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丫鬟來到秋蘭的身邊,夜色中她看不到秋蘭的表情,秋蘭隨便應了一聲就朝著白若蘭的房間走了過去。
不過秋蘭有一事不明白,這成玉龍是如何知道這白若蘭的身邊沒了白家暗衛(wèi)的保護呢?
“小姐,你找我?”
秋蘭疑惑的推開了白若蘭的門。
“秋蘭,他們回來了嗎?”
秋蘭這才想起來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可卻仍不見成玉清他們打道回府,這不禁讓白若蘭感到有些疑惑。
“這……剛才還不曾見到外面有任何的動靜,如果他們回來了張遠自會前來稟告小姐的,可是現(xiàn)在卻還不見張遠前來,想必是現(xiàn)在他們還沒……”
白若蘭心慌的打翻了杯子,“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即便是沒有找到云兒姑娘的家人,他們也該現(xiàn)在回來住宿的,秋蘭,你說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秋蘭立刻安慰白若蘭,“好了小姐,你不要擔心,我想有王爺在,應該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的。”
白若蘭只是點頭。
“云兒,該吃藥了。”成玉清端著藥碗坐在云兒的床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柔和和慈愛,云兒也認真的看著成玉清,果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哪怕是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便是滿足的。
“王爺,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你對云兒這樣的照顧,讓云兒該怎么報答王爺才好呢?”
云兒說著就去接藥碗?yún)s被成玉清給拒絕,“好了,現(xiàn)在你是病人,本王要親自照顧你,來喝藥了。”
云兒害羞的笑了一下,還是乖乖的喝藥。
“王爺,云兒不想喝藥了,這藥太苦了。”
云兒要推開面前的藥碗,卻被成玉清制止,“再喝一口。”
“真的只是一口?”
云兒懷疑的看著成玉清,成玉清溫和的點頭,云兒立刻喝了一口之后成玉清果然將藥碗放到了一邊,然后云天遞給他一個小罐子。
“藥很苦,吃糖!”
云兒頓時覺得心底暖暖的,想不到成玉清是如此一個貼心的人,這讓云兒似乎更加的喜歡成玉清。
云天實在是無法理解成玉清對云兒該是怎么樣的心態(tài),明明知道他的心里始終都只愛著白若蘭一個人的,可是如今卻讓云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個……王爺,你現(xiàn)在該去休息了!”云天在成玉清的身后小聲的提醒道,成玉清看了云兒一陣,“你好好的休息,我也該去休息了,養(yǎng)好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云兒懂事的點頭,如今只要成玉清跟在她的身邊,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這樣成玉龍也沒有理由來找他的麻煩了。
成玉清轉(zhuǎn)身離開。
云天大惑不解的跟在成玉清的身后,出了門就發(fā)現(xiàn)成玉清的臉色突然變了,他大惑,“王爺這是怎么了,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
成玉清轉(zhuǎn)身嚴肅的看著云天,“難道你還不明白,今天大夫的話你難道沒聽到嗎,他說云兒的體內(nèi)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一股劇烈的而且奇怪的力量在她的體內(nèi),你要知道她根本就不會武功。”
“王爺難道是懷疑……”
成玉清點點頭。
成玉龍肅穆的背對著一眾的神君刀客,“我已經(jīng)打探到了消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白若蘭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白家暗衛(wèi)的保護,所以現(xiàn)在正是你們表現(xiàn)的大好機會,如果這一次你們再失利,后果你們自己應該明白。”
“是!”
齊刷刷的聲音響徹了成玉龍的書房,他表情極其嚴肅的看著外面的夜幕,想想自己曾經(jīng)和白若蘭的一幕一幕,他突然就動了惻隱之心,隨后拳頭恨緊握,“行動!”
幾十道黑影從山中竄出來,成玉龍深邃而悠遠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白府的夜晚很靜,尤其是現(xiàn)在的他們都處在一種看似十分緊張的氣氛之中,成玉清依然沒有任何消息,這讓白若蘭寢食難安,她看著紅燭的捻子,看著那昏暗的燈光一點一點的變亮,看著那蠟油一滴滴的落下來,然后她拿著剪刀將過長的捻子給剪掉,卻毫無睡意。
“秋蘭,秋蘭,快把我房里的蠟燭換上,它們快要燃燒完了。”白若蘭大喊著,秋蘭從外面著急的進來,看到白若蘭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只得轉(zhuǎn)身去拿來很多的蠟燭。
“小姐,你該休息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
白若蘭微微的嘆息一聲,“秋蘭,我睡不著,總感覺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我的心總是無法安靜下來。”
秋蘭給白若蘭倒了杯水安慰道,“好了,小姐你啊就是平時的時候想得太多了,咱們這里可是高手如云,你說怎么會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呢,如果發(fā)生也不該是發(fā)生在這里啊!”
白若蘭的手顫抖了一下,秋蘭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呸呸呸,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王爺他吉人天相,一定會逢兇化吉的!”
白若蘭擺擺手,秋蘭越是解釋越是會讓她心慌意亂,索性她讓秋蘭下去了,一個人靜靜的靠在床邊想心事。
夜黑風高,白府被籠罩在巨大的黑幕之中,只有白若蘭房間中的點點燭光預示著她今晚失眠了。
幾十道黑影從黑夜中出現(xiàn),紛紛朝著白若蘭的房間里靠近,那點點的燭光仿佛還帶著魔力一般吸引著這些神君刀客。
眾人呈一字型排開站在白若蘭房間門前,彼此只一個眼神便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會,他們紛紛抽出寒光凜凜的刀子啊月光的照映下更加顯得蒼白。
眾人大喝一聲朝著白若蘭的房間沖了進去,白若蘭回首卻看到身后站著數(shù)十個神君刀客,稍微的遲疑便立刻跳著躲閃開來,可這神君刀客并不給白若蘭反應的機會,揮舞著手上的大刀朝著白若蘭砍過去。
白若蘭手無寸鐵,只能依靠著自身的躲閃抵擋迎面砍過來的刀,不一會眾人將白若蘭紛紛圍住。
白若蘭只得施展輕工縱身一躍從眾人頭頂躍起,從枕頭低下抽出自己隨身佩戴的刀,和眾人展開一場廝殺。
起初只是在白若蘭的房間內(nèi),之后白若蘭躍起來到房頂,頓時兵器的乒乓聲響成一片,招來不少人。
恒煥和天雷還有左思成是最先發(fā)現(xiàn)的,對于他們這些武將出身的人向來對這樣的打斗十分的敏感。
“太子爺,好像是白姑娘啊,看來對方的人很多。”
恒煥立刻站在院子里查看詳情,“對方來人眾多,看來這是想要若蘭的性命啊!”
左思成不由分說立刻縱深一躍上了房頂來到白若蘭的身邊,“掌教,我來救你!”
恒煥見此機會也不敢示弱,立刻從天雷的手中拿過佩劍就躍了上去,“若蘭,這樣的機會怎可少了我的參與!”
三人背對背站立,手中緊緊握著兵器,對著黑暗中的神君刀客一陣廝殺,之后不斷的有人從好房頂上滾落,天雷立刻率領(lǐng)眾人將掉下來的神君刀客抓起來。
一陣火拼之后,神君刀客死傷數(shù)十人,有幾個人趁著三人說話的空隙而趁機逃走。
三人躍下房頂。
“天雷,留下活口,帶到密室去,我要親自審問!”
天雷拖著活下來的幾個神君刀客直接跟著恒煥去了密室。
眾人被一一綁在木頭上。
恒煥面色冷峻的盯著面前的神君刀客看了良久猜幽幽的帶著諷刺意味的語氣說道,“看來成玉龍這神君刀客也不過是如此罷了,你們這些小子今天落在本太子爺?shù)氖稚希蛣e想或者恨回去了!”
恒煥對著天雷使了一個眼色,天雷立刻拿起皮鞭將對手抽得皮開肉綻,沒有什么手下留情,天雷早就恨透了成玉龍他們。
“你們這些神君刀客,我想不用本太子爺細細的詢問你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不是想要趁機傷害白若蘭?”
沒人回答,恒煥十分氣氛,一盆涼水從頭到腳,之后天雷手上的皮鞭又不曾歇息過。
“哼,張楚國的太子,難道你就這么點本事嗎,我們的目的恐怕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恒煥一把奪過天雷手上的皮鞭朝著對方狠狠地抽打,“好啊,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恒煥使出全身的力氣硬是沒聽到對手的一句哼哼,他累了,丟下手里的鞭子吩咐天雷不間斷的打,直到他們招供為止,但是恒煥還說了另外一個命令,不要讓他們那么輕易的死去。
有的人昏死過去了,從頭上澆冷水他們會立刻醒來,恒煥坐在一邊歇息的同時還會仔細的觀察這些人的小動作,他是明白成玉龍的作風的。
天雷風風火火的來到他的面前,“太子爺,死了一個!”
恒煥擺擺手,“接著審,總有他們熬不住的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熬到什么時候!”
白若蘭在這個時候進來,看到天雷對這些神君刀客使用的酷刑,她的頭皮一陣發(fā)麻,“恒煥,嚴刑拷打真的管用嗎?”
恒煥不以為然,“不然呢你還能有更好的辦法讓他們說出他們的目的嗎,這些人的手上不知道沾上了多少無辜人的鮮血,毋須可憐他們,現(xiàn)在也不是同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