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清的馬在最前面聽到后面一陣輪早早的吵聲立刻調轉了馬頭朝著云兒的方向趕了過去,他看到云兒人已經跌下馬,云天已經派人著手將云兒扶了起來此刻云兒已經昏迷。
“怎么回事?”
云天抬頭看著眼前的成玉清將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成玉清也不耽擱立刻下馬查看了一下云兒的傷勢,結果就看到云兒已經昏迷,成玉清二話不說將云兒抱了起來。”
“這……王爺,還是讓我來吧,你這樣似乎不太好!”
成玉清嚴肅的瞪了云天一眼,“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顧及著這些,聽著,現在去找家客棧住下來,請這城中最好的大夫給云兒姑娘看病!”
云天愣愣的看著自家的主子,今天這主子是怎么了,怎么會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大呼小叫,云天的心中頗有些不滿意,不過成玉清回頭對著他又大喊了一聲,云天這才拔腿就跑,然后帶著成玉清走進了一家客棧。
成玉清他們被圍觀的人給堵在中間,掌柜的看到成玉清抱著一個受傷的姑娘,自然是不想招待他們,可此時成玉清已經跟著云天走進了客棧,云天見掌柜的不愿意,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定銀子,“這個給你,去找這城中最好的大夫來,速度點!”
掌柜的看到銀子眸子里立刻明亮起來,立刻吩咐著小二趕緊出去找大夫。
成玉清將云兒放在床上,伸手給她把脈,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口中念念有詞,“怎么會這樣,摔下馬怎么會內傷得如此嚴重?”
云天也好奇的走了過來之后就看到云兒的嘴角里不停的吐出鮮血,成玉清運功暫時封住了穴道,云兒暫時停止了吐血。
大夫被云天帶了進來,大夫一看云兒的臉色直接搖頭,云天卻一把按住了大夫的手,“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看看這個姑娘!”
大夫把脈之后捋著胡須幽幽的說道,“這位姑娘的內臟之中似乎有一種巨大的能量在折磨著她,似乎并不完全是內傷所導致的!”
成玉清微微皺眉,心道難道這云兒還有什么其他的內傷是自己不知道的,“哦,對了大夫這姑娘日前腹部中了一劍,不知可是這傷導致的!”
大夫也微微的皺眉,“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都是些江湖上的事情,我只是一介江湖郎中,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不過現在可以暫時開一些草藥讓這姑娘的內傷輕緩一些。”
成玉清點頭,云天送大夫出去。
成玉清盯著云兒看,這么小小的年紀到底遭受了什么,難道在這之前云兒已經受傷,不過看云兒的樣子似乎并不會武功的。
云兒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之后醒來,“王爺,太好了,云兒還能再看到你,云兒此生已經無憾了。”
成玉清扶著云兒斜靠在床邊,“好了,云兒,你一定會沒事的,本王一定會找更好的郎中治好你,如果連你都治不好,本王這個王爺還有什么用?”
看到成玉清如此的自責,云兒的眼底是深不見底的幽暗,黑色的眸子里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更大的陰謀。
白若蘭抬頭看看天空,此時天空已經變成了灰色,“秋蘭,他們出去多久了,有消息嗎?”
秋蘭搖頭,“小姐,天都快要黑了,王爺他們怎么還不回來,就算是沒找到,他們也應該回到這里的啊。”
白若蘭點頭,“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有那么多的白家暗衛,想必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
秋蘭扶著白若蘭在花園里游走賞玩,這個時候的天氣花園里除了一些綠植之外再無其他的,滿眼都是讓白若蘭感到有些凄涼的荒蕪。
“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里的風很大,你的身體才剛剛好,是見不得風的!”
秋蘭硬是要拉著白若蘭回去,途中遇到了恒煥。
“若蘭,這里風這么大,你怎么出來了?”恒煥將身上的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天雷依舊是見到秋蘭就覺得臉發燒,他沉默的低下頭去。
“天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臉這么紅?”
秋蘭也看著天雷,不過卻是被他滑稽的樣子給逗笑了。
恒煥很認真的看著秋蘭,“若蘭,有件事情我可是一定要為我們的家天雷做主,你看天雷也老大不小的了,跟在我的身邊也很多年,我是熟悉他的性格秉性的,所以現在我是時候要為我們家的天雷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了。”
白若蘭覺得很意外,不過還是為天雷高興,“好啊,就是不知道天雷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到時候我也會為你送上一份大禮。”
天雷立刻在恒煥的身后拉著他的衣角,“太子爺,您就別拿小的開玩笑了。”
“哈哈,你看這小子還不好意思了,不過天雷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本太子的事情。”恒煥鄭重其事的咳嗽了幾聲,又轉向對著白若蘭,“其實也沒事情,就是我看你這貼身的丫頭秋蘭和天雷挺配的,所以我現在跟你提親,讓秋蘭嫁給天雷如何?”
白若蘭看了身后的秋蘭一眼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她連連點頭算是同意了。可身后的秋蘭卻大喊了一聲,“不,這不行!”
隨即秋蘭遠遠的跑開了。
天雷尷尬的愣在了原地,秋蘭這是赤裸裸的拒絕了自己,天雷雖然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恒煥拍著他的肩膀安慰,“好了,不要擔心,給她一點時間,我相信她會給你一個答案的!”
白若蘭也覺得尷尬無比,畢竟她是答應過恒煥的,如今看到面前的兩個大男人如此失望,白若蘭也深深的覺得愧疚。
“好了,你們不要擔心,我想秋蘭她一定是跟在我的身邊太久了,所以還不適應她新的生活,你們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我會勸勸秋蘭的。”
天雷依舊失魂落魄的盯著秋蘭離開的方向,如果可以,他現在真的很想追上去問問,他天雷究竟哪一點配不上她秋蘭了,可是天雷最終猶如定在了地上一般。
“好了,我們回去吧,現在連若蘭都走了。”
恒煥的語氣很小,他知道此刻天雷的心情一定很難過,他再也不忍心用以前的態度對天雷了。
“秋蘭,你怎么了,為何剛才你的反應會那么大,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秋蘭對著靜靜的湖水不停的丟草,她的臉上還掛著風干的淚痕,轉身看到白若蘭,她立刻委屈的哭著,“小姐,天雷他怎么樣了,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既然不是故意的,為何不試著考慮一下給天雷一次機會呢,我能看得出來天雷他是真的很喜歡你的,你可以試著接受他。”
秋蘭一邊拭淚一邊用力的搖頭,“不,小姐,難道你忘記了,秋蘭之前可是好說好的要一直都照顧著小姐你的,現在也是一樣的,秋蘭誓死一定會跟在小姐的身邊。”
秋蘭十分痛苦,她深深的明白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單純的丫鬟秋蘭了,她的身上還背負著成玉龍的使命,即便她很不情愿出賣他們。
白若蘭希望秋蘭能自己一個人靜一靜,說完自己該說的話就離開。
“怎么,一個人在這里難道不寂寞嗎?”
背后響起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秋蘭不用轉身就知道是誰來了,渾身寒毛都豎立起來。
成玉龍走到秋蘭的身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現在你是我的籌碼,如夢已經被我廢了,現在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秋蘭驚恐的看著成玉龍,“你要干什么,想要我怎么做?”
“聽說保護白若蘭的白家暗衛都被成玉清給調走了,這是不是真的?”
成玉龍一襲黑色的夜行衣在黑暗中不見分毫,秋蘭卻已經感覺到了透骨的寒意。
她不回答他,只是不想成玉龍去傷害白若蘭。
“嗯?你敢違背我的意思,回答我!”成玉龍的手增加了力道,秋蘭的下巴咔咔做響,“回答我!”
秋蘭依舊陳默不作聲,就算是死她也不能告訴成玉龍這個秘密。
“看來你是寧愿死都不想要活下來,好,我就先放過你,我現在去找白若蘭,如果她的身邊沒了白家暗衛的保護,我想今天晚上就是她的死期了。”
成玉龍轉身要做卻被秋蘭從背后一把抱住,“不,你不能傷害小姐,除了這個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成玉龍冷笑了一聲轉身輕撫著秋蘭的臉頰,“嗯,好,你早就這樣我哪里會讓你受苦呢?”
秋蘭依舊嫌惡的避開成玉龍的手,“說吧,要我做什么?”
“監視白若蘭的一舉一動,隨時向我匯報,記住不要暴露你的身份,如果你是故意的,我想后果不用我說,不要以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別忘了,白若蘭可還活著呢,而且她的身邊……”
“夠了,別再說下去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秋蘭嫌惡的想要趕成玉龍走,成玉龍點頭,消失在茫茫的夜色當中。
“秋蘭,你在這里啊,小姐在找你呢,你快點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