地看向這胖老頭。
不會吧,我也就在這老頭手里走十招呀,話說這老頭到底是修煉了什么蓋世武功?
“火車來了,先上車吧。”陳秋菊忙開口道。
此話一出,胖老頭更是拿出一瓶二鍋頭灌上一口,并且左右看了看。
“喂,小伙子你剛才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有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胖老頭警惕性非常重的開口。
“白大褂?啥意思?我沒看到呀!”我眉頭一皺。
“忒娘的,華夏十大殺手追殺我呢,要不是我斗不過他們,也不會逃出來避風頭!”胖老頭慎重開口。
剛走出兩步的陳秋菊臉色一變,看向胖老頭的表情有些怪異。
“十大殺手不是早就死的差不多了嗎?”陳秋菊疑惑地開口。
“哼,難道你不信我?”胖老頭冷哼一聲。
這老頭我怎么感覺有些奇怪,不過暫時我也沒必要和他聊,此刻火車已經停下,我和陳秋菊拿著火車票走進車廂,只是那老頭也是走了進來。
看著老頭連個車票都不買,也不知道倒底在搞什么鬼,另外這老頭穿著一條大褲衩,背心還有點破,一個黃布包里除了幾瓶酒好像也沒有其他東西。
“陳婆子,你們真去長白山嗎?”胖老頭跟著走進車廂,一邊走,一邊和陳秋菊說著話。
“恩。”陳秋菊微微點頭。
“哈哈,那地方靈氣足,最適合修煉了!”胖老頭笑了笑,接著開口。
“靈氣?什么靈氣?”陳秋菊再次發愣。
“連靈氣都不懂,凡人真是凡人。”胖老頭撇了撇嘴,并且當我們走到臥鋪的車廂時,更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鋪上。
以我超級大腦的辨識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胖老頭應該是個神經病,另外他說的十大殺手,啥穿著白大褂的,應該是精神病院的醫生,反正我是這么認為的,也就是說這位大爺應該是精神病院里出來的。
思維到了此處,我更是懶得搭理這老頭,當火車開啟后,我更是走到過道的廁所,走到那邊洗手池,點上一根軟中。
“兄弟去哪里呀?”一位黃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要不是我已經易容,肯定會認出我。
“長白山,你呢?”我淡笑開口。
“哦哦,我也去長白山。”黃毛微微一笑,接著拿出根利群點上。
上下打量了這黃毛一眼,這家伙在手臂上紋了一條龍,而且還打了耳洞,這怎么看都是外面的混子,只是我就奇怪,這家伙怎么一個人坐火車呢?
“兄弟,你跟我混吧。”黃毛再次開口,并且拿出蘋果手機上下一晃,好像在玩搖一搖。
“跟你混?”我一挑眉。
“哼哼,你去杭城打聽打聽,我阿龍一個人擋住湖南幫十八把刀,要不是我跑路,現在可還在吃香喝辣。”黃毛亮了亮他手臂上的刀疤,自傲的不要不要的。
忒娘的,出門我沒看黃歷呀,坐個火車還居然兩個神經病,而且都是吹牛的角色,丫丫的,我可沒空搭理。
就在我一根煙終于飆完之際,此刻那胖老頭卻是對著我這個方向走來,并且堆笑的走到我面前,比了比手指。
“前輩你還抽煙?”我驚訝地給他一根軟中。
“小子,車票呢,給我擋一擋。”胖老頭急切的開口,而在她后面,一位驗票列車美女更是疑惑地喊著‘大爺、大爺你的票呢,別跑呀。’
“前輩,我給你補票吧。身份證給我下。”我微微搖頭。
“身份證?我陸某縱橫江湖百余年,身份證從來沒用過!”
噗嗤!
咳咳咳咳咳!
黃毛本來一本正經在抽煙,此刻更是被胖老頭一句話差點嗆到。
“哈哈哈哈,沒見過這么能吹牛的,大爺你多大呀,還縱橫江湖百多年?”黃毛笑的眼淚都出來,至于我更是幾步走到那位檢票美女前,告訴她這位胖老頭是我爺爺,票花錢補一張,本來按照規矩必須要身份證才能補票,不過以我顏值作為強大后盾,我拋了兩個眉眼后,檢票小姐就臉紅的不再計較。
“黃毛小子,老夫在混的時候,華夏民國都還沒成立呢,就算是島國鬼子老夫就殺了好幾百呢。”胖老頭猛灌一口二鍋頭再次開口。
“你說什么?你敢叫我黃毛小子?”黃毛臉色一變,一下子兇神惡煞起來。
“怎么,你敢和老夫耍橫,你信不信老夫一掌拍死你!”胖老頭冷聲開口,并且單手往上一舉,一只大肉掌雖然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是黃毛此刻更是后退兩步,顯然被胖老頭嚇住了。
“神經病!”黃毛臨走前不忘叫罵一聲,隨后對著車廂他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本來還想看一下這胖老頭到底啥實力,不過現在倒是沒戲看了,話說票了給這老頭補了,我也算仁至義盡了。
再次返回臥鋪車廂,陳秋菊已經在假寐中,而我看了看對面的床鋪,只見一位穿著一套連衣裙的氣質美女正雙耳插著耳麥聽著歌,當她看到我進來后,更是驚訝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雖然我易容了,但是完美的身材和氣質還是在的。
“你好,你也是去長白山旅游去的嗎?”氣質美女開口道。
“嗯啦,去逛逛。”我微微點頭,盡量保持著儒雅的言行。
“我叫肖蕾,你呢?”美女再次開口。
“我叫林正。”我淡笑開口。
“哈哈,你和好聲音的林正一個名字。”
汗死,那就是我好不好,只是我現在易容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妮子對我印象倒是不錯。
這沒聊幾句,肖蕾就拿出一包薯片和我一起吃,并且將paid拿出來,和我一起看劇。
這趕到長白山也要二十多個小時,這有個美女相伴倒是也不錯,只是當陳秋菊醒來后看到我和肖蕾嘻嘻哈哈地看著電視劇的時候卻是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午飯時間,我更是請妹子下車隨便吃了點東西,當然了,給陳秋菊也打包了份,只是那胖老頭卻是突然有失蹤了一般。
“聽說長白山的雪景非常美,這種擁抱大自然的感覺真的想想就令人向往。”肖蕾贊嘆地開口。
“是呀,雪景真的很美,怪不得你帶了羽絨服。”我點點頭。
以超級視力看了看肖蕾的行李箱,我了如指掌。
“哈哈,當然帶了,你難道沒帶羽絨服?”肖蕾哈哈一笑。
懵比了,話說我還真沒帶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冷,看來當時候下了車后就必須要買件羽絨服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終于降臨,而我知道一旦第二天一早醒來,那么基本上長白山也算是到了。
和肖蕾互相留了一個微信,我趁著我們臥鋪車廂的人都睡去后,更是翻開‘羅煙步’的功法,按照上面的運功路線,想試試開通經脈。
“匯陽、丘池、擴海,就是這三條經脈了。”我喃喃自語,接著將書籍一合。
雙手掐出一些晦澀難懂的手印,我便開始了修煉。
這開通經脈的確是一個苦差事,當我把將第一條‘匯陽’開通時,我已經汗流浹背,而后續的兩條經脈的開通更是讓我雙腳毛孔都滲出滴滴血珠。
終于,工夫不負有心人,當我成功開啟經脈后,我感受到雙腳比以前都輕快了很多,只是這時候還在黎明時分,那肖蕾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來的,她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我神功大成啦。”我假裝夢游的叫了一聲,然后倒頭就睡。
“汗死,原來他做夢都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呀,不過挺可愛的。”肖蕾噗嗤一笑,不再有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