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爺怎么會變得如此狼狽呢。”在認出了雍有財自后,這守衛隊長的臉色不禁一變,手足無措的對著身旁之人問道:“財爺平日里不是人前馬后的有數十人保護嗎,怎么會被一個小子傷成這般模樣了啊。”
“不……,不知道啊!”其身旁的守衛,也是一臉的茫然。他們都知道雍有財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平日里可是趾高氣昂無人敢得罪的主,無人能想象得到,他今日居然會落得如斯田地。
“事關重大,可不是咱們能做得了主的。你快快上樓,請兩位理事大人前來。”那守衛隊長見雍有財這般模樣,也不敢輕舉妄動,而是轉過身子,對身旁的一名守衛吩咐道。
“是!隊長。”
只見這名被守衛隊長吩咐的守衛,急急忙忙的朝著賭行內跑去。而這一切也都是看在了青空的眼中,知道那名守衛乃是要進去賭行找人,便耐心的站立在原地,右手依舊是將雍有財如袋子一般提著。那畫面,甚是怪異。
“這個年輕人好大的膽量啊!居然敢單槍匹馬挾持著雍有財來賭行面前叫板,嘖嘖嘖,還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啊。”
“還好今日我有上街來,才能碰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啊。若是錯過了這么有趣的戲碼,我可不得遺憾終身嘛。”
“不過話說回來,這年輕人敢在雍有財強搶民女之時挺身而出,這的算是了不得的漢子了。比起咱們只敢在一邊觀望的孬種可是好得太多了。”
在與青空等待之時,四周圍觀的人群當中,也是響起了陣陣的議論聲來。
“爺爺、奶奶!”
隨著青空身后走來的女子一家三口,那老漢與老婦人皆是岣嶁著身子,他們二人顯然是被雍有財所打傷了,被自己的孫女攙扶著走到了青空的身后。只是,三人臉上皆是帶著惴惴不安之色,心里面的更是七上八下的。
“老頭子,咱們這……,會不會惹禍上身啊!”老婦人眼神閃爍,低聲對身旁的老漢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現在小伊也沒出啥事,咱們還是撤了吧。”那老漢一看便是老實人,雖說剛才被雍有財的隨從一頓暴打,但是現在見自己的孫女小伊并未被雍有財所玷污,便心生退意,想著息事寧人。
“爺爺、奶奶!”
反倒是這名被老漢稱之為小伊的女子,卻是滿臉堅毅的對著那老漢與老婦人說道:“我之所以能安然無恙,全靠這位公子相救。既然這位公子不畏強權為咱們出頭,更是不惜打傷了那齷齪的畜生,那咱們怎么能不將情義,就此離去呢?”
“嘶~”
被小伊這么一說,那老漢與老婦人不由得相視一眼,二人更是老臉一紅,其中老漢更是連連點頭道:“倒是我老糊涂了,這名恩公救了咱們,讓咱們跟著來,就是為了等會我們可以為他作證。若咱們就此離去,無人為恩公作證的話,反倒是陷恩公不義了啊。”
“是啊!還好小伊及時提醒了咱們,要不往后咱們這良心怎么過得去啊!”老婦人也是急忙答道。
聽著身后這一家三口的對話,青空會心一笑,這三人可以說是這九州當中最為底層之人,既無家可歸,也并非是元者的身份。但是這三人淳樸可愛,在青空看來,卻是勝過了這世上太多太多所謂的強者了。
約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只見有兩道身影急忙的從賭行大門內走了出來。青空抬眼一看,卻是發現,這二人正是雍磐的屬下鄂忠與鄂信兄弟二人。
“怎么回事?為何這門外的動靜如此之大。”鄂忠一走出賭行大門,立馬是對著那守衛隊長厲聲問道。
“理事大人,屬下本是打算驅散人群。但是礙于財爺被人所挾持著,屬下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只能請您二位前來。”守衛隊長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對著鄂忠說道。
“有人挾持財爺?”鄂忠與鄂信二人順著守衛隊長的話,將目光望向那一手提著雍有財的那人。這一看,鄂忠與鄂信二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揚起一絲驚愕狀來,齊聲的對著青空問道:“客人,怎么是你?”
“一段時間不見了,二位可好?”青空一臉和善的對著鄂忠、鄂信兄弟二人寒暄道,這二人與青空也算是有點交情,所以青空自然對著鄂氏兄弟客氣有加。
“客人,這是怎么一回事啊!”鄂忠錯愕了半響之后,急忙的走到青空的身前,正一邊對著青空問道,一邊伸出雙手,想要將雍有財放下來。
“哎!鄂忠老哥稍等片刻。”青空依舊滿臉帶著微笑,只是將右手稍稍一移,將雍有財移到一邊去,不讓鄂忠接觸到雍有財,隨后開口說道:“方才在下經過此處,想要去到賭行內求見雍磐大都統,恰巧碰到這么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當街強搶民女,而且還命令自己的隨從打人。在下一是看不過,便出手制止,想不到此人還口出狂言,說自己乃是雍磐大都統的侄兒,還說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有雍磐大都統為其撐腰,所以才敢這般囂張狂妄的。所以,我便提著此人來到這賭行前,想要請雍磐大都統一見,親口問個清楚明白。”
“客人,可否借一步說話!”鄂忠看著這里人數眾多,便想要低聲對青空商量道。
“鄂忠老哥,并非是我不講情面。只是這人實在可恨,我定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親自讓雍磐大都統來給個說法!”青空此舉并非是不給雍磐面子,而是要借用雍磐徹底來治一治這雍有財。
見青空如此堅持,沒有辦法的鄂忠只能低聲對著青空說道:“不瞞客人您說,這雍有財的確是雍磐大都統的侄兒。你若是這般弄,只會讓雍磐大都統難堪罷了。依我的看法,您可以與財爺二人隨著我一同進入賭行去找雍磐大都統,我相信,以大都統的為人,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不……!”面對鄂忠的好言相勸,青空卻是搖著頭,堅決的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