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呀。”
裕親王府的大門緩緩地打開,花無嬌仔細的看著這個騎馬從王府中走出的大趙第一親王。
成玉清,他有著所有親王最為富庶的登州有著最強的兵馬,被稱為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又被外番成為屠夫將軍。無數的光環和神話籠罩在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少年身上,花無嬌從來都沒有相信過這些神話,她覺得只不過是這個人欺世盜名而已。
看著成玉清,花無嬌不屑道:“我終于見到他了,不過如此嘛,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
的確,成玉清長得清秀,有若書生,但是那種清秀也不過是很普通的清秀,如果不是這一身鐵甲披在身上,恐怕沒有人會認為這個書生模樣的親王是個早已經不知在沙場中取過多少首級的將軍。
倆人距離不足一丈,成玉清看著花無嬌,一股股殺氣無形中迷漫開來,讓花無嬌坐下的寶馬不安的躁動起來。
花無嬌緊緊的皺了皺眉頭,她似乎意識到哪里不對,但是眼前一片白芒已經閃過,慌忙舉起手中長槍抵抗。
“咣當!”
一聲金石巨響之后,花無嬌只覺得虎口傳來一陣劇痛,雙臂顫抖不已,就在坐下的馬也吃痛嘶鳴不已。
成玉清隨即縱馬上前,橫臂而出,硬生生將花無嬌橫腰攔了過來,夾在馬上。
“救命啊!救命啊!”
花無嬌在馬背上不斷揮舞著手臂,大聲呼救。
“不許叫!再叫我打你屁股!”
說著,真的狠狠的一巴掌拍到花無嬌的屁股上。
看著在成玉清的馬背上張牙舞爪的,雙方的士兵都傻了眼,沒有想到頃刻間就變成了這種局面。
“我的個天。”云天看著下方目瞪口呆:“還能這得啊?”
成玉清站在閣樓上拎著還在不斷掙扎的花無嬌對下方說道:“各位兄弟們,你們的將領已經被我活捉了,本王就不送你們,還是請回吧。”
說罷,抓著花無嬌像王府內走去。
“你放開我。你個大流氓,大色狼!你占我的便宜。你等著,要是我爺爺知道你欺負我,絕對饒不了你。”
花無嬌爭扎著道。
“哦,是嗎?”成玉清放開花無嬌道:“不知道花老將軍最近身體可好?”
“我爺爺身體好著呢,一頓能吃好多牛肉。”花無嬌揉著肩膀看著成玉清道:“你既然知道我爺爺得厲害,就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成玉清道:“我看是你有好果子吃吧?你兵符呢?誰派你來的。”
“你,你。你管誰派我來的。”花無嬌眼珠子亂串說道:“捉拿你這敗軍之將,是我們所有禁軍的呼聲,你害死了我們那么多兄弟。哼。”
“我敗軍之將,那你這算是什么?”
說著,也不愿意再和花無嬌胡攪蠻纏,吩咐士兵將花無嬌待下去,好生看待。
“這花無嬌還真夠膽子大呀。居然敢私自帶著士兵前來捉拿我。就不怕家里頭因為她擔責任”
成玉清回到自己的書房,看著早已等候的凌越楠等將領道。
“什么?這女子居然是自己帶兵來的,這也太不把軍紀當回事了。”
“像這種禁軍,若要謀反,那狗皇帝必死無疑。”
聽著眾多將領七嘴八舌的評論,凌越楠小心翼翼的問成玉清道:“王爺。縱然這是那女將自作主張,但是我們接下來又該如何是好。因為我們兵敗所損失的都是皇城禁軍,現在禁軍對我們普遍不滿,四周更有人不間斷地對我們進行著監視。”
另一名名叫黃天霸的將領也說道:“是的,如果我們不盡快返回登州,這是非之地終究對我們不利。”
成玉清扭頭看向窗外,淡淡道:“是的,該考慮一下如何離開了。”
“小姐,我沒有事情的。謝謝小姐給我做主了。”
看著秋蘭虛弱的身子,白若蘭只覺得心頭一個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