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有要事!”看著成玉清的怒意,凌越楠尷尬的說道:“秋蘭姑娘在得知皇后娘娘的消息后,就硬吵著要趕來服侍娘娘,結果……”
“結果什么?”
白若蘭豁然站起來問道,秋蘭和她情同姐妹,這些日子她也很掛念秋蘭。
“秋蘭姑娘半路失蹤了。”
凌越楠無奈道。
山洞中閃爍著昏暗的燈火,幾名身材枯瘦的老者緩緩走入山洞中
“為什么要來這里?”
一名老者狐疑看向成玉龍,雖然成玉龍身懷血飲大法和天道卷兩樣東海極其渴求的寶物,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們就會把成玉龍當作自己人。
“當然是很重要的事,幾位前輩若不進去,會后悔的。”
成玉龍表情漸漸肅然,先一步邁了進去。
幾名老者面面相覷,他們知道老祖派他們來的命令,就是要他們聽從成玉龍的命令。
更重要的是,這幾天對成玉龍的觀察,他們發現此人極不簡單。
且待成玉龍走入洞府后,幾名老者隨即緊緊的跟著走了進來。
“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我們去看什么?”
看出四周靜靜站立神君刀客,老者心中滿是駭然,不由對成玉龍的評價又多了幾分。
“幾位前輩先請坐。”
成玉龍恭敬的對幾位老者說道。
“帶進來。”成玉龍冷聲開口之際,一名神君刀客已然將一位罩著黑紗的女子推進來,。
“救命啊!救命!你們放開我!”
聽著熟悉的聲音,成玉龍只覺得心臟猛地收縮,盯著那女子的的目光滿是仇恨。
在成玉龍的示意下,神君刀客伸手揭開女子頭上的黑紗,這名少女渾身顫抖,驚恐的看向眾人
“你們是誰?憑什么抓我?快放開!”這女子驚恐看著面前的老者;“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趙國皇后娘娘的切身丫鬟。你們知道抓了我是什么后果嗎?”
“皇后娘娘?”成玉龍冷冷開口,眸色冰冷如刃:“那誰是皇帝”
“我趙國的皇帝當然是……你!你是成玉龍”秋蘭話剛剛說到一半,眸色突然滿是驚恐。
看著那張讓秋蘭曾經討厭的臉龐,聽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秋蘭不禁瑟瑟發抖。
“是誰?是成玉清?”成玉龍冷哼著看向秋蘭,心中的恨意愈發的強烈。
成玉龍沖到秋蘭身邊,一把揪起來:“你說!到底是不是成玉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看到成玉龍此刻癲狂的模樣,此刻的秋蘭反倒恢復了平靜。
“你!你居然敢如此蔑視朕?”成玉龍微瞇雙眸,不怒反笑道。
所有的人都可以看不起,可是他沒有想到,居然連一個下賤的侍女都敢瞧不起他。
成玉龍只覺得自己的自尊被一點點的踐踏在地上,他雙目赤紅看著秋蘭。
心中對于成玉龍和白若蘭的恨,此刻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白若蘭!成玉清!我發誓!我要將你們碎尸萬段的。”
成玉龍咬牙切齒,緊緊的握著拳頭。
“白若蘭!這個姑娘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嗎?我覺得成玉龍你應該沒有必要太在乎這個女人吧?你眼前這個樣子對我們真的很失望!”話中滿含著失望。
“不知道各位聽說過帝王之心這種東西沒有?”成玉龍刻意將‘帝王之心’四個字咬的極重。
“什么?帝王之心!”
幾名老者心頭巨震,帝王之心這四個字一直是東海的一個禁忌。
“白若蘭,姓白?”一名老者雙目閃爍著精光,森然道:“莫非這白若蘭便是大秦遺族?”
另一名老者點首道:“是的。若是如此的話。我們必須將這些遺族一網打盡。”
“各位前輩放心吧!”成玉龍雙眸漏出殺意:“就在幾天前,前秦遺族的最后一個名男丁已經被我成玉龍親手所殺!”
“哦?如此說來!就算那白若蘭還在。這先秦遺族也消失了。成玉龍!你干的不錯。”
當首的白發老者,拍著成玉龍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成玉龍低垂著雙眸,閃過一陣陣寒意。
“前輩。我們現在還是先除掉白若蘭吧!”成玉龍低首道:“更重要的是,這白若蘭還是昆侖的當代掌教呢!”
此話一出,又猶如一顆重磅炸彈投入眾東海長老中。
一時間,在成玉龍的慫恿下,眾長老愈發堅持要除掉白若蘭
“不要!你們不可以傷害主子!”聽到眾人的話,秋蘭面色驚恐,不斷的掙扎著。
一側,看著這些老家伙的樣子。成玉龍只覺身體的每根汗空都通暢無比,聽著這些老頭子的話,成玉龍似乎已經看到白若蘭和成玉龍的人頭落地的場景。
“帶下去!”成玉龍說話,突然揮手封了秋蘭的穴道。
神君刀客隨即將秋蘭帶了下去。
“現在秋蘭被抓,應該什么強盜綁票的可能性比較少。幾乎可以肯定這些事情是成玉龍干的。”
看著白若蘭一臉焦急,恒煥無奈地嘆口氣。
當白若蘭和成玉清情意綿綿的時候,成玉龍卻要開始瘋狂的報復
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可事實如此,讓人沒辦法逃避。
“都怪我,是我沒有想到這一點,我只以為你們很想念對方,所以秋蘭想來的時候,我就讓她來了?”
成玉清的聲音有些顫抖,若真如此,那他真的罪該萬死,因為秋蘭的死他有一百個理由逃不掉。
“雖然事情如此,但我們不是去責怪誰的時候,我們應該想辦法救出秋蘭。”恒煥說道,雙眉緊蹙。
“恒煥。你是說秋蘭還沒有死。”
白若蘭聽到恒煥的話,焦急的問道。
“秋蘭不會武功。”恒煥說道:“對成玉龍而言,殺掉秋蘭比依靠秋蘭威脅你,意義更大。但是反而更加的危險。”
“末將忽然在想一件事,秋蘭姑娘離京的具體路線連我們都不清楚,這說明成玉龍在京城可能有內應。”凌越楠立刻回憶道。
“廢話!成玉龍當了這么些年皇帝,說他在京城沒有內應,誰信。但是現在我們要考慮的事情是如何救出秋蘭,而不是成玉龍遠在京城的內應。”
燕飛雨不耐煩的道,想不到現在凌越楠就開始考慮成玉清在京城的皇位安危,真叫他無奈。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直到現在,成玉清依舊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
本來是想討好白若蘭,結果畫虎不成反類馬。
“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呢,左思成因為天道卷已經一個人去找成玉龍了,如果出點意外。我怎么和思月交代。”
燕飛雨眸色暗淡,心底諸多糾結。
“難道你就沒有勸他嗎?燕少主!這件事情,我很責怪你!如果思成出了事,不光是我,就是思月也會怪罪你的。”
白若蘭此時方才知道左思成說那番話的含義。
“白姑娘難道就察覺他的一點意外。”燕飛雨看著白若蘭:“他為什么要走這一步。”
白若蘭被燕飛雨問的默然無言。
“好了!我們現在不是互相責備的時候。現在我們有必要研究下一步的計劃。”
恒煥眸色凜然,心底亦有失落,但是他知道好多事情不能都推到白若蘭一個人身上。
現在面對成玉龍的喪心病狂,必須反擊,而不是互相責備。
恒煥肅然看向廳內眾人。
一陣死寂般的沉默過后,白若蘭突然幽幽的開口。
“思成既然已經走了。我想我們一時也找不到他。”白若蘭看著眾人緩緩道:“毫無疑問,現在的成玉龍已經東海走到一起。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決然是不能取得多大的優勢。所以我現在想的是依靠余千秋,想辦法混進東海的內部。不過這是第二部的計劃。我們當前要做的就是先救出秋蘭。”
這個計劃一直在白若蘭心里醞釀,彼時不說,是因為她知道,時機還不成熟可是現在叔恒死了,秋蘭也被抓了。
她想要尋找就機會,但是成玉龍不給他機會。
“現在,就先把成玉龍揪出來。”燕飛雨說道:“”
凌越楠把目光皆落在成玉清身上,卻不見成玉清有半點反應。
凌越楠心知成玉清此刻心情定不好受,但秋蘭生死不明,實在不是惆悵的時候。
“我現在該做些什么……”
成玉清狠吁口氣,深邃的眸子隱隱有光閃爍。這一次,他決不能再給別人留下任何說三道四的可能。
“你必須保證冷冰心不會再任何時候,跳出來搗亂。”
恒煥看著成玉清說道。
此番動作,勢必會引起一些他們不知曉的勢力浮出水面,所以他們必須做了萬全的準備,內部的不安的因素也必須要解決掉。
成玉清點點頭,冷冰心的問題,他也早有考慮,必須和葉南蕭好好交代交代了。
現在的,冷冰心近乎于胡攪蠻纏,無理搶三分。
商量完后,恒煥居然離開了酒樓,不知道去往何處。
“你現在的表情,就好像在在北山郡那天晚上的表情,如果白若蘭看到的話,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呢?”見恒煥面色沉凝如潭,燕飛雨好意提醒。
“還能怎么辦?難不成她還會嫁給我?”恒煥自嘲道,一臉的惆悵:“我好像回到了當初千軍萬馬,在趙國和若蘭一起復仇的日子。只是現在的成玉龍已經不是當初的成玉龍了。”
“誰還是當初那個人。你都快當爹了。”燕飛雨好意勸慰,同時暗暗警告恒煥現在的身份。
酒樓內,成玉清已經明顯沒有這幾天的殷勤勁兒,他一直都在眉頭緊蹙,考慮著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