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身后夏荷不斷的朝著張遠拋著媚眼兒,白若蘭暗自好笑,自己本比他們大不了幾歲卻因為在那深宮中丟失了屬于自己的快樂。
白若蘭坐在扶椅上問道:“事情打聽的怎么樣了?張遠。”
“奴才已經打聽明白了,皇宮內巨變之后,皇上親自調派三千禁衛軍將皇宮戒嚴,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消息在第二天天亮就被朝野都知道了。皇上震怒不已,當即處死了兩名禁衛將軍。”
白若蘭淡淡一笑,這成玉龍真是天真,各家族在宮中的眼線若是如此容易便被除掉,他何必用得著那三千禁衛。
“那么白家怎么樣了?”
“皇上下令誅殺白家全家,賜死當朝太師太傅白萬里,但是白家拘捕接旨,反而用私兵抗旨,禁衛軍和白家私兵發生激烈沖突,不過現在只怕白家已經……”
聽著張遠的匯報,白若蘭渾身不由得顫抖起來,因為她,白家上上下下幾百余口還是沒有能逃過這次浩劫,想到自己的小妹和小弟,白若蘭心頭一陣絞痛。
“成玉龍。”白若蘭在心底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
“還有就是裕親王的情況。”看著白若蘭的神情,張遠小心翼翼地說道:“聽說今天早上皇上特地派出一千禁衛包圍了裕親王府,不知道打算怎么處理裕親王,畢竟現在裕親王兵敗回朝,損失的五萬精銳全是皇城禁衛,皇上的震怒也是難免的。”
“皇上是不會把裕親王怎么樣的。”白若蘭搖了搖頭道:“如果殺了裕親王,那么登州二十萬虎狼之師將會成為他的災難,雖然現在跟在裕親王身邊的士兵沒有多少,卻也不是他可以輕易動的。就算是他抓了,也只是關著,而且還是好生生的關著。”
白若蘭仔細得給張遠分析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第一個情敵在這一刻已經出現了。
在裕親王府前,一千禁衛軍將四周圍的水泄不通,而在大門前數丈遠的地方,一名少女身披細甲,手提銀花槍,正在府門前喝罵不已。
“我擦!還是個娘們。”站在閣樓上看著下方喝罵的女將,云天不由惱怒道:“這他奶奶的熊,誰出去和她對一陣,要不凌越楠凌大軍師你去吧?”
凌越楠翻著白眼道:“一邊去,憑什么是我啊。”
“不是,你也看到了,下頭叫陣的是一個女的。你說我們這些人就你還眉清目秀的,像個娘炮。我們下去不是欺負人家嗎,就算我們贏了,面子上不也過不去嗎。”
“哈哈!”聽了云天的話,四周的幾個將領哄然大笑。
凌越楠氣的臉色發紅:“滾犢子,你才娘炮呢!”
“花無嬌,花大將軍在此。樓上的那些大漢們,有種的下來和我單挑啊。”
似乎看出了,樓上眾人的窘迫,這員女將看著他們調皮的眨巴眼睛。
“我去,你個小娘皮不要得瑟,你以為我們怕你啊。”樓上一員大將看著花無嬌耀武揚威氣不打一處來:“老子是怕你個小娘皮吃虧罷了。哼!”
“要不這樣吧,這里人太多啦。我們找個清靜地方單挑怎么樣。”
一個異樣聲音傳來,眾人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花無嬌臉色一冷,翻手取出附在馬背上的細雕弓,對著那出言不慎的將領滿弓一箭,哧溜一聲射了出去。
“啊!”
那將領正小的前俯后仰,不及閃避肩頭登時中箭,慘叫出聲。
“姑娘,如此傷我的人,有些過分了吧。”
聲音傳來,卻是成玉清來到了閣樓上,而此時的成玉清已經換上了一身銀甲,一改平時的文士形象,顯得威武無比。
花無嬌氣呼呼的回道:“哼。你就是那上面狗屁親王吧。他們出言不遜我教訓他們難道不是應該的。”
“哦?”看著花無嬌,成玉清啞然失笑道:“那么他們為什么要出言不遜呢?”
“那那,那是因為…因為你們都是壞人。你有本事下來和我單挑啊!來啊。”
花無嬌看著成玉清急不擇言道。
“來人啊。”成玉清淡淡一笑:“給我把赤火馬牽來。”